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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洗完澡,已是中午,江城早已備下他最愛吃的飯菜,候在桌前,墨白走的艱難,每走一步都會扯動後面,鈍疼鈍疼的。江城知道是自己的錯,連忙上前扶助他,墨白瞪他,心道,我又不是懷孕,用得著扶嗎?可惜那一眼風情太盛,一點威懾作用都沒有,那小賊呵呵呵的傻笑裡藏了股好大的腥味,坐下的時候,江城細心給他墊上厚厚的軟墊,自然又是一個瞪,一個傻笑。
飯間,墨白想了想,紅著臉道:“萬一。。。。。。萬一,師父知道了怎麼辦?”江城夾了一塊雞丁放到他碗中,道:“墨白,我總要尋個契機告知他的。”“嗯。”一切來得都有些太突然,不真實,墨白心中既甜蜜又忐忑。很多年以後,墨白回想起那時患得患失,猶覺可笑多餘,在某種意義上講,他們算是竹馬竹馬一起長大的,他心思細膩,各種情愫都歷個遍,而江城在感情上面神經大條,他歷的情愫在江城那裡卻是尚未完全形成便轉變成另外一種更深羈絆。
過了一會兒,墨白又道:“西書房師父從不讓進的,你看到了什麼?出來後就奇奇怪怪的。”江城的眸光閃了閃,笑道:“師父在裡面藏了許多無價之寶,我從未見過,就傻了眼兒,嘿嘿。”無視他故作的憨笑,墨白淡淡道:“你沒跟我說實話,但我不會告訴師父。”江城看著墨白嘆道:“不是我不跟你說實話,只是有些事沒到時機,不能告訴你。”
他就是再喜歡墨白,也不能告訴墨白說,我看到無價之寶其實是師父六年前跟慕容玉簽得‘賣身契’,上面親手說明自己要與慕容玉共度一生,是他如假包換的‘娘子’,還蓋有義偷門大印,賴都賴不掉。師父是他親近了十九年,敬了十九年的師父,亦父亦友,是堪比血緣至親的一個重要存在,怎麼可能一下子就能接受他的師父愛的是個男人?遙想起,那時師父怪異的走姿,那就更不可能接受他信奉如神一樣的男人屈居於人下了。
可在他受不了誘惑,吻上墨白的時候,突然想明白了,什麼男人女人,人倫天理,只是喜歡一個人而已,管那麼多做甚!什麼人上人下,不過是同喜歡的人,做天底下最親密的事而已,在乎那麼多做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偶怎麼覺得偶把小受給寫二了OO〃…
☆、我是你男人
月明星疏,穀風溼涼。‘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兒的門裡探出個腦袋,左右瞄了瞄,莫說人影,就是臉半條鬼影都沒有,江城卻心中不快的嘀咕道,我去看自家的媳婦,怎麼跟做賊似的,轉念又想,自己可不就是賊麼,而且做賊的最高境界不是偷人是偷心,掃卻心中的不快,江城志得意滿起來。身形一晃,晃到隔壁的房門前,輕輕叩了兩下,便閃身而入,關門落栓。不多時,便有令人臉紅心跳的低低呻(蟹)吟、粗重(蟹)曖昧的喘息和木床的吱呀聲從門縫、窗縫了溢位來。
江聰鐵青著一張臉自暗影中走了出來,他倆眉來眼去的慣了,江聰心裡又藏著事,初時尚未察覺他倆叫往常有何不同。可近日來,親暱的小動作、眉目間的情意,和墨白頗為怪異的走姿、黑青的眼圈,以及江城發自內心的神清氣爽和得意滿足。這些想不引起他的注意都難,尤其今日,墨白低頭為他斟茶的一瞬間,髮絲垂落,露出脖頸上的隱隱紅痕,江聰便心中‘咯噔’一跳,所以今晚特地守在暗影之中,沒想到居然真的讓他給碰上了。。。。。。
江聰皺眉看著墨白的臥房良久,懊悔的跺跺腳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想到自己出去尚不到一日,便讓這兩個狗屁不通的混小子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了;防來防去到底是沒防著,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雲雨過後,江城將墨白緊緊摟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他的背,辛苦習武六年之久,墨白的面板早不似初入谷時那般滑膩,可依舊較普通男子細緻許多,撫摸起來很是舒服。江城一邊親著他的嘴道:“好墨白,我們再來一次。”一邊手微微的施加力度,畫著圈的撫摸揉捏著他的肩頭、背部、腰間、尾椎、挺翹的臀,墨白在他貼著的胸膛微微打顫,顯是動了情的,口中卻道:“你少些折騰我,我總覺得師父是知曉的。”墨白想起,師父看見江城同他嬉笑打鬧時陰鬱的眼神,心中不禁憂慮起來。江城不情願的拉長聲音‘哎呦’的一聲,小聲埋怨道:“我來看我家娘子,怎麼搞的跟偷(蟹)情似的。”墨白照他結實的胸膛捶了一下,道:“誰是你家娘子,江城,我是你男人。”江城笑嘻嘻道:“是是是,你是我男人。那麼,相公,我還要。。。。。。”說著手便順著墨白腰間揉捏到胯間,握著他的寶貝有技巧的□,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