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男的。”江城自顧自的說,壓根沒注意到師父那越來越陰沉的臉“男的不同於女的,要怎麼□?摸摸尿尿的地方,抱著互相磨蹭,難道說。。。。。。。”江城似乎想到什麼,驚恐的瞪大了眼,半晌才道:“那豈不太噁心了。”
江聰終於忍耐不住,又一個爆慄敲在江城頭上,揪著江城的耳朵吼:“小小年紀不學好!盡琢磨些歪門邪道!有功夫想那些有的沒的,就不會將我教你的步法好好練練!想氣死我呀!”
江城揉頭捂耳朵,真是不知那句話又說錯了,好不委屈,想抗議又不敢,只小聲的嘟囔:“發什麼火呀,歪門邪道怎麼了,不還是你教我的。。。。。。”
又過了幾天,許墨白的病情漸漸穩定,江聰便嚮慕容玉提議放江城他們離開雅仙居,慕容玉深沉地看著江聰,而後冷冷一笑:“放他們離開,好讓那小賊透風報信搬救兵,好讓你再逃跑一次?江聰,你就這般小看我?!”江聰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半晌,叫來文房四寶,大筆一揮寫出幾行字來,恨恨地從懷裡掏出掌門玉印,朝上一蓋,看了看抓起那張蓋了印的紙恨恨地往慕容玉臉上一摔:“這下你放心滿意了吧!”
慕容玉揭下那張紙,反覆看了好幾遍,手有些顫,眼圈有些紅,珍而重之放進懷中,握住江聰的手:“我。。。以為這一天,不知還要等多久。。。。。。。”江聰眼神閃了閃,終是沒抽開手。
臨走時,江聰遞給江城一張藥單:“按照上面寫的用藥,半個月的世間便能把毒全部□。”拍了拍他的左肩道:“明白了嗎?”
“明白了,師父。”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看咩?~~~~
☆、你才是古怪哩
江城端著藥碗朝許墨白的房間走去,師父果然是師父,就這麼幾樣草藥一拼,硬是把許墨白的命給救了回來。嘿嘿,想想那天他剛一醒來,就端著一張愧疚的臉說些什麼感恩戴德的話。哼哼,小爺是圖你那點兒嗎?於是江小賊鼻孔朝天,俯視著許墨白,輕蔑道:“你要怎麼報答我?你什麼都沒有;你說你要怎麼報答我?就那張臉還能看些,可又不是姑娘,既不能留下以身相許也不能賣到窯子裡換些銀錢。瞧那一雙手十指纖纖,保養多好,是能幹活的主兒麼!指腹有繭,想來會些文雅技藝,可小爺是賊,聽你彈琴唱曲還不如呼啦啦的銀子響來得暢快。貌似會些武功,可惜只是三腳貓,又不夠機智,只會是個累贅!”
難聽不是沒聽過,許墨白從來不甚在意,心想,我自有我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歪。然而這次;這次他卻無法做到不在意,他難得放下防備,真心信任一個人,卻斷然沒想到這個他無比信任的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許墨白一張俏臉給氣的臉紅一陣兒白一陣兒青一陣兒。江城看著他劇烈起伏的胸腹,心想,壞了,我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可別給氣死了。
許墨白終是沒能忍著滿腔的憤怒,氣道:“江城!墨白自知受你的恩情良多,難以還清,可這不代表你想羞辱墨白便可以隨意羞辱!既然你這般不屑看不起,那墨白走便是,也讓恩人你眼根清淨!若有以後,欠你的恩情,墨白定當傾力相還!”說罷,一掀被子,掙扎著要走。
江城連忙抓著他,把他重新塞進被窩裡,撫著胸口為他順氣,嘻嘻笑道:“原來脾氣也不小嘛。慢著慢著剛才逗你玩呢。”掙不過,墨白紅著眼睛瞪他,江城正了正顏色道:“我不知道你以前經歷怎樣,救助過你的人又對你存了怎樣的目的。可我做事只憑自己喜好或者只是因為門規,沒有所圖。我之前說你的命是我的,是鬧著玩的。咱們都是一樣的,為什麼要因為我救了你,你就比我低了一等,要為我做牛做馬呢?”
許墨白怔怔的看著江城,半天吐出一句話:“江城,你真是古怪。”
“你才是古怪呢,誰告訴你欠了別人恩情就一定要委屈自己做盡自己不喜歡的、不願做的事來償還。要是小爺就甭想,要是敢逼我,我就敢恩將仇報!”“你,你這人。。。。。。你真是不講理。”這樣的話,許墨白是從沒聽過的,愣怔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心裡卻是難以言喻的輕鬆感動。
推開房門,許墨白正坐在床上看著一本書,“該喝藥啦”江城笑眯眯地端著藥碗走到床前。“嗯,我自己來”墨白身上的外傷都結了疤,內毒也解的七七八八。“給。”江城扭頭看了看門外,建議道:“陽光挺好的,不如出去透透氣?”“好。”正合墨白心意,再不出去透透氣他就要發黴了。
江城從隔壁房裡,搬來一個大躺椅,鋪上毛毯,扶著墨白躺下,蓋上小薄被,端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