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全都表現在了行路的速度上。江亭只好緊緊地跟在其身後。
速度最慢的反而是祁流懷,現在父親們回來了,按理說自己應該激動,但是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後,祁流懷卻激動不起來了,因為自己的出生,父親損了武功修為,還毀了身子。祁流懷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罪人。
韓墨自然也是知道祁流懷的心情,一手抱著寶寶,一手牽著祁流懷,小聲對他說道,“聽話,不要想太多。”
一行人很快便來到了山下,韓墨在遠處便看見了紅焰教進山口站著兩位青年模樣的男子。其中一位的身形倒是與小懷很相似。
納蘭若風一下山,便走了過去,顫抖著聲音,叫道,“教主。”
那兩位男子聽見有人來了,也轉過了身。其中一位的容貌也是不亞於祁流懷,並且與祁流懷又幾分相似,韓墨猜想那便是紅焰教的前任教主了。
“若風,江亭,你們怎麼下來了?”那位和祁流懷像極了的男子,看著眼前的人問道,好看的眼眸裡含著點點淚意。
另外一個男子伸出手,牽著與祁流懷極像的男子,說道,“回來了便好了。多大的人了,還哭。”
“許久不見,蘇牧公子。”只有納蘭若風與江亭才認識這兩人,後面的小輩們只能站著幹看著。
“若風,我的孩子呢?我要見見他。”祁凌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自己的孩子。在神醫谷調理了許多的身子,現在終於是調理過來了,但是當年離開時,祁流懷才出生不到一個月,自己一離開便是十九年,現在孩子長成什麼模樣,自己也不知道。
“教主,蘇牧公子,這裡太陽太大,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上山再說吧。”納蘭若風拉著祁凌往山上走去,也示意身後的人往山上走去。
祁凌這時候也注意到了在人群后的祁流懷,那張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