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溫婉就對了。而一直坐在濮陽曦月身邊遲遲都未說話的濮陽南軒,他倒是表情悠然自得的很,像是這邊濮陽曦月和七元談論的這些事情都和他無關一樣。
不過這也僅僅是表面現象罷了,天知道他一直在和濮陽曦月有著神識聯絡,兩個人在神識中早就將彼此的意見給交換了許多。
“我這也不是推脫,畢竟我也是為了我自己的種族,況且,我的為時已經不多,我希望能夠為我的種族謀取到最後的平靜和安寧。”
七元的話,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都很理解,只不過,他所說的為時不多是什麼意思?濮陽曦月不禁先聲開口問道。
“巫師您說的為時不多,該不是曦月理解的那個為時不多的意思吧?”
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濮陽曦月既肯定又好奇納悶的眼眸,七元不避諱的直接回答了他。
“正是曦月公子你心中所想的那般,我剩餘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我才想逆天而行事,保住我們種族的生機。”
這句話一說出來,濮陽曦月有些不贊同,料想七元的這句話是怎麼說的的?為了保住他們種族的生機?這就是再說濮陽曦月他們根本無法來保護他們嗎?這不是當面鑼對面鼓的在扇人臉嗎?!
心中壓制不住他的氣憤,濮陽曦月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被他給捏碎了,一道血口子隨之展露了出來,倒是嚇得坐在他對面的七元一下子竄出了老遠,似乎是對血這東西有些不適。不過坐在濮陽曦月身邊的濮陽南軒倒是心疼的很,一下子據將濮陽曦月給拉到了自己的懷裡,然後徒手趕緊為其治療,將那個還流著血的血口子給慢慢的治癒好了,才半惱怒的捏了捏濮陽曦月的臉蛋。
“曦月又不乖了,要控制好自己的脾氣,怎麼可以如此魯莽,要知道南軒可是很心疼的。”
倒是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莽撞舉動,濮陽曦月不禁臉紅了些許,彆扭的撇過了頭,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控情緒,讓就在他身邊的濮陽南軒又是一個偷吻,猛的就偷到了他的薄唇上。被襲擊了的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