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的傢伙們還推三阻四的。
慕容宮主想到這裡,就很有威嚴的大喝一聲:「給我站住。」
話音落,三個花匠卻溜的更快了,一邊大叫著:「宮主,我們還有要緊的事兒。」一邊就要溜之大吉。
慕容嗚澗這個氣啊,心想行啊,睜眼說瞎話都敢了,呸,你們幾個花匠能有什麼要緊事兒?百花林進來攻打都輪不到你們說要緊。
剛想到這裡,還不等再喊,下一刻,冷落的胳膊就摟上了他的腰,聽愛人笑眯眯的道:「張大哥秦大哥肖大哥,幹什麼走的這麼急,就算不把慕容放在眼裡,也不至於連我這個兄弟都不認了吧?」
冷落的話音未落,那三個人就齊刷刷轉過身來,賠笑來到慕容鳴澗和冷落面前,眼睛不敢往上瞄,自家宮主和夫人就差扭成麻花了,他們要敢明目張膽的看,那不是找死嗎?
這一下,慕容鳴澗的鼻子簡直都要氣歪了:好嘛,這些混蛋,自己叫他們,就敢一邊腳底抹油還一邊大喊有要事。如今冷落一叫他們,就一個個比老鼠還要乖的跑過來等著。現在看來,整頓自己的夫權和君威同樣都是擺在面前的頭等大事了。
「說吧,想怎麼個死法?お稥」慕容鳴澗從鼻子孔裡哼出一聲兒:「全屍這樣的非分要求就不必提了,要是求本宮賞副棺材板兒,還可以考慮,不過厚的也不必去肖想,有一副薄的已經是本宮寬宏大量了。」
「薄棺材板兒還要花錢呢,弄一副席子就算了。」冷落忽然在旁邊插嘴,聽的慕容鳴澗頻頻點頭,而另三個人則在旁邊欲哭無淚,心想夫人啊我的夫人啊,我們是因為誰才落到這個下場啊?你就是這麼幫助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