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則更加擔心的是王雨他們的安危,畢竟洛浦只要他這個主人沒有死,就是絕對不會死,也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曦月也是能夠看得出來他們的異狀的,可是父皇你也得想一下怎麼著讓王雨他們脫離這種情況啊,這樣瘋魔下去,說不定會對他們的身體和心靈產生一定的影響的。}
濮陽南軒當然是理解濮陽曦月他所說的意思,對於現在身體還是人類的王雨他們,魔法侵入心神是對他們的身心具有極大的破壞力的,可是現在他們還不清楚這隻紅色鸚鵡的來頭,貿然出手攻擊,必定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這是他們所不願意見到的。
濮陽南軒的美眸微微眯縫了起來,仔細打量著站在那個名叫“秦”的男人肩膀上面的紅色鸚鵡,又瞧了瞧在那男人身後正在戰鬥著的王雨他們和那些獵魔人們,此時的雙方似乎都已經殺的魔怔了,若是沒有他們這些還清醒著的人幫他們恢復心神,那麼估計著像是王雨他們這群人,就得一輩子的在這裡廝殺了。
“秦兄弟,你這又是何意呢?兩軍交戰,拼的就是一個實力與勇氣,若是你現如今將他們的神智都蠱惑了,那麼不管最後是哪一方勝利,那勝利的滋味,恐怕……一點兒都不好受吧?”
濮陽南軒這樣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將站在他身前的濮陽曦月給拉回了他的身邊,以免濮陽曦月他也被那隻紅色的詭異鸚鵡給害著了,能保住一個是一個,這就是他現在的想法。而被他;拉回來的濮陽曦月則是腦子裡在尋思著王雨他們那邊的情況,緊擔心著王雨他們那邊到底會不會出現危險情況,畢竟在正常的情況之下,王雨他們的這幫人的勝算是比那些獵魔人也高不過去太多的。
如今又碰上了這群主力獵魔人的魔怔,那他還真的擔心這些已經魔怔了的獵魔人會完全忽略了他們本身比較看重的永恒生命,和王雨他們拼上一個魚死網破。
“嘎嘎,勝利的滋味是什麼?秦他可不在乎,秦只在乎的是最後到底能不能勝利,以及勝利了之後能夠給秦分到多少金子。”
秦肩膀上的紅色鸚鵡又張口說話了,只不過這次額它說的話好像並不帶有那些讓人發瘋魔怔的魔力,因為王雨他們那邊還是一副拼個你死我活的樣子。
{父皇,曦月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濮陽曦月神識這樣說,明眸隨即看了不遠處的王雨他們一眼,繼而道{若是王雨他們全都是因為這隻紅色鸚鵡才這樣的話,那麼只要咱們將這隻紅色的鸚鵡殺了,不就可以讓王雨他們清醒了嗎?}
{可是這樣有很大的危險性,曦月你應該是可以想到的,若是咱們殺了這隻紅色的鸚鵡,王雨他們還是沒有從魔怔的狀態中恢復到正常摸樣,這樣的話,咱們怎麼辦?總不能拖著王雨他們這群半瘋子離開這裡吧?即便是媚兒他們有辦法給他們治療,可是也不乏有治不好的可能性。}
對於王雨和白影這些已經跟隨了濮陽南軒他許多年的隨從來說,濮陽南軒還是很有感情的,就算是一個物件跟隨了自己那麼多年,肯定也會有一定的感情,更何況的是人呢?換之,濮陽南軒相信濮陽曦月對於暗魂的感情也一定是這樣的,所以他就更加不想輕易的讓這些跟隨他們手下多年的人去冒險了,因為那樣子他和濮陽曦月的心裡也是極其的不好受的。
{總歸要試一試,我想王雨他們這些人應該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寧可站著生,不可坐著死。雖然這話放在這裡有些不應景,但是意思卻還是那麼個意思。瘋著活著和明白的死,曦月想這樣的道理王雨他們應該都是很清楚自己會選擇什麼的,父皇你覺得呢?曦月覺得咱們得冒冒險。}
聽著濮陽洗浴的這個說法,其實濮陽南軒也有些贊同,因為他個人也是這種想法,所以猶豫再三了之後,濮陽南軒也就同意了濮陽曦月的這個想法。兩個人惠心一眼,旋即在那紅色鸚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濮陽南軒就直接抬起手,揮著一柄血刃朝著那隻紅色鸚鵡疾掠過去。
“嘎嘎!”紅色鸚鵡驚嚇著閃動著翅膀,倉惶的從名為秦的那個男人肩膀上撲騰著翅膀飛離,身形剛剛穩在半空中,突然間它的腳就被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給拽了下去,啪的一聲甩到了地上。
緊接著,濮陽南軒的手上又緊接著召喚出來了一把把冰飛刀,鏘鏘鏘的釘住了紅色鸚鵡的羽翼和身體,卻尚未將其扼殺,因為就在他準備將最後一把冰刀刺入那隻紅色鸚鵡的心臟的時候,那個叫做秦的男人卻突然出手了。
用他植物系的永恆魔法阻止住了濮陽南軒的冰刀。
“父皇,你去對付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