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弦的字典裡沒有離婚這兩個字),所以也就一股腦的把自己的身份來歷全交代了個清楚,毫無隱瞞。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來到這裡的。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到了那個山洞…然後的事…你也知道了。”
愛爾法心裡有感動,也有驚訝。
他沒想到夏弦這麼信任他,這樣毫無保留的將一切都告訴了他。被人全心全意的信賴感覺是什麼樣的?
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溫暖,是無以倫比的滿足。
愛爾法將腦袋磕在夏弦的肩膀上,眉眼間全是盈盈笑意,那種暖意像是要滿溢了出來,明明是體溫低溫的蛇人,現在卻像是團在了暖烘烘的棉窩之中,暖成一片。
他的蛇尾自發自的繞上了夏弦的腰,整個人像是貼在了他的身上一樣。想要狠狠摟著他,抱著他,親他。
愛爾法剋制著自己,只是在夏弦額頭上親了親,微微思索,道,“可能是空間亂流。”
“空間亂流?”
“對,戰艦進行空間跳躍就是利用了空間蟲洞技術,而空間亂流就是自然形成的蟲洞崩潰時產生的空間扭曲。”
這個宇宙很大。就是他們蛇人,也不能說探測到了宇宙的邊際。
也許夏弦是碰到了空間亂流,從另一個宇宙來到了這裡,又或者是從宇宙非常邊緣的哪個星球直接跳躍到了這裡。但無論如何,這只是極微小機率事件,無規律,無蹤可循。至少在夏弦有限的這一生中,是註定回不去了。
愛爾法心底偷偷高興著,但看著懷裡隨著他的分析而變得情緒低落的小家夥,又不忍起來,大手撫上他的肚子,安慰道,“別難過。你還有我,還有我們的寶寶。”
他不會說去幫助寶貝尋找回家的路這樣的話,因為那個希望太過縹緲,這樣沒有把握的事情他不會和小東西承諾。
夏弦勉強笑了笑。
如果說曾經的他還抱著幻象,幻象有朝一日能回家,那現在就完全被打破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愛爾法的話,明明白白的告訴了他,他在有生之年,是再也回不到自己在地球的那個家了。
明明不愛那個家,明明最討厭那個最重規矩、凡是都把保家衛國放在嘴上的家了。可為什麼現在心裡這麼疼,這麼難受?
“咦。”
手指按上眼角,夏弦發現在無意識間,他居然流下了眼淚。
“寶貝?”
愛爾法第一次看到夏弦哭,不是在床上被他做到哭,而是真的因為傷心、因為悲傷而流淚。
那怔怔的模樣,滿目憂愁卻不知如何訴說,抿著唇壓抑著的神情,讓他的心臟也跟著一抽。
從背後親吻著夏弦的粉頰,愛爾法完全將針對他的身型小小的夏弦圈在懷裡,一點一點將他的淚水吸允乾淨。
和別人鹹鹹的眼淚不同,夏弦的眼淚是帶著一點點甜,滾燙灼熱的,一直燙進了愛爾法的心裡。
親著親著,單純的親吻再次變了味道,呼吸變得急促,在夏弦屁股被兩根硬硬的棍子抵住的之後,他也不悲那個啥春秋了,臉色直接一黑,對著愛爾法就是一柺子,道,“滾!我現在沒那個心情。”
愛爾法笑笑,不以為意,蛇尾卻是已經纏繞住了夏弦的肉棒,上下捋動。
“喂!我說我沒心…唔…”
下顎被抓住,嘴巴被迫張開,舌頭被抵住又被鉤纏,男人的氣息完全包裹住了夏弦,熟練高超的吻技讓他沈迷。
已經嚐到性愛甜頭的身體,在男人的撫摸下微微戰慄著,夏弦可以深刻的感受到自己後穴空虛的收縮,渴望男人的進入。
愛爾法拉下了夏弦的內褲,讓他已經挺立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手指靈活的拉下那一層包皮,在粉紅色的龜頭上打轉。
“唔…嗯…嗯…”
腰部自發的扭動,夏弦下意識的用自己的臀部去摩擦背後的兩根肉棒。
愛爾法一手托住他的臀,也配合著夏弦的扭動,讓自己的兩根肉棒更加貼近那滾圓的雙丘。
兩人相觸的地方已經一片水,溼噠噠的貼在身上,卻讓已經滾燙的兩人毫不在意。
愛爾法的蛇尾掃過夏弦的股間,試探般的來到他背後的穴口,輕輕向內戳動。柔軟的穴口迅速吸住了他的蛇尾尖端,一收一吸,迫不及待的發出邀請。
“啊…不…”
“寶貝,乖…”
愛爾法改讓夏弦坐在了沙發上,張口輕舔起他的左胸。帶著剝繭的手撫過夏弦的胸口、腹部,粗糙而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