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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了,棘手。

「王爺疼……」最為敏感的地方被吸咬住,力道重些使得他疼痛難忍,若是輕些咬弄,又叫他渾身酥軟無力。

聽他說疼,劉蘊只得又放開他這處,在他柔嫩的腿根用溫柔的唇舌密集地進攻著。

「疼……啊……」不消片刻,鐫伊溢位呼聲釋放出來。

劉蘊揉了揉噴灑手上的清液,用手指在他的唇上點了一下,「怎會疼?」他又沒有咬沒有吃。

「別……呵……」鐫伊趕緊擦掉嘴上的欲液,伸手摸著他的絡腮鬍,喘息道,「你的鬍子扎得疼。」

「哦?」劉蘊挑眉,下一刻使壞地埋在他頸間使勁摩擦,一邊扎人一邊笑道,「疼不疼,疼不疼?」

鐫伊被弄得又痛又癢,卻不敢笑得太大聲,忙將口鼻壓在他肩上封住聲音。

劉蘊在他頸窩裡悶聲道,「這便……回去了?」何之寅先前和他說過今晚去七營甲帳議事,看來是趕不去了。

鐫伊懂他的意思,微微推開他注視著這張臉。沒有蓄鬚的王爺丰神俊朗,卻又因延伸到下巴的這條疤顯得有些凶煞,而如今他留了這一竄鬍子看起來有些像胡人,很有幾分粗豪狂野之氣,「王爺,嗯……我可有說過你的鬍鬚很好看?」

劉蘊眼裡掩埋的火苗嗖地竄了出來,「你說了,這會兒說了。」

鐫伊試了幾次才將手伸過去,解開對方的褲帶輕輕一拉,屈就已久的碩大之物瞬間彈跳出來,嚇得他縮了回去。

劉蘊托住他的雙臀直接放在那粗物上,毫無準備的進入,等他感到身體裡多了一樣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他記起要痛呼。

「鐫伊,小心被人聽見。」

鐫伊一口咬住嘴唇,緊張地看著草堆之外,像是能看到人影,「王爺,我們回吧……」方才的火這會兒也沒多少了。

劉蘊哼道,「我方才要你回,你可回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鐫伊羞愧地垂下眼,從草堆縫些中看去,只見大漠的月光灑在地面如銀霜一般,不知怎麼便動情地抱住這個人,「王爺,我永遠給你當小兵可好?」王爺曾說要他幫助,他從前想不到如何去幫,而今他想到了。不做什麼王妃,他願為王爺的馬前卒,儘管他如今還無用,但他很快就會長大,很快便能助王爺一臂之力。

「鐫伊,別說傻話。」劉蘊如此說。

何之寅睜開眼『嗯』了一聲,原來他在澡堂中,眼前的迷霧像是在城裡的澡堂。他的視線又往下壓了一些,他看到了膝蓋,是自己一條腿,再往一旁是……再過去另一邊又是他的腿。他為何是這種姿勢,他為何像女人生孩子似的大張著腿……

痛,他的身體怎是這等的痛。聲音,這是他的嘴發出的?顫抖,他為何不斷地抖動著?還有,這是誰,這個在他身上起伏、不斷撞擊他的人是誰……

隔日,寧遠將軍的侍從找了遍了整個軍營,隨後又到落雁城中奔走了將軍常去的地方,最終也沒能把人找到。將軍失蹤引起了軍營的騷動,幾日後劉蘊便查出去此事與當日送去宋大夫那兒的人有關,不等他繼續深入,第八日何將軍便回到了軍營。

劉蘊一聽他回來了馬上奔出去,見到那顫巍巍的人,衝上去把人扶住,「寅生!」

何之寅頂著一張慘白的臉笑道,「承宣,我回來了……」終於能夠抱住這個人,似乎為了這一刻那七個晚上受到的凌辱都是值得的。

鐫伊也很擔心何公子,想著要不要上前去幫忙扶著,卻見何公子靠在王爺肩上張嘴似乎在對他說什麼。

去死吧……

☆、(8)陰謀來襲

何之寅閉口不談無故失蹤之事,劉蘊到了第三日才將他叫到帳中,「即刻停止徵兵。」

「早先你不是答應了?」

「北胡並不存在二十萬人馬,照我看當和我們一樣。那不過他們虛兵之勢。」說著劉蘊便來到沙盤前指著胡兵的每個駐兵點,「套駱有一萬,丘閣有兩萬,漠塞河之上有一萬,而此地主力軍最多四萬人馬。」一共加起來頂多八萬人。

「你如何肯定?」

劉蘊瞟他一眼,「你先我一段日子到落雁城,也曾和他們兩次交戰,難道你看不出二十萬與八萬的區別?」

何之寅慢慢坐下,這才想起上一次在丘閣與杏花村之間的那次交戰,那次他們調兵趕往落雁城以西三十里的另一座邊城,途中遭遇胡軍伏擊,他率軍反擊得了一個漂亮的勝仗。當日的戰場距離丘閣不過數里,號稱有五萬人的丘閣竟只排五千兵馬前來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