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找著韓墨破綻的時候,韓墨卻故意漏了一個招式給他,要是在平時祁流懷肯定知道這是一個虛招,但是對於現在這個急於找對手破綻的祁教主來說,十足十的是個大陷阱,但是祁教主還是掉進去了。當他向著那個弱點刺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那是對手的虛招,但是一切都遲了。韓墨的劍已經直逼自己的命門而來了。
對於向韓墨這樣的高手,縱然是祁流懷也沒法阻擋住這快到咽喉的利劍。就在祁流懷覺得自己應該是要完蛋了的時候,韓墨的劍卻瞬間的拐了一個彎。祁流懷感覺自己頭頂上少了一個東西,原來是韓墨剛才的那個轉彎,將自己的斗笠挑落在地了。
當斗笠掉落的時候,韓墨承認自己在那一瞬間被驚豔了。從小就對相貌無甚感覺的韓墨這次卻是對美有了一種全新的體驗。之前雖然透過紅紗模模糊糊的看過這個男子的五官,但是他沒想到,看清之後卻是這樣的美。
英挺的眉,風情的眼,堅挺的鼻,嫣紅的唇,嫩白的臉。還有那因為髮帶鬆散,隨風飄著的青絲。這樣的長相放在一個女子身上都算的是頂尖的美女,更何況是放在這樣的男子身上。配上那一襲紅色的綢質衣物,韓墨看得呆愣了幾秒。
發現自己失禮的盯著別人看了好一會兒後,韓墨還是有些尷尬,佯裝和平時一樣,淡淡的對眼前男子說道,“剛才多有得罪,算韓某人輸了。”說完還不等祁流懷說話便一個轉身,運起輕功往山下飛去。
祁流懷看著這個奇怪的男人向山下飛去,迅速將掉落在地的斗笠拾起戴上,緊隨韓墨身後下山。腦海裡還裝著韓墨的那句話,明明贏的人是他,為什麼他要自願認輸?帶著疑問,跟著韓墨來到了山腳下。
此時不管是白道武林還是魔教眾人。都急迫的等待著答案的揭曉。韓墨來到眾人面前,用他清冷的聲音的對大家宣佈到,“在下技不如人,甘願認輸。”魔教眾人長舒一口氣,但是李建陽一行人卻是恨得牙癢癢了。這韓墨雖然是個後起之秀,但是武功卻也是得到了韓門的真傳,絕不會遜色於這魔教教主,這也是李建陽同意兩人單獨比武的原因。現下韓墨卻自願認輸。早知這樣,當時就直接攻上山,何須與魔教一眾人廢話。看來現在暫時是不能攻打魔教了,李建陽十分不情願的率領著白道武林下山去了。
韓墨這一舉動無非是將白道武林的矛頭指向了自己。但是他一向不愛過問這些無聊的武林中事,這樣剛好可以讓李建陽斷了以後找自己幫忙的念頭。再者,魔教教主的功力在武林中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如果自己今日勝了魔教教主,就意味著告將自己的真實功力宣告眾人,他可不想惹來太多麻煩。武林中的爭奪本來就是他一向躲之不及的。況且他也斷定,魔教教主也不會將自己贏了他的事情透露出去,魔教與他自己的名聲,都會讓那個教主閉口。
韓墨看見李建陽怒氣衝衝的帶著一干人下山了,自己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待,轉身對身後的紅衣男子說了一句“告辭”,便運起輕功消失的無影無蹤。祁流懷看著韓墨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
納蘭明月看見自家教主呆愣在那裡,出聲叫道,“教主,那群人已經走了,我們回去吧。”祁流懷像是沒有聽到納蘭明月的話一般,又站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剛才是我輸了。”說完便丟下呆在當場的左右護法一人上山了。
納蘭明月和江城呆在當場。教主的武林算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不然魔教也不可能與白道武林對抗至今,但今日的韓墨居然比教主還要厲害,明明贏了還甘願認輸,這個韓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教主已經走了好遠。左右護法趕緊跟了上去。這個秘密是誰也不能透露了。
這廂祁流懷一眾人還沉浸在心有餘悸中。那廂的韓墨的日子也不見得好過。一下山,韓墨便受到武林眾人的排擠與諷刺。雖然韓墨自己表示無所謂,但是畢竟韓門畢竟是武林中的一個大門派。韓墨手下的弟子心裡卻老大不舒服了,差點與那群人打了起來。李建陽雖然現在也是很不滿韓墨,但是韓門確實是自己好友的創立的門派,多少還是要護著點的。
李建陽看著劍拔弩張的兩隊人馬,做出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樣,出聲道,“這次比武也怪不得韓門主,畢竟這魔教也非等閒之輩。韓門主年紀輕輕已有如此修為也算不錯,眾位就不要再怪韓門主了。”
韓墨看著李建陽,聽著他說出的話,心裡也不免嗤笑。這個老傢伙看似在為自己說話,實則將所有的過錯歸於自己。不過韓墨倒是樂見其成,這樣倒是免了不少麻煩了啊。看以後誰還會把韓門當劍使,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