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才至於讓洛浦他再給他們忙活午膳,不過洛浦倒還是會非常自覺的聽清楚屋內兩人的動靜,然後喚來店小二去廚房準備午膳。
屋內,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已經梳洗完畢,這裡旅店裡面的客房全部都是擁有一個獨立的梳洗間的,就像是濮陽曦月在前世的時候一直在用的那種獨立的衛生間一樣,只不過這裡的梳洗間裡面的恭桶實在比前世的馬桶要差上很多很多。
竹椅上,濮陽曦月雙腿上依舊被濮陽南軒習慣的蓋上了獸皮,手上捧著一本完全不同與之前古卷那種古老感的竹卷,明眸盯著竹捲上面的東西,似乎在非常仔細的研究著什麼。
而濮陽南軒則是也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此刻的他正呆在濮陽曦月房間內的一處角落,鋪滿桌面的瓶瓶罐罐就是他現在正在忙著調製的魔香,還有一些他之前在鑽研的魔法技能。
嘭!一聲憋悶的響聲在濮陽南軒待著的角落那邊響起,驚起了原本好端端在竹椅上看竹卷的濮陽曦月。捲起了竹卷,手上的竹卷砰然間消失,那便是濮陽曦月將其收進了自己的魔法空間裡面了。隨後他就邁著平穩的腳步朝著濮陽南軒的方向走了過去。
鼻子嗅到了空氣中瀰漫的魔香味道,濮陽曦月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發懵,他可是知道濮陽南軒每次製造魔香的時候,都會把許多味道非常濃郁的香料放在一起,而且其中還不乏那種珍貴非常的。
而珍貴非常的那種香料或多或少都會因為什麼問題會對人類的神經產生一定程度的影響,所以當這些各種香料罐被碰倒或者是炸裂的時候,濮陽曦月自然就會聞到這種濃郁到不行,又會擾亂人神經的香氣了。
其實之前他對於濮陽南軒的這種實驗明明都已經適應了,只不過分離的這四年裡面,他可是從未聞過這樣混亂的味道,所以自然就會對這樣的味道產生一定的牴觸和抗拒,最可怕的是,他好像比最初第一次他聞到這個混合香味的反應還大,那就是他莫名的昏倒了!
“曦月,曦月……”濮陽曦月迷濛中就聽到了濮陽南軒在喚著他的名字,有些朦朧的睜開了雙眼,明眸恢復了一汪清水的時候,正好就看清了濮陽南軒焦急看著他的摸樣。隨即聲音有點兒沙啞,應該是之前香味給他燻的。
“父皇……你這個妖孽,到底都弄了些什麼香料……怎麼我的反應會這麼大?!!”
聽了濮陽曦月的話,濮陽南軒妖邪分明的俊臉上頓時一僵,猶猶豫豫的神情讓濮陽曦月更加好奇了,明眸之中的詢問光芒更加濃郁,然後在濮陽曦月的咄咄逼人的目光盯視之下,濮陽南軒才緩緩的道出來事情的本末。
原來他最近一直在調製一種無色無味的歡合魔香,並且能夠在兩人歡合的過程中帶給他們一些體力上的恢復和精神上面的支撐,換句話來說,就相當於一種能夠促進人歡合的能量補充魔香。
可是這種魔香看起來容易,做起來可難了,它需要調和很多東西,同時也需要將許多味道濃郁且功效強橫的魔香調和在一起,然後神奇的各自抵消,隨即就成了無色無味的魔香。
這種魔香濮陽南軒已經做了很長時間,滿以為今天可以成功,但是卻由於和濮陽曦月剛剛見面了不久,心情總是有著諸多波動,所以就……手一哆嗦,某種香料放多了,然後就無恥的造成了魔香的爆炸,然後震碎了很多珍貴的香料。
“但是父皇你還是沒有說為什麼我會昏迷過去,我感覺擁有了永恆魔法的我,身體應該還不至於這麼差勁吧?!!”
濮陽曦月從床榻之上支起來了身子,然後靜靜的看著濮陽南軒,他多年的直覺告訴他,接下來他從濮陽南軒嘴裡面聽到的話,很有可能會讓他有一種掐死濮陽南軒的衝動。別問他是什麼,因為他和濮陽南軒過了這麼多年,自然都會比較瞭解某些事情的常規定律。
濮陽南軒低了下頭,醞釀了一小會兒,之後緩緩的抬起了頭,一臉真誠的望著濮陽曦月,然後將濮陽曦月的曜紅衣袍給解了開來,修長的手指在濮陽曦月光滑卻佈滿了青紫吻痕的肌膚上一點點的向下滑動著,直到他平坦的小腹上面。
“父皇……你還不會是想說,那些該死的香料經過了你的爆炸,碰巧,一不小心就讓我擁有了生育子嗣的能力了吧?!!”
濮陽曦月薄唇微動,嘴角輕微的上揚,乍看之下是在淡淡微笑,可是實質上是在狠狠的抽搐,雖然面部表情一點兒都不明顯,但是最起碼,濮陽曦月他在心裡,是有狠狠的大聲嘶吼的!畢竟身為一個剛剛成長為男人的男人,他還不想擁有生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