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凌蔚衛把昨天接到電話開始的事情,給凌父敘述了一邊,但是最後爆炸的事情卻隱藏起來沒說。這要是說了,指不定把父親嚇壞了。
凌蔚衛把這邊的事情說了一番後,又把自己和顏愷寧的推斷也說了一番,直接點名他們懷疑這和當初在太和縣出手的,是同一個,或者同一夥人。
凌蔚衛忙著敘述,沒注意到凌父的眉宇緊鎖,臉上露出了一種痛苦的神情。
“對了爸,昨天康大師沒走,是因為我請他多留些日子,給您的手治療一下。”凌蔚衛絮絮叨叨說完這些事,又把話題引到了凌父身上。
“好好的,看什麼手啊。”凌父不自在地把手往回收了收,臉上閃過緊張的神色。
“您這手當初到底是怎麼受的傷啊,我問了康大師,他說這是肌腱斷了才會這樣……”凌蔚衛皺眉,不解地詢問。“爸,您是廚子,手雖然是用的最多的地方,但是也是保護的最好的地方,怎麼肌腱會斷了呢?”
“這……”凌父下意識的想要回避。
“爸,您現在不說,一會兒康大師來了也能看出來的。”凌蔚衛起身看了一眼,只見康宇雙已經過來了。帶著小狐狸,康宇雙難免吃飯慢一些,凌蔚衛已經琢磨著一會兒帶著康宇雙去找凌父,沒想到凌父自己先過來了,正好。
“我那邊還忙著呢,我先……”凌父站起身想要走,被凌蔚衛攔了下來。
“康大師都來了,您讓大師看看。宇雙,快進來。”看到康宇雙進屋,凌蔚衛連忙把人讓了過來,又把凌父推到了前面。“宇雙,這事麻煩你了。”
“凌叔叔先讓我看看。”康宇雙拉著凌父的手,仔細的看了一會兒,並沒有說話。
凌蔚衛看著自己父親全身都僵著,忍不住笑著開口,“爸您緊張什麼啊。要是很難,咱們就慢慢調養,要是不太難,這手治好了是好事啊。”
“衛衛,我剛才看他們殺雞,你去幫幫……”凌父突然開口。
“啊?”凌蔚衛一愣,“他們殺雞我去幹嘛,總不會連雞也殺不好吧?”他好歹也是公司的所有人,還管廚子這些小事?
倒是康宇雙抿嘴一笑,“凌叔叔,我看就不用讓衛衛哥出去了,您這手的事,還是和他說實話吧!”
凌蔚衛眉頭一皺,“爸您這是要支開我?難道這傷真的不能治麼?”
凌蔚衛難受的表情溢於言表,期冀地看著康宇雙。
“凌叔叔這手是……”康宇雙剛一張開,凌父就急忙打斷。
“我這手不礙事。”
“爸!”凌蔚衛是真怒了,雖然面前是他的父親,可這種時刻他不想退縮,“您這手,到底是有什麼秘密?當年我小,您不肯說,現在我都這麼大了,已經是能夠承擔事情的成年人了,您就把實話說出來。至於能不能治好,我相信宇雙。”
“衛衛哥可以相信我。”康宇雙笑著點頭。區區肌腱斷掉重新接上,對他來說並不是大事。凌父這個案例雖然有點麻煩,可也不是不能治好的。
“衛衛,這事……”凌父還是猶豫不決。
“宇雙,你來說。我爸的手到底是怎麼的?”
康宇雙一笑,凌蔚衛是他的戰友,凌父雖然是長輩,卻沒有凌蔚衛來的親密,所以康宇雙一點猶豫也沒有,就把凌父給賣了。
“說是肌腱斷裂,肌腱斷裂的可能性卻很多。不過凌叔叔這種卻不是意外,而是人為的。”
康宇雙這話一出口,凌父臉上立馬震驚,更是露出了祈求的表情。不過凌蔚衛的反應非常大,馬上拉住康宇雙的手臂。
“怎麼說?”凌蔚衛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凌叔叔的肌腱是被人挑斷的,也就是傳說中的挑斷手筋。”
康宇雙這話一說完,凌蔚衛眼圈立馬就紅了,整個人幾乎陷入了癲狂中。
“爸,是誰?是誰這麼惡毒?”
挑斷人手筋,這是多大的仇?尤其對方還是一名廚師的情況下。
“還不止這些。”康宇雙一隻手拉住了凌蔚衛,一股真氣探入,將他的心脈護住,這才冷靜地開口。“其實手筋斷了,也不是什麼大事,現在醫學很發達,能夠接駁的和之前差不了太多。就算是倒退二十年,應該也不會變成您這般嚴重。凌叔叔,恕我直言,您這手筋,恐怕挑斷後,隔了十天半個月才開始著手接上吧?”
“爸,到底當年發生了什麼?”凌蔚衛眼淚再也止不住了。男兒有淚不輕彈,那是沒觸到傷心之處。聽到自己父親遭受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