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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整個人高貴,冷冽,和在韓門的小懷簡直就是兩個人。但是不管是可愛的小懷,還是這個冷冽的小懷,韓墨都發現自己喜歡的緊,只因為他是小懷。

祁流懷理都未理韓墨,直接便從他身旁走過。這衣服穿著實在有些不舒適,自己得趕緊回去換一套。韓墨見祁流懷從他旁邊經過,也跟了過去。

“方才小懷說話的氣勢,還真真是有一教之主的模樣。”韓墨在祁流懷身後說道。

祁流懷一聽,馬上便不樂意了,回道,“本教本就是一教之主。”說完便疾步走回房間了。只是這韓墨也是緊緊地跟在後面。

一回到房間,祁流懷便急不可耐地將頭上的斗笠摘掉,把身上的衣物拔掉。再次穿上了之前從韓門穿回的衣服。

韓墨一進門便看見祁流懷再穿祁流懷從韓門帶出來的衣服,不禁打趣道,“看來還韓門的人還是適合的韓門的衣物。”說完便走過幫祁流懷穿上衣物。

祁流懷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已叫江城給我備合身的衣物了。明日本教便能恢復昔日的光彩。“說完,便不等韓墨說話,將韓墨往門外推去。邊推還邊說道,“此乃教主臥房,閒雜人等不可入內。我已叫人給你準備好房間了,以後你就不要隨便進入本教的臥房了。”說著便將韓墨推出了房門。

韓墨見祁流懷此番舉動,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可是寶寶希望爹爹陪著他啊。”說完便很流氓地向祁流懷肚子上摸去。

祁流懷見韓墨又要做一些莫名其妙的動作,急急地將房門一關,說道,“本教要休息了,韓門主自便。”這好歹也是自己的地界,不能太怕那個韓墨,不然以後定會被韓墨欺辱的更加可憐。

韓墨並沒有因為祁流懷將他關在房門外而惱怒,反而笑了笑,對房裡的祁流懷說道,“那我晚些時候再來陪小懷和寶寶。”說完便離開了。

祁流懷聽見外面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才鬆了一口氣。他覺得自己現在真是越來越奇怪,每次韓墨對自己做些莫名其妙極度曖昧的動作時,自己的臉和耳朵都會紅個徹底,甚至連心都會漲漲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的祁流懷只好躲著韓墨了。

韓墨離開了祁流懷的房間後,並沒有和丫鬟小廝一同去祁流懷讓人為自己準備的房間。而是直接去找納蘭明月和江城幾人了。

納蘭明月,江城,納蘭若風和江亭幾人正在討論著如何應對李建陽的再次挑釁,韓墨便直接進入了他們的議事廳。

納蘭若風見韓墨沒有一絲為客的自覺,自顧自地進入紅焰教重地,不禁有些惱火道,“韓門門主有何貴幹?可知這裡為我紅焰教重地,門主並非本教人員,為何入內。”

韓墨淡定地坐在原本應該是祁流懷坐的椅子上,說道,“我早就說過小懷是我韓門的人,既然小懷如此看重這紅焰教,我自然會護得紅焰教上下的周全。”

“你怎可直呼教主名諱!教主乃我紅焰教當家,怎可成為你韓門之人,簡直笑話。”納蘭明月憤怒地看著韓墨。感覺被韓墨這麼一說,自己心目中最高潔的教主就被侮辱了一般。

“我說最後一遍,祁流懷以及他肚子裡的孩子,不管現在、將來都是我韓門的人。我承諾他會護紅焰教上下週全,自然不會食言。”韓墨嚴肅地對著幾人說道。“李建陽等人攻上山時,我自有辦法讓他下山。你們只需按著以前的佈置來就行了。”說完,也不等幾人問清楚,便轉身走了。

韓墨知道祁流懷應該是在休息,也沒有去打攪他。一個人憑著記憶便來到了當日與祁流懷比武的紅焰山頂。站在紅焰山俯視山下的風景。這紅焰山果真是奇峰之一,站在山頂當真有著一種一覽眾山小的氣勢。

轉身看著當日與祁流懷比武的一片不大的空地。那日自己本不樂意與李建陽等人來攻這魔教。只是因著李建陽是父親生前好友,自己不得已便答應了,誰知這李建陽還真是給自己那個逝去的父親面子,隨即便讓自己作為帶領,帶著一幫武林人士來攻這紅焰山。

初見祁流懷時,見他帶著斗笠,身形瘦削,還著一身大紅衣袍,“裝腔作勢”幾字瞬間就佔據了他的大腦。根本連看都懶得看這裝腔作勢的魔教教主。誰知這教主居然要和自己一比高下,雖然賭注聽上去就很蠢,但是自己還是答應了,因為他也很想見識一下這在江湖中立足如此之久的魔教的武功到底如何厲害。

沒想到這人輕功十分不錯,雖然在自己之下,但是明顯在那幫武林人士之上。當看到祁流懷手裡的赤梅劍時,先是一愣,但是隨即也覺得興奮極了,看來是個不錯的對手。祁流懷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