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和濮陽澤是一撥的,最後的六皇子濮陽宇,他方才三歲,還是一臉好奇摸樣的打量著周圍。
“恩,不錯,召澤兒幾人上殿,正是立儲之事和後宮之主的人選,不知皇兒們有什麼想法?”濮陽南軒把殿下幾個皇子的神情瞧得清清楚楚,心中自然有了主意,不過嘴上依舊是那麼問道。
“立儲之事和後宮選主,澤兒自然全聽父皇做主,父皇定然心中已有合適人選。”濮陽澤回話之中把自己喚作澤兒,盡顯他和濮陽南軒之間的親密,讓身後的大臣們心中更是明白,看來這太子之位定然是自己面前這個二皇子濮陽澤的了。
“恩,朕心中確實是早已有最佳人選。不過皇兒們可以猜猜,這太子之位,朕會給誰?而那後宮之主,朕又會給誰?”濮陽南軒美眸不時掠到殿下的眾人身上,看著他們那皆是朝向二皇子的炯熱目光,嘴角積攢的笑意更加濃郁起來。
而感受到周圍熱切目光的濮陽澤已然有些喜上眉梢的意味,狂喜之意充斥著心頭,感覺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一樣。努力壓抑住激動澎湃的心情,濮陽澤拱手作揖。
“父皇心意豈能是皇兒等人能夠妄自揣測的,不論父皇立誰為太子,立哪位娘娘為後,皇兒定不會有異議。”
“哦?那若是朕將太子之位傳於澤兒呢?”濮陽南軒支起下巴,神情有一些妖孽的問道,他看到了隨著他說出了這句話,濮陽澤臉上怒放的狂喜,而正當濮陽澤準備繼而答話的時候,一聲宛如天音的悅耳之聲從大殿之外突然傳來。
“曦月來晚了,還請父皇恕罪。”
滿朝之內俱是一怔,相繼回頭望向大殿門外,這時,只見一抹曜紅在晨陽的照耀下奮顯耀眼奪目,晨光撲撒之中,身著一襲曜紅,肩披白狐獸皮的絕色少年輕佻細眉,同濮陽南軒幾分相似的狹長挑花眼內閃爍異彩,惑人神魄,輕微揚起的薄唇溫潤泛紅,長及腰間的青絲隨意的束於腦後,卻又不顯得失禮,張揚之極的曜紅處於著威嚴高傲的宮殿之內卻又不顯得過分,倒顯得於這少年十分和諧,隨身瀰漫的香味霸道卻十分誘人魂魄,彷彿這少年只可遠遠的仰望,只要敢擅自越雷池半步,那絕色少年便會化身為猛虎,將觸禁者徹底抹殺。
而就在殿下眾人剛回過味的時候,那一抹曜紅正一步步踩著階梯,漸漸走近著坐於龍椅之上的濮陽南軒。只聽一聲大喝,一個已然認出來濮陽曦月身份的大臣突兀的站了出來。
“大膽!四皇子,你怎能這般失禮數?!”
聞言,眾人方才知曉,並且知道了原來他們面前這絕美少年,便是那原本應該躺在曜東殿的病秧子,只是現在再看,這面前的四皇子,哪裡也沒有病態的感覺,相反的,倒是給人一種有些強勢的感覺。
“哦?
大人覺得本皇子失禮了?那敢問大人,你這般在朝堂之上大聲喧譁,呵斥一位皇子,可有失禮之處?”
濮陽曦月停下腳步,轉身朝向那個呵斥自己的大人,臉上不喜不怒,語氣淡淡無波的反問。
“……臣下有罪,還請陛下和四皇子饒恕臣的失禮之處。”
那大臣被濮陽曦月這句話反問的,絲毫沒有反駁的力氣,雙腿一軟顫抖的跪在地上,他方才想起來,就連濮陽南軒這個帝王見到濮陽曦月如此都沒有呵斥其失禮數,自己還多什麼嘴,況且他之前聽說過傳言,四年之前,濮陽南軒對於濮陽曦月的寵愛已經達到了令人張目結舌的程度,如今看來,似乎還像當初那般。
“曦月別在那裡站著了,你身子不好,快,來父皇這裡。”
濮陽南軒一反高傲冷漠的常態,一聲柔語,喚道站在不遠處的自己的寶貝快些來自己身邊,並不是因為濮陽曦月身體不好,而是因為他可是盼了好久能抱上一抱自己的這個寶貝了,現在他還清楚的記得,上次抱濮陽曦月的時候是上個月的十六號。足見他有多渴望抱濮陽曦月,此時倒也不管那滿朝野上對自己驚愕萬分的目光了。
而濮陽曦月也聽出了他父皇話語中的意味,悄然轉身,明眸微沉,餘光掃向那依舊是滿臉驚愕的眾人,唇角輕笑不語,輕邁幾步便到了濮陽南軒的跟前,剛剛站穩就感覺一股溫柔的力量將自己拉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熟悉的溫度,醉人的冷香,感到那來自於寬闊胸膛內的猛烈心跳,濮陽曦月明眸慢慢抬起,迎上了一雙滿是熱切慾望的眼神,細眉微蹙,感到那來自腰部愈加強烈的力道,他知道此刻這男人定然想要他對他的補償了。
明眸用角眸之光掃向殿下,顯然已經因為他和濮陽南軒這等曖昧,寵溺非凡的行為,已經將剛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