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他在想,只要一句,就一句話,只要夙默肯定了他的話,那麼他就有把握將夙默帶走,帶離魁青的身邊。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響嵐想的那麼簡單,因為夙默只是輕聲道了一句。“族長自然很疼愛族長夫人。”之後,便邁著翩然的步子離開了木屋中的大廳,向著木屋內的內室走去了,留下了呆站在原地的響嵐,以及滿臉譏笑的魁青。
“或許,我們應該到時間休息了,不知道魁青族長可給我們安排了屋子?我們很是勞累了。”
濮陽曦月兀的一句話插了進來,令原本有些怪異的氣氛一下子消失不見了許多。被濮陽曦月一句話叫回來神兒的魁青以及響嵐當然是立刻收了他們臉上原本的表情,先是由著魁青笑著道。
“有有,屋子當然是有的,我這就命小童帶你們過去。只不過……”魁青欲言又止,目光瞥向了響嵐的那邊,好像是在詢問濮陽曦月打算如何安排響嵐,畢竟他也是知道的響嵐現在不同以前,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是他的主人,自當是有權利來限制響嵐的一切。
看的出魁青的意思,濮陽曦月也站起身,走到了濮陽南軒的身邊,袖袍輕纏上身旁的暗金袖袍上,淡聲道。
“曦月看響嵐剛回到了自己的部落,不免有些懷念部落的一切,所以就不限制他的行動了,魁青族長看著安排吧,只要別虧待了我們的響嵐就好。”
“這個是自然。”
魁青的話在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的耳朵中帶著很明顯的雙重意思,只不過這雙重意思對他們來說並不算的上是什麼,反正他們也不會被魁青算計進去,而縱使是他們也被算計進去了,他們也不會怵頭,好久都沒有人給他們上演這麼惡俗又幼稚的戲份了。
之後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就在先前為他們沏茶的那個小童的帶領下走到了一處比較好的木屋前面,能夠看得出這木屋雖然比不上魁青的族長木屋,但是也的確是不錯的,尤其是那做工精美的木梯以及支撐木屋的木架子上面雕刻著的各種紋絡。
“這是什麼屋子?我怎麼沒有在族長的屋子上看到這些紋絡?”
濮陽曦月撫了撫木柱上面雕刻進去很深的紋絡,好奇十分的問到給他們帶路的那個小童。小童沒有魁青的吩咐自然也是不敢回答,只是默不吭聲的站在一旁,看那樣子倒還真是有些酷似洛浦和王雨的摸樣。
但是無奈,濮陽曦月實在是太過好奇了,所以還是在不斷的問著小童的話,也不管小童到底會不會回答他,直到最後,依舊默不吭聲的小童,差點逼得濮陽南軒急了,最恨別人無視他寶貝的濮陽南軒差點一怒之下一巴掌將那小童拍飛出去,不過好在濮陽曦月有在他的身邊攔著他,這才保住了小童的一條性命。
而正當濮陽曦月輕撫濮陽南軒的胸膛,用神識安撫他的時候,一聲蒼老的聲音卻突然插了進來。令的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都不禁好奇的抬頭尋聲望去,睫毛眨動之間,他們只看到一個白髮老者杵著一根形態怪異的柺杖,正在朝著他們緩慢走來,口中還在叫著他們。
“莫動手,莫動手……這小童沒有族長的命令是不會開口的,怪不得他啊……”
第二百六十七章 巫師
聽到了這話,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自然是都循聲望了去,那位白髮老者也是慢慢悠悠的走到了他們的面前,其速度也是讓人感覺詭異的很,明明看著走得很慢,實際上卻是走的要比普通人都要快上許多。
“老人家,您是?”濮陽曦月臉上掛著淡笑,小手已經鬆開了拽著濮陽南軒的袖袍,溫雅的躬身一問。在他看來,能夠如此詭異並且願意在他們這幾個外人單獨站在這裡的時候,接近他們的這位古怪老人,一定是有兩把刷子的,否則他也不至於會那麼主動的就接近他們。
白髮老者聽了濮陽曦月的話,呵呵的笑了兩聲,蒼老的手捋了捋他的鬍鬚,擴聲道。
“我是本族的巫師,七元。你們叫我巫師就好了,名字什麼的,我們當巫師的一向是不怎麼在乎的。”
聽了七元的話,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也是點了點頭。之後便看到七元讓小童一邊退下了,而他卻自己留在了他們這邊,然後對著濮陽曦月他們一幾個人道。
“走,怎麼幹站在外面待著,進到屋裡去說話吧!”
也不好喧賓奪主,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都小心的跟在老者的身後,跟著老者慢慢的上了木梯,然後進到了木屋中去。
一進入濮陽曦月便是看到了完全不同與魁青的族長木屋,他們所在的這個木屋中,都是由著漂亮的石子鋪墊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