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又低頭笑道:“伍雙,我……我可就等著你娶我過門了。”
伍雙看著阿秀嬌羞的面容,心頭湧起一陣憐意,低低地“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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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雙這回病重,在床上休養了六天,方才勉勉強強起身。
那日魔頭迫他服用下的“七日斷腸”,指明瞭要到第七天重新回到兩人相見的地點去拿解藥。伍雙沒有拒絕地份,等到了第六天晚上,便一個人悄悄地出了村門,往通天徑行去。
他病還沒有痊癒,走了一陣子路便覺得發虛,靠在路邊的樹幹上歇息。如此反反覆覆行了大半個夜晚,也沒到達先前約定的地點。反而肚子裡慢慢傳來絞痛,先是一陣子輕的,隨後慢慢加重,似乎真要把腸子給絞斷不可。
伍雙被疼出一陣冷汗,緊緊地捂住腹部,慢行慢走,好不容易捱到通天徑上,只覺得眼前一個人影忽然一晃,一人白衣翩然,衣袂帶風,落在他面前。
“步大俠,你可遲到了。”耳邊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伍雙勉強抬起頭,正看到風雅頌一雙上翹的鳳眼。那人眼中有促狹,笑意盈然,顯然是心情頗好。
風雅頌今個心情是不錯。他自從七日前遇到伍雙之後,整個人便是神清氣爽,一想到自己和當世大名鼎鼎的正道人士有了關係,再想到這男人的身姿、翹臀以及在他身下低吟的模樣,更是喜不自禁。
這挨個七日頭再見面,委實太長了些。風雅頌恨不得早些再見得步無雙,好好地和他歡好一番。
好不容易到了日子,步無雙來的有些遲了,教主大人先挨不住寂寞,自個跑來尋人,果然看到步無雙人影。
眼前的男人看模樣顯然已經毒發,風雅頌急忙掏出解藥往伍雙口中塞去。
伍雙服了解藥,肚子裡頭的絞痛稍稍變淡了些,剛緩過一口勁,便被一隻手挑起了下巴,被迫仰著頭看著之前所見的魔頭。
魔頭長得很漂亮,鳳眼神采流轉,顧盼神飛。今日風雅頌還特地自己配了件白衣白袍,衣色不染纖塵,若不想到這人的劣跡,眼前的人就彷彿是從天上降下來的仙人。
風雅頌也是仔細瞅了伍雙全身上下,見這人穿著短打布衫,和七日前所見無差,當即兩眉微蹙道:“步大俠,你都已經被我識破了身份,怎麼還是這副打扮?”
他這樣說,顯然是嫌伍雙扮醜了。伍雙哪知道風雅頌的心思,立即開口道:“大人,你真的認錯人了。”
風雅頌蹙起眉頭,再見伍雙的臉蛋,可不和畫像裡的一模一樣嗎,見眼前的大俠還不肯承認,垂頭嘻嘻笑了一聲,道:“步大俠,我知道你害羞不敢承認。”他說著,便伸手去解伍雙的衣服,一邊解著一邊笑道:“親愛的,其實你無論扮作什麼樣子,我都不介意的。等除去衣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們坦誠相對,好不好?”
教主的聲音柔柔的十分曖昧。可伍雙看到風雅頌的動作,立刻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死命地掙脫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經過那晚上的事情,他心裡頭牢牢地被恐懼佔領住了,沒待風雅頌再向前走,自己先行轉身,拼命地往原路上跑去。
風雅頌哪料到眼前的人會突然逃走,等到伍雙跑出了幾丈距離,才反應過來。他見著人跑,只覺得分外有意思,當即足點地面,運起輕功,倏地竄了出去。
伍雙只是個普通的老百姓,哪會什麼飛簷走壁的招式,沒跑了一會,只覺得身後有人“啪”地壓了上來。整個人站立不穩,就朝地面上摔去。伍雙這一摔和地面接觸得紮紮實實,直摔得眼冒金星,但感覺後背上有人欺了上來,更加賣力地掙扎起來。
風雅頌騎在伍雙腰上,見伍雙掙扎得厲害,笑意更是盈然,輕輕拍了拍伍雙背脊,笑道:“步大俠真是性急,你要是再這麼個做法,我可忍不住了。”
伍雙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隔著衣料也感覺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的某個部位的熱度。
風雅頌吃吃一笑,又用身體蹭了蹭伍雙的後背,伏在伍雙耳邊輕聲細語。
“小雙兒,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回他喚的名字更加親暱,伍雙只覺得自己的耳邊上有魔頭呼吸拂過,又酥又麻,一下子便紅了半隻耳朵。風雅頌也沒猶豫,一邊說,一邊又伸手去扒男人的褲子。
伍雙又死命地掙扎了一回,奈何風雅頌是習武之人,他這力道著實微末,到最後精疲力盡之時,也沒能脫離魔頭的魔掌。
隔了會兒,空氣裡傳來“啪啪啪”肉體交丶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