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敏感異常,那裡到最後也被緊緊包裹,未曾鬆開,臨了還被舌尖抹過細小的出口,他身子經不住這樣強烈奧妙的刺激,停不住間歇輕顫。
抬起身往下看時,趙無恤雙眼對著他,正抬手擦去嘴邊的濁液,他髮絲凌亂,那俊美的面孔上滿是情慾氣味,頜下還有抹不淨的那絲白濁……這場面簡直奇異,又似乎十分淫褻刺激,讓人渾身發燥。
呂贏一陣恍惚,都忘記要掙脫,反而伸出手去想要碰他……最後,他還是沒那膽量,悻悻縮回手,他被按下,趙無恤居高臨下,他一覽無餘的赤裸身體,鍵碩完美,細碎傷痕遍佈其上。呂贏不自覺想,少年時候,他身上好似沒有那麼多傷口,難道是這幾年……不容他再失神,趙無恤的膝蓋頂開他的雙腿,手指探入幽處,溫涼甜潤的味道彌散開來。
“這是——你隨便動寡人的東西!”呂贏覺得那香味熟悉,這才想起是自己的收藏品,從前於美人歡好常用這物。該死,這是貢物,他定是亂翻他床邊的小櫃!
趙無恤見他事到臨頭還這樣分散精神,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嘆氣。他手指微微用力。如願讓身下人回覆了注意力。
“疼!你住手……啊……”呂贏自三年前那幾場露水情事後,也不再懵懂無知了,他如何不怕接下去的事情?他急忙踢他,嘴裡急道:“寡人只叫你在寢宮……沒叫你……啊……“
話未說完,雙腿被高高抬起,只覺得身下猛地一疼,已被一貫而入,那頂入體內的火燙頓時逼住他所有言語。
“近到如此,臣覺得夠了……”趙無恤嘆息,再不忍耐,讓發疼的分身,在軟燙的甬道中由緩而急,他深知這人容易三心二意,更是有意不加容讓,好讓他知道他與他此刻在幹些什麼。
呂贏被衝撞得癱軟,額頭的汗水流下,他疼歸疼,卻也忍耐了沒有大聲慘叫,心想若真讓門外宮人聽見,自己這國君是顏面掃地。他眼中含淚,咬著牙,忍著那人的翻騰,十指抓著他肩膀,洩憤似的用力:“你這得寸進尺的……逆臣……”
趙無恤吃痛,卻笑了,放肆地湊上前,勾起他舌尖吮著,不容他再抱怨。
不多時,呂贏只覺得那疼痛處漸漸痠麻,難言燥熱重又湧起,突然被撞到一處,極為難捱,他低哼出聲,抓著身上人的肩膀的手指頓時加力。
“別忍著,國君儘管出聲,臣知道……這裡就是了……”趙無恤力愈加重,搗入更深,呂贏只覺得那裡碰不得,那人偏偏要再三折磨,實在可惡,他的分身也禁不住顫顫立著,貼在腹上,漲得難受,他迷亂間伸手想緩和痛癢,被一雙大手包住,不能動彈。心中昏昏然想起件事,似乎他櫃子裡的物件,無不是加了料的……
“國君,夜還長,勿心急……”耳邊,忤逆的臣子低語道。呂贏幾乎要哭出來。
一夜春宵,天明方罷。
第二日,有宮人見小棠兒指揮著宦侍往寢宮裡抬箱子和傢什,好奇問道:“棠兒姐姐怎麼在搬家?”
小棠道:“不,只是到大司馬府裡把慣用的事物,換洗衣服,官袍啊,文書什麼的都搬來了。”
宮人奇道:“國君下的令?”
小棠抿嘴笑道:“才不是,卻也是一樣的了,我等著領賞吶。”
於此同時,世子翕在書房裡滿意地端詳著手裡的九盤龍鏡,那枚銅鏡樣式奇古,藏著先天易術玄機,端是價值連城——趙無恤偶爾還是能弄到好東西的,這玩意他在帝君身邊也沒見過,大司馬真是下了血本。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