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一人去查那個被陳熙趕出宮的宮女。
下午兩人匯合,一個拿出了一張描繪好的魏姬手臂上的血色格桑花刺青,一人拿出一塊蒼龍玉佩,雲易知道格桑花是匈奴特有的,可是血色格桑花卻是頭一次見還是在一個后妃身上,不過也難說畢竟魏姬是舞技身上有刺青也正常,可是雲易還是不放心,大鵬鳥傳信給安插在匈奴政的探子;風離拿出的玉佩看似無什麼特點卻實屬珍品,價值連城也不為過,這樣一塊玉佩昨晚賞給了宮女,今天就趕走,實在不合情理,只有一個解釋陳熙知道了什麼!
“我覺得這個玉佩在哪裡見過,好像韻兒哪裡見過。”
雲易看了一眼說“那就繼續查,我覺得其中會牽連很大!”
風離點頭,他也有這樣的感覺,認識陳熙到現在,他不覺得陳熙是這種頭腦簡單又魯莽的人,說“要告訴陛下嗎?”
雲易微微思量搖頭說“暫時不要,等我們查到結果來,陳熙不會這麼快被處死,陛下捨不得。”
三天很快就過去,陳熙在等,等著自己處死的旨意,可是今晚等到的卻是一個自己怎麼也沒想到的人。
李若隔著牢門看著陳熙說“我是該叫你皇后還是陳熙?”
陳熙坐在草蓆上,抬頭看著他說“隨李貴君的意思。”
看了一眼他身後宮女手中的香爐,在看了看李貴君,心裡暗笑,看來有人等不及要自己死了,只是不知道是誰的意思?搖搖頭,事到如今誰的意思又有什麼意思哪?也罷,自己最初不就想用他來和自己唱對手戲嗎?結局依舊如自己當初設想的,只是過程似乎有了這麼多的變化。
李若將一把古琴送進牢房說“皇后一向愛音律,就讓絲竹相送好了。”
陳熙取過古琴,說“是呀!本宮不死你不依舊是妃,你怎麼受得了,呵呵!多謝了。”
李若皮笑肉不笑的說“皇后客氣了,焚香。”
風蝶花的香氣從香爐中不斷飄出,陳熙第一次這麼細緻的品著風蝶花的香味,其實它不難聞甚至帶著絲絲清甜,如蝴蝶風中飛舞,呼吸漸漸困難如咽喉被人鎖住,汗珠不斷落下,雙手脫力倒在草蓆之上,琴音戛然而止,陳熙突然很想知道到底是誰的意思,艱難的開口說“最後一個問題,是他讓你來的嗎?”
李若恨透了陳熙說“是!”
陳熙含笑閉上眼睛,終於得到了答案。
第一次和你相識我猜到了我們的開始,沒有猜到我們的結局;
第二次重逢我沒有猜到我們的開始,卻算到了我的結局…
一卷草蓆,周國開國皇后遺體被丟棄在亂葬崗中,誰能猜到他曾經的榮耀,如今不過化為一卷草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真相一
玉凝寒站在宣德門前,似乎看到了當日倔強的陳熙,便是已經國破你也如此驕傲,空中開始飄起鵝毛大雪,北風一吹讓人寒徹心骨,玉凝寒伸手接住白雪說“還沒到冬天怎麼就下雪了?”
宮人們立即取來狐裘給玉凝寒披上,玉凝寒看著自己身上的狐裘,天牢也不知道冷不冷,轉身回宣室殿說“去看一看陳,陳熙哪裡有沒有被子。”
可惜玉凝寒哪裡知道從今以後世上再無陳熙。
第二天玉凝寒剛起身便走到了合元殿,可惜殿內已經沒有了主人,被吩咐去看陳熙的宮人就回來了,其實昨晚他就去了,可是卻不敢告訴陛下,今天卻是再也滿不住了說“陳熙在天牢暴斃身亡,已經被拖去亂葬崗了。”
玉凝寒只覺得腦子嗡的一聲,這個世界似乎都失去色彩,再也聽不見宮人說的話,搖搖晃晃的走到椅子上坐下,死了、死了?陳熙你就這麼死了?
扶著椅子玉凝寒怎麼也不相信,可是事實就是如此。
“陛下,風大人和雲大人帶著前朝公主說有要是求見。”
玉凝寒擺擺手“讓他們進來。”
風離和雲易拉著紫韻細行禮,玉凝寒頹廢的說“有什麼事快說。”
風離將玉佩和來自匈奴的信件,魏姬身上臨摹的血色格桑花放到玉凝寒身前,玉凝寒開啟信件看著一副魏姬畫像和一封信,越往下看越心驚!
熙兒,你又一次保護了我!
紫韻細咬牙看著玉凝寒說“我哥哥在哪裡!”
玉凝寒皺眉說“你哥哥?”
紫韻細冷哼說“就是陳熙,他不姓陳、他姓紫,是元皇后的兒子,南國皇室嫡子,這塊玉佩是皇室子女的象徵,我也有,哥哥救了你兩次夠我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