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他的,自己是他的所屬物了!美眸之中那難以掩蓋的喜悅被濮陽曦月看得清清楚楚,邪魅一笑,伸手彈了下濮陽南軒的腦門。
“父皇本來就是我的,只是先前沒有明說罷了。”
“可是,南軒依舊很高興聽見,這話從寶貝嘴裡親自說出來。”濮陽南軒握住那調皮的小手,放到嘴邊,疼愛的輕咬著。
“父皇,難道不想問問我的計劃嗎?”濮陽曦月放任自己的手指被濮陽南軒的貝齒挑逗一樣的啃咬,語氣有些納悶的問道。
“父皇想曦月若是想說的話,自然會說,所以就沒有問。”放開了那小手,濮陽南軒又開始撫摸那細腰了。
“父皇附耳過來。”濮陽曦月單手勾住那秀頸,語氣中玩味頗多。而那濮陽南軒見狀,則是身體向其靠去,側耳探到那小嘴邊上,盡情感受那小嘴中突出的熱氣。
只見此時濮陽曦月溫潤泛紅的小嘴不時的一張一合,稚嫩絕美的小臉上時不時露出邪魅的笑意,好像在謀劃惡作劇的小孩一般,再看和他保持著曖昧非凡姿勢的濮陽南軒呢,他的美眸也隨著濮陽曦月的邪魅笑容彎成了月牙狀,薄唇上漸漸揚出一個興致滿滿的弧度,一絲狡詐的氣息隨之瀰漫開來,充溢著整個大殿內。
這時,大殿的殿門緩緩開啟,王雨和遮花的身影悄然移動進來,其身後跟著長長一排端著晚膳的宮人,濮陽曦月見此,原本打算從濮陽南軒身上下來的,畢竟,他們這等曖昧的樣子還是不要叫除去親信之外的太多人看見為好。可剛欲起身,濮陽曦月就感覺放在自己腰部的大手不覺得又摟緊了幾分,明眸對上那美眸,看到了那假裝無辜的可憐眼神,一種說不盡道不明的無奈從濮陽曦月的心底擴散開來,只好乖乖的不動身子,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那一臉壞笑的濮陽南軒。
“父皇……你這麼抱著我,我怎麼用晚膳?”
“曦月不用擔心,父皇餵你就是。”著手將那單薄的身子轉個身,讓濮陽曦月背對著自己,隨後美眸掠過了那一側皆是以驚愕眼神望向自己的宮人,臉色頓時陰冷下來,一股威嚴冷厲的氣壓頃刻而出。
“王雨,將這些沒規矩的宮人處理了。”
“臣遵旨。”說罷,王雨抬手一動,一條條綠色藤條自手掌內傾巢而出,有意識般的朝那一排宮人的頸間肆意奔去,扼住其頸部之後,迅速生長纏繞起來,很快那一排宮人便變成了一個個全身纏滿藤條的“蛹”。隨後,王雨就不動聲息的拉著那些蛹踏出了殿內,只剩遮花一人留在殿內伺候。
“曦月可覺得父皇有些無情?”濮陽南軒眼神示意遮花不用侍候他們之後,自行夾起一塊鹿肉喂入了懷中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的人兒嘴中。
“帝王本來不就是這樣嗎?況且,那些人膽大包天的直視龍顏,弄得曦月也很是不悅呢。父皇也嚐嚐,這味道不錯呢。”嚼了嚼那鹿肉的味道還算不錯,濮陽曦月也夾了一塊放入了濮陽南軒的嘴中,現在沒有外人了,他們父子倆再怎麼親密的舉動也倒是無所謂了。【棄屋:話說,就算是有別人,你們不也是一樣親密? 濮陽曦月:不是我想在別人面前親密,是那個妖孽皇帝。 棄屋:那你也沒有阻止過你家那口子啊。 濮陽曦月:……】
“呵呵,曦月確實是沒有同情他人的軟心腸。父皇可真是盼望這般的曦月長大後的樣子呢。”濮陽南軒又餵了濮陽曦月一塊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肉。
“那父皇就好好的期待守護著曦月一天天長大吧。”
“那是自然。”
就這樣,兩人再說完這些話之後,皆是再也沒開口說過話,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默契的互相喂著食物,享受著只屬於彼此的短暫寧靜的溫存。
在接下來的兩日內,濮陽南軒在處理完日常國事之後,都會回到曜東殿陪濮陽曦月一起看書,練習水系,冰系魔法的使用,甚至有時候還會再教給濮陽曦月一些白魔法和黑魔法,因為濮陽南軒發現自己的寶貝領悟能力實在是太過驚人,自他看了那本謹妃的古老魔法書之後,他發現有些深奧的冰系複合魔法,即使是自己這個可以堪稱蜀擎大陸為數不多的強者之一的曜東帝王也需要幾小時的時間才能領悟,而自己那寶貝領悟的時間卻能比自己的足足縮短了一半。
弄得濮陽南軒好生羨慕,心中更是不捨得自己的這個寶貝了。
而在這兩天之內,宮內對濮陽曦月的傳言卻是越來越離譜,有的說他用黑魔法迷惑帝王,有的說濮陽曦月是全系魔法天才,自然會得到帝王的專屬寵愛,有的還說濮陽南軒這個高傲冷血的帝王如此上心一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