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後還有用的著皎然的地方,不管是否皎然是人魚族的族長,單論它是水匙的身份,他們也不能將它過分的對待。
“罷了,皎然既然已經道歉了,那麼咱們也就不好再多做追究了,否則就顯得太多餘小氣了。午膳應該準備好了吧,該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眾位就此散去吧。”
說完之後濮陽曦月跳到了地上,隨後被濮陽南軒牽著手回了他們的房間,目送父子倆回房之後的眾人才各自散去。
至於那隻會說話的鸚鵡則是被濮陽南軒直接收進了他的魔法空間裡,這種重要的,並且還有生命的東西最好還是讓他們父子倆自己收著最好。
所以眾人皆沒有反對的意見。
廂房內。
濮陽南軒和濮陽曦月剛進去不久,下人們就把飯菜送了上來,比不上宮中飯菜的美味卻也獨有一番別緻的地方特色。
習慣性的為濮陽南軒挑著魚刺,然後將魚肉送進濮陽南軒早已準備好進食的嘴裡,明眸看著男人咀嚼嚥下之後又扭回身子繼續挑魚刺,嘴巴期間不時的被濮陽南軒喂進其他的飯菜。
對於這種互相餵食的事情,在以前的時候濮陽南軒和濮陽曦月都是萬萬想象不到的,不管是地位決然的帝王,還是不容他人碰觸的黑道梟雄,他們從未為他人親手餵過食。可是自打兩人相屬以後,彷彿這種放在以前想都不會想的事情也變得這樣平常。
僅為彼此釋放的溫暖柔情,或許也只有他們彼此才最能體會其中的溫存暖意……
第一百零八章 他的懲
午膳過後,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便到浮輝府內的花園中處於徐柳搖曳,牡丹鬥豔的小亭子內休息小憩了,順便再曬一下下午的秋日暖陽。
侍候在他們身旁的王雨和洛浦一人立於小亭子的紅柱一側,都是一副漠然冷顏的樣子,在旁人看來就像是兩個門神一般。
不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倒是絲毫不覺得彆扭。
“軒,你的魂馬踹碎我的冰象了……”濮陽曦月端著手中的茶杯,臉上掛著淺笑,語氣也頗為閒逸,絲毫不像是話裡意思的責怪之感。
此刻坐在濮陽曦月對面的濮陽南軒依舊一身死亡氣息充斥著四周,語氣冷聲中帶著些許旁人不易察覺的寵溺,道。
“可是曦月的冰象先踏碎我的魂狼的。”
放下茶杯,濮陽曦月明眸裡映著坐在他對面濮陽南軒的身影,垂首低笑一聲,隨後抬頭淺笑如舊,不過就是語氣之中的淡然多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踏碎之後你還剩兩個呢,我就只剩下一個了。”
說著,濮陽曦月細指伸出,指尖凝聚起一個微小的風刃掃向了他們面前的石桌上,緊接著就是很微小的砰的一聲。
“我贏了。”濮陽曦月嘴角略微勾起一些笑意,含笑的明眸閃爍著粼粼波光,看的濮陽南軒美眸微光一閃。沉聲道。
“曦月,到我這裡來。”
知道濮陽南軒想做什麼的濮陽曦月也沒有多說什麼,悠然起身,然後邁了兩步走到了濮陽南軒的身邊。再而坐到了濮陽南軒愜意非常的腿上,被擁進了一個溫暖冷香的懷抱中。同時伸出手朝那石桌上還在昂頭甩鼻的冰象一揮,冰象隨之散碎成冰凝隨風消融在空氣中,不留一點痕跡。
這是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經常用出來解悶的小型魔法對戰遊戲,大型的他們不宜在外顯露,而且殺傷力太大,破壞力也很強,所以只能用小型的,塑造和召喚只要不丟下,他們在真正的魔法對戰的時候,就沒有絲毫問題。
其實原本即便他們不這樣用小型魔法對戰,他們在碰到真正魔法對戰的時候也能很從容的應對,這麼做完全就是為了滿足他們兩人的內心童趣,順便增強下兩人的情趣。
正當兩人安靜的享受著他們所喜歡安靜閒適的下午的時候,從不遠處的連線著亭廊的前廳處就傳來了寧寧低語,不過被身手極好的四人聽得一清二楚便是了。
沉語些許,濮陽南軒有些冷聲帶著無奈意味的對懷中淺笑不變的濮陽曦月說。
“曦月還是懲罰了他們吶……”
聽了濮陽南軒對自己說的話,濮陽曦月輕笑兩聲,將手中的剛剛摘下的一顆葡萄喂進了那雙薄唇裡,平淡無奇的回答說。
“這是他們自找的,一根手指和一隻眼睛已經算是對得起他們了,要不是看在浮輝府府主輝洺是你多年忠心耿耿的手下份兒上,他們這兩條命早就去冥府報到了。”
“本王知道,曦月是看不過他們利用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