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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出來,說道,“李建陽此番行為也非無事生非,我韓門本就是名門正派,奈何門主卻要與紅焰教扯上關係,甚至還公然宣佈要與紅焰教為盟,如此不是將韓門推向眾矢之的的位置麼?”

此人的話一出,現場的氣氛便瞬間凝固了。眾多主事也是不說話了,這位主事也是將自己心裡的不滿說了出來,先不說這祁公子是魔教中人,光是門主與一男子成親,就足以在江湖中激起千層浪了。

韓墨自然是知道這些人心裡的不滿,今日將這些人召集到這裡,還有一層原因便是要解決韓門一些主事的不滿。韓墨一言不發地坐在主位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的人。他能感覺到身旁的人因為下面人的這段話,整個身子都繃緊了。這果真是小懷心裡的一個結。

氣氛也在韓墨的靜默中變得更加壓抑起來。過了良久,韓墨終於說話了,“既然這位主事這般說,那我韓墨倒是要問諸位幾個問題。”韓墨感覺到了祁流懷現在全身緊繃,趕緊伸出手握住了祁流懷冒著冷汗的手,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我想要諸位主事告訴我,何為正?何為邪?何人規定男女在一起是順天,男子在一起便是逆天?所謂正道邪道,順天逆天全憑各人一張嘴,若我說我韓墨所行之道便是正道,那又如何?”韓墨淡淡地向下面的人發問,一手還牽著身旁祁流懷的手,示意他不要緊張。

“門主,正邪兩道自古便有分說,豈能由一人說了算。”那位發問的主事急急說道。

“自古便有分說那也是出自人口,既然是出自人口,為何我要信之?是正事邪自己心中自有分曉。今日我便告訴諸位,不管小懷是男是女,是正是邪,進了我韓門的門,那自然是不能讓外人欺負了去。不管他李建陽想要如何,我韓墨都是奉陪到底。”韓墨此番話無疑是告訴了下面的各位祁流懷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尊重他就必須尊重祁流懷。

下面的人都識趣的閉嘴了,在韓門這麼多年,大家都是知道門主的性子。向來為人謙和很少動怒的門主,似乎在祁流懷這件事上是一點都不會讓步的。

韓墨見下面的人不說話,接著說道,“我韓墨也不會為難諸位,想要離開韓門,我韓墨絕不阻攔。如要留在韓門,便全心做事,韓門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下面的人見門主都下話了,趕緊回道,“吾等願為門主效犬馬之勞。”雖說門主在祁流懷這件事上讓眾人都很吃驚,但是大半生都奉獻在韓門上的眾人,說什麼也都不會離開韓門的。

“既然諸位都表明了自己的立場,那諸位便各抒己見,如何應付這李建陽。”韓墨滿意地看著下面人的反應,嚴肅地說道。手裡牽住的那隻手也明顯是放鬆了不少,側身小聲對祁流懷說道,“小懷無需再為這些事自責,你可是我千辛萬苦搶來的門主夫人。況且,你我夫夫二人還不能應付這些事麼。”韓墨這句話無疑是想打消祁流懷一直以來的自責心理,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祁流懷剛聽到韓墨手下人的話時,整個人都緊繃了,韓門現在的境地都是因他而起的,雖然韓墨一直讓他寬心,但是當韓墨手下的人真的問出這句話時,他還是不受控制的緊張起來了。

“門主,屬下打探到李建陽在數月間雖聯絡了各方門派,但是實際給他回應的並不多。一直受韓門恩惠的門派除了青衣派有與他合作的意向,其餘的門派皆無動於衷。其他沒有受韓門恩惠的門派,除了向來與韓門不和的天一派其他門派還處於觀望階段。”白羽將自己這些日子打探到的訊息皆告知了眾人。

韓墨聽了後,嗤笑了一聲,說道,“看不出這青衣派掌門竟是如此忘恩負義之人。一件事也能記如此久,我韓墨倒是小看他了。”

白羽一聽便知道是何事了,但是一旁的祁流懷卻是聽得雲裡霧裡,下意識的問道,“什麼事讓這青衣派記恨?青衣派不是受到韓門照拂麼?”這青衣派祁流懷還是聽人提起過一點,但是實在不知道這小小門派到底能與韓門有何隔閡。

“上次我與韓青去塢城接小懷回來時,在路途中本想介紹韓青與一些韓門一直照拂的小門派,這青衣派掌門想要將女兒嫁與我,但是我拒絕了,想必是這件事是讓這掌門懷恨在心吧。”韓墨雲淡風輕地小聲在祁流懷耳邊說出整件事的原委。

祁流懷聽了後,臉色變了變,但是在韓墨還未發現時便恢復了原樣,假裝淡定地小聲回道,“原來如此,如此看來,這青衣派掌門並非如同外界所傳的那般正直。”

“門主,屬下倒是有一主意。”一位年紀不大的主事站了出來,說道,“這些小門派敢和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