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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懷裡,悄悄伸出一隻手緊握住他的手掌,許久只吐出三個字來:“對不起。”

逸王開始吩咐人準備行李儀仗,大約是又要準備出巡。南容原本向來是不管這些的,只是這次逸王卻忽然對他道:“這一趟容兒也一道去罷,好久沒有出京城了。”

南容雖有些奇怪,但能出去總是高興的,何況風蓮隨行,總比他一個人呆在王府裡的好。逸王見他點了頭,便讓風蓮去叫人多備一輛馬車,轉頭道:“明日皇上似乎邀你們一道去賞杏花,還有晚宴,我們後日再出發。”

南容一一答應了,第二日便進宮去赴宴。

宮中花樹值花期繁盛時往往便有賞花宴,雖然每年如此也不見得有多麼好看,但有吃有玩總是好事。除了官宦子弟之外,皇室的兄弟連南臨在內都只剩下三個,雖然坐得近,彼此卻都不見得有話說。

按照慣例,南臨首座,南秀在左首一,南容在左首二,其餘便是官宦子弟依次而坐。這些年來宮宴私宴總是無數,南容與南秀總是要見面的,避也避不開,只是見了面除了應有的禮節之外便再無其他。南容心知南秀是沒什麼好責怪的,或者說,要責怪也輪不上他去責怪。宮廷之中爭權奪位,原本殘酷異常,兄不成兄弟不成弟,父不成父子不成子,南秀手段固然酷烈,換了南濯抓到南秀的漏洞,結果除了換個人死,不會有其他不同。

沒有什麼別的不同,他南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南秀是什麼樣的人,只是終究是……無話可說了。

酒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