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如同烈火燃燒般的疼痛感突然瞬間就從他的體內點燃,一點點的向著他的體外蔓爬,似乎是在一點點煎熬著他身體和精神,讓他慢慢的被這種火辣的疼痛所擊敗,促使他向其屈服。
可是濮陽曦月又怎會如此懦弱,經不起傷痛的洗禮?要知道他不單單是在上一世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這一世同樣也是這樣,他早已經被現實對他的殘忍而一點點的練就了出來,絲毫不畏懼這簡簡單單的只會帶給他身體上的疼痛。
因為他的信條就是強大的精神能夠駕馭肉體。
但是濮陽曦月這樣極力忍耐,反抗著的摸樣讓站在魔法陣外面的濮陽南軒看到了覺得好生心疼,他的寶貝此時此刻正在經受著磨難,可是他卻絲毫幫不上忙,就如同前幾次一樣,他只能在一旁站著,靜靜的等待他的寶貝自己去克服一個個讓人頭痛的困難。
“該死的。”
濮陽南軒這樣低聲的咒罵了一句,然後一雙斜長的桃花眼又抬了起來,緊緊的不願意錯過分毫的繼續看著濮陽曦月那邊,生怕濮陽曦月那邊出了點什麼差錯。
當然了,響嵐和米加侖他們也是這樣,而之前所提到的雀嘉,他則是在他們一行人從樹妖王那裡返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回到了他的種族中,關於他種族的事情,他覺得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遠遠沒有他之前剛剛醒來做的那樣簡單。
最起碼,他首先得確定了他大兒子雀霆以及他的孫子是否還安全。
而這一邊,隨著濮陽曦月的一聲痛苦的吼叫,眾人繃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
第二百九十三章 等待你
清晨的初陽柔光透過條稜交織的木窗悄悄的穿進了光線還是很幽暗的屋子裡。還可以依稀映著影子的地上凸顯的移動著一個身影,那身影雙手上端著臉盆,悠悠緩緩的邁著步子走到了屋內床榻的地方,止住了腳步,頓了身形。
“已經過去了三天了,你還是不肯醒來嗎?”
輕柔的話語帶著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可憐,或許沒有人會想到當今一個稱霸一方的帝王今時今日會表現出如此令人瞠目結舌的場景。但是事實上的確是如此,因為此時此刻他最愛的人正躺在他面前的床榻上,靜靜的一聲不語,不具有一點生氣,完全就像是沒有了生氣的死人一般。
“你說,你為什麼會如此狠心的將我一個人扔在這邊?是在報復我上次的過火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答應你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寧可讓你平平安安的呆在我的身邊,也不願意看到你這幅摸樣,看的讓人揪心的疼。”
大手上拿著一個絹帕,濮陽南軒輕柔十分的用浸溼了的絹帕一點點的給濮陽曦月擦拭身體,因為害怕著水的話會有什麼不適反應,所以他才用了這一個相對於比較穩妥的辦法。
深知躺在床榻上面的人兒肯定不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濮陽南軒也沒有特別抱以期待濮陽曦月能夠回答他的話,畢竟已經三天了,從最開始的慌亂到最後的鎮定,他已經學會了如何壓制心底的那一種深深的期盼,他也害怕,因為他自己的太過奢求,而激怒老天爺將他的寶貝給收了回去。
“恩……”一聲輕然的呢喃聲慢慢的響起,從濮陽曦月的一張薄唇中悄悄的吐露,原本可以說是根本聽不到的輕微呢喃聲,竟然一下子就讓濮陽南軒給捕捉到了,手上原本拿著的絹帕一下子掉落到了裝滿熱水的盆裡,激起了一陣不大的水花。
“曦月,曦月,你聽得到父父皇說話嗎?”濮陽南軒緊張又驚喜,可是他卻不敢輕易的移動濮陽曦月,生怕濮陽曦月的身體還沒有恢復過來,自己魯莽的移動會帶給濮陽曦月身體不少沉重的負荷。
只得等濮陽曦月回應了他,他方才敢聽著濮陽曦月的話,幫他進行一些移動。因為濮陽南軒之前一直不間斷的幫濮陽曦月喂水和溫潤嘴唇,所以濮陽曦月的嗓子才有幸不是很乾,能夠比較清楚的說出來話,雖然不及之前的那般富有生氣,但是還是能夠讓濮陽南軒聽得出來他底氣還是有些足的。
“扶我起來吧,父皇,我大概已經沒事情了,現在感覺有些身子發軟,不過好像有力量在源源不斷的慢慢甦醒過來,所以事情應該不大的。”
一聽濮陽曦月這樣說,濮陽南軒妖邪略顯憔悴的臉上一下子就抹上了濃濃的不滿,一邊扶著濮陽曦月起身,一邊對濮陽曦月厲聲說教道。
“那曦月說如何才叫事情大了?明明已經昏睡了三天,充當了三天的木頭人,你這還叫事情不大?那大的叫什麼?昏睡上三年?三十年?!!”
耳畔邊響著濮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