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濮陽南軒腿上的濮陽曦月自然是沒有發現自己兄弟英傑的這個反應,只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都放到了濮陽南軒那邊。
“父皇在想……”濮陽南軒撫了撫濮陽曦月已經是短髮的青絲,沉著聲音說。“能夠在濮陽錦抹去了那些記憶之後依舊能夠博得濮陽錦信任,並且只能讓濮陽錦信任的人,應該只有濮陽衛雪一個人了。”
對於濮陽南軒的懷疑,濮陽曦月緊接著說,“然而父皇卻在我抹去濮陽錦記憶的同時,抹去了濮陽衛雪的記憶了,這樣子的話,他們兩個人就同時都回到了數年前的記憶,然而濮陽衛雪能把紙條或者資訊傳遞給濮陽錦的唯一途徑……”
“就只有濮陽衛雪他唯一看重的母妃,伶妃。”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不約而同的開口說道。
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夠相信伶妃竟然會是這次的策劃者之一,至於為什麼他們還是不能夠確定伶妃是唯一的策劃者呢,那隻能因為其中還有千代御的參與,料想也是,堂堂一介束柏國的帝王是怎麼也不可能匍匐於一個他國妃嬪的腳下的,因此,到現在為止,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還是沒有找到那個幕後操縱整件事情的幕後黑手。
“如果是夜染空呢,只不過我並不會覺得夜染空的手能夠伸的這麼長,況且把咱們弄成這樣子對他老說能夠有什麼好處?”
濮陽曦月先說完了之後,就從濮陽南軒的腿上緩緩撐起了身子,畢竟一直這樣躺著他也有些不舒服,著手將置於他們後座平面上面的一個大錦盒拿了出來,擺放在腿上,還未開啟就引起了濮陽南軒的注意。
“到底是不是夜染空在操控現在也不好說,倒是曦月,你手上拿著的東西就是之前你跟我說的那桃木劍?”
濮陽曦月點了點頭,旋即開啟了錦盒,紅色的緞子布擁簇著被好好擺放在錦盒正中間的那把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