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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秦朔心中為之一震,慢慢放下手,聲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那時,就是你在對面的樓閣上放的冷箭吧?剛開始還認錯了,以為站在那混蛋身邊的妖嬈男子就是知。。。許墨白,我並沒有帶弓箭手,又怎麼會有羽箭呢?”

秦望沒想到剛才那一握竟是為了試探自己,登時大怒,挑眉邪笑道:“哥哥,不也想要他死麼?只要是要他的命,哥哥又何必在意呢?!”秦朔皺眉冷冷道:“你為何這麼恨他?非要置他與死地?”

最恨他張嘴閉嘴就是那個賤(蟹)人,秦望忍不住怒吼道:“我就是恨他!我就是要那賤人死!”胸膛因暴怒而上下起伏,眼眶微紅,像一頭踩了尾巴的小獸。“不許你說他是賤(蟹)人!”秦朔高高掄起巴掌,秦望不僅不避,反而將臉揚的高高,眼角微挑的挑釁這秦朔。“你!。。。”就像當初不忍心逼他自殺,只好退而逼他離開無錫一樣,秦朔憤恨的收回手,轉過身,粗重的喘氣,良久,待情緒稍稍平靜,秦朔喃喃問道:“殺了他,你便會快樂麼?”是問秦望,也是在問自己。

“不。。。不會快樂。。。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快樂,因為你,這輩子都不會快樂。。。”秦望顫抖著哽咽道。“呵。”秦朔一聲輕笑,原來是在怨恨本候奪了你的侯位麼?秦望深深看著他偉岸的背影,似要將他銘刻在心裡一般。忽然,秦望不顧一切的從背後緊緊抱住秦朔。

“你!”秦朔驚得背部一僵,知道怎麼回事後,便要掰開他的手,卻不想秦望像個任性的孩子,將他抱得更緊,哽咽道:“哥哥,哥哥,你就讓我抱一會兒,就一會兒。。。”秦望驕橫驕傲,從未這樣低聲下氣和脆弱過,秦朔心中像堵了一塊大石頭,沉重得他抬不起手去推開他,沉重得他腳下生了根挪不出半步,就任由他這樣抱著。。。

☆、實施

夜半。

秦望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一想到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回來,心中便空落落的疼,他有太多太多的捨不得,他捨不得這無錫城,捨不得這無錫城中的武定候府,捨不得這無錫城中武定侯府裡的那個人。。。邊疆風沙似刀,烈日似火,然而最最煎熬的卻是那相思之苦。。。。。。

忽地,床簾飄動,幾年的軍旅生活早將他的神經磨的纖細,心中不禁詫異,現在雖是春天,但夜裡的風畢竟還是涼的,在入睡前,便有丫鬟關好了門窗,哪裡來的風?秦望悄聲摸出枕下的匕首,悄悄挑開簾子,不禁駭然,只見床對面的椅子上黑糊糊一團影子,似乎瞧見他的行動,動彈了一下,露出一排白光。秦望額上冷汗直冒,握緊匕首欲先下手為強,卻忽覺身側有疾風掠過,聽到一聲輕笑,肩上一痛,便動彈不得了,心中驚懼著想要大聲求救,卻發不出任何聲響,只聽一人笑道:“師父,你別笑的好,牙太白了,反光,差點晃瞎我的眼,哎呦!”坐在椅上那團黑影,忽地一閃而過,伸手敲向秦望身側那人,那人抱頭低聲叫疼,然後又被他喚作師父的人踹了一腳,低喝道:“少耍寶了,正事要緊!”被踹倒地下的那人,笑嘻嘻的彈起,捏著自己的的下顎,迫使自己張嘴,塞進幾粒藥丸。

秦望既懼且恨,暗夜中那兩人黑布蒙面實在看不見樣貌,但秦望還是瞪大了眼,似乎決心,即使被毒死了,也要化作怨鬼纏著那兩人。江城目力極好,暗夜中也能看清對方臉上的表情,於是輕浮的拍拍他的臉笑嘻嘻的道:“別怕,那□風渡,是專門用來□那些性子烈的小倌。”江城聽他呼吸漸重,不同於剛才懼怒交加的呼吸粗重,桀桀笑道:“這麼快。。。”

秦望感到體內升騰出一股股燥熱,情(蟹)欲在體內叫囂,卻找不到出口,那個令人羞恥的地方更是麻癢難耐,他的意識還未朦朧,雙眼死死盯著兩人,恨不得將二人剝皮拆骨。江城連連擺手,解釋道:“我和師父可不會上你,我呢,本來打算找幾個人輪了你的,可是——我突然覺得兄弟相(蟹)奸似乎更有趣一些。。。”秦望的意識開始渙散,只是那句‘兄弟相(蟹0奸’讓他心中猛地一顫。。。

秦望睡得並不安穩,夢中光怪陸離,一會兒逝去的孃親,不甘心的拉扯著他,要他爭一口氣。一會兒是冷漠絕情的爹爹和冷言冷語的後孃。一會兒安靜如水,皎然若月的許墨白。最後是似愛似恨揚眉挑釁的弟弟。。。。。。

忽然一聲響動,將他徹底驚醒,蠟燭未滅,似乎有淡淡的奇香在房中漾開,秦朔有些嫌熱的略略拉開衣襟,門窗均是緊閉著的,那麼地上被錦被包裹著的又是什麼?從哪裡冒出來的?!抽出床邊的佩劍,悄聲下床小心翼翼的挑開錦被,伴隨著愈加濃重的香氣,他看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