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益而無害的,內息可以助他包住腹中胎兒,只是祁公子還需控制自己的脾性,萬萬不可輕易動武。”差點滑胎那一次還是讓張大夫印象深刻。
“韓墨,你現在可不能封我內息了。”祁流懷聽了張大夫的話後,心裡自然是十分高興的。只要自己控制住不發脾氣,不動武,韓墨就沒理由封自己的內息了。
“那還有什麼需要格外注意的嗎?”韓墨聽了祁流懷的話,轉身問道張大夫。這可是關係到自己媳婦兒和兒子的性命的事情,自然要問清楚。
“無需格外注意什麼,只要不輕易動武即可。只是還有一事,這本是門主的私事,但是這關係到祁公子之後的生產,老夫便不得不多嘴問一句了。門主和祁公子最近可有行房?”雖然是一代中醫,但是問兩個男子之間的私事,張大夫還是第一次,不免有些尷尬。
韓墨與祁流懷均被張大夫的這個問題激臉紅了一下。但是韓墨明顯要比祁流懷淡定些,既然張大夫問這個問題,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便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道,“並未有。不知這和小懷生產有何關係?”
祁流懷的臉則紅的像個熟透的水蜜桃一般,聽著兩人的對話。
“這男子產子本就不比女子。男子若是要生產,自何處生產,我想韓門主也是知曉的。那處本就緊緻,若平日裡不放鬆,生產時必定會加倍痛苦。師祖書上記載,男子產子,定要好好放鬆那處,並且適當的行房,對於孩子的還是有好處的。”張大夫覺得這定是自己這輩子最尷尬的一次出診,居然對著兩個男子說這般話。
韓墨被張大夫一提點便知曉了。淡定地對張大夫說道,“韓某知曉了,多謝張大夫提點。白羽,送張大夫回去。”
候在門外的白羽將門開啟,便將張大夫帶回了藥房。
祁流懷則在聽見張大夫的話後整個人都處在了呆滯狀態。那個庸醫胡說八道些什麼啊!自己和韓墨那次已經是意外了,而且那時候自己整個人的意識也不清晰,現在居然還要自己在清晰狀態下與韓墨做那事。這個怎麼可以!
韓墨本來被張大夫這麼一問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轉身看到坐在床上的祁流懷,那些不好意思也不翼而飛了。
現在祁流懷整個人都在冒著熱氣,臉漲的通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有的沒有的東西。
韓墨走了過去,笑著對祁流懷說道,“小懷,在想什麼啊?嗯?”小懷現在這副模樣簡直可愛的緊,平時裡故意裝出來的冷冰冰的模樣不見了,只有一副呆呆的模樣,臉還紅紅的。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他一番。
“那個庸醫說的都是假話吧?”祁流懷想要從韓墨那裡得到一些安慰,但是他明顯找錯人了,一隻狼怎麼可能將到嘴的小羊送回家。
“張大夫可不是庸醫啊,他是神醫風釋的傳人。況且我會讓一個庸醫為小懷診脈麼?”韓墨笑著回答道。本以為要忍到小懷生產後才能與小懷親熱,沒想到張大夫居然告訴自己這麼個好訊息,怎麼會是庸醫呢。韓墨心情十分好的想到。
祁流懷看著韓墨的笑意,不禁覺得有些滲人,平日裡怎麼沒見他笑的那麼開心。於是強裝出氣勢十足的模樣對韓墨說道,“不管那庸醫說了什麼,你都不許碰本教!”那麼羞恥的事情,他才不要做呢!
“真的嗎?可是張大夫交代了,定然是有他的道理。況且寶寶也要抗議啊。寶寶想不想爹爹,嗯?”韓墨才不管祁流懷的反應,躬下身朝著祁流懷的肚子說道。
祁流懷看見韓墨的動作,再聽了韓墨的話,氣急敗壞地說道,“韓墨,你這個潑皮無賴。就知道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寶寶想爹爹了!簡直就是潑皮無賴,登徒子!
韓墨見祁流懷羞的通紅的臉,再也繃不住地噗呲笑出聲,抱著祁流懷安撫道,“好啦,不要生氣,張大夫交代了我們就要謹遵醫囑啊。但是小懷不樂意的話,我也不會強來的,等你同意,好不好?嗯?”自己又不是登徒子,怎會強迫小懷。
祁流懷被韓墨的話說得耳朵都紅透了,想要推開抱著自己的韓墨,說道,“我不會同意的,你這登徒子,”笑話,自己怎麼可能會同意這麼羞恥的事情。簡直笑話!
“哎,看來寶寶暫時還不能見爹爹了。”韓墨可惜地摸了摸祁流懷六個多月的肚子,嘆氣道。
之後的幾天,祁流懷在睡覺時都刻意地躲避著韓墨。他可不相信韓墨不會因為那個醫囑狼性大發。雖然自己喜歡韓墨,但是還是覺得兩個男人那樣實在是有些羞恥,而且自己還是下面那個!(咳咳,重點是介意自己在下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