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身的麵湯。又想到那天師弟沒有換洗衣服,一個人可憐兮兮地在客棧裡傻等,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笑完半天不說話。蘇炊雲以為他不會答了。
又過了會了,卻聽到一個很低的聲音說:“那不是才見面一天麼……”
然後師弟很開心了,開心得將蘇井的毛腦袋當雞窩使勁蹂躪了一番。蘇井很鬱悶,這動作是他小時候總對師弟做的,但現在師弟比他大了一號,學過去正正好。
“你怎麼跑洛陽去的?”這次蘇井發問了,一人一個問題很公平。
“血人參。”
“哈哈,果然是來找你英明神武的師兄我的。”
“師父說魔教有了動靜,夜嵐幫他們偷了血人參,怕是會有麻煩。”蘇炊雲盯著他說:“師父還說,夜嵐可能是你。”
蘇井摸摸鼻子。想他剛出師那年,還沒有混出夜嵐的名聲,回去給追打得不敢進村。之後就再沒跟他師父聯絡過了,也不知從不下山的師父是怎麼猜到他是夜嵐的。
蘇炊雲也不再說什麼讓他回師門的話,只把他手握住,捏了捏。其實某方面來說,他師父和師兄是很像的,都是嘴上不肯服軟,心裡頭惦記得要命。魔教雖然六十年前敗了,明面裡不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