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早晚有人在的時候,他每當想艾樂溢了,寂寞空虛的時候就發奮地修煉,心能靜下來時便進入定境煉氣煉體,心不能靜時便催動兩口仙劍,修煉劍訣,他坐在靜室裡面,試著放出飛劍去到花廳切下一枚水果再帶回來。
這天下午,季鵠嘯回來了,季鶴聲正在煉劍,忽然感應到外面的敲門聲,立刻從空間裡出來,開啟房門:“小四,怎麼了?”
季鵠嘯把腦袋伸進來看了看,皺眉道:“你就自己一個人在屋裡啊?也不開燈,你要冬眠啊?走走走,兄弟帶你去個好地方散散心。”
“什麼地方?我不用散心,我……”
“哎呀,走吧!我還能害你不成?”季鵠嘯拉著季鶴聲的胳膊硬拽出來,“走,你這麼天天在屋裡以淚洗面地,遲早憋出病來,今天連宇俱樂部聚會,我帶你去湊個熱鬧。”
“連宇俱樂部是怎麼回事?”
“哎呀你別管了,到地方就知道了!”季鵠嘯拉著季鶴聲下樓,換鞋出門,指著門口的一輛藍色電瓶車,“我爸給你弄的,以後你去哪就騎這個。”
季鶴聲只好上車跟他走,兩人出了玫瑰園,向南穿過一片高檔小區,然後進入商業街,拐了幾個交通崗最後來到目的地,門口停了四排電瓶車,還有不少機動車,有穿著制服的保安來幫他們把車停放到指定位置。
進了大堂,季鵠嘯拿出一張鑲金邊的會員卡遞過去,遞給吧檯:“顧二他們都到了?”
“還沒呢,不過邱少和齊少他們都到了,在狼牙包房包廂呢。”
“知道了!”季鵠嘯帶著季鶴聲上樓。
走廊裡沒有窗戶,不過棚頂上都掛著彩燈,照得五顏六色,光怪陸離,兩旁牆壁上彷彿小孩塗鴉一樣用各種塗料畫出來的男女|的性|器官,還有許多成人|道具,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面,顯得那麼怪異。
季鶴聲拉了季鵠嘯一把:“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季鵠嘯衝他神秘一笑:“這裡是個很神奇的地方,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天堂,對於另一些人來說是地獄。”
季鶴聲感到好笑:“那對於你我來說,這裡算是什麼啊?”
“當然是天堂啦!”季鵠嘯眨了眨眼,“二哥你就聽我的,這裡要什麼都有,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把心態放開了一爽到底!”
“你不會帶我來這裡找小姐吧?”
“當然不是!不過你想要這裡也有,什麼樣的都有,熟女蘿莉御姐,校花白領護士,只要有足夠的糧票想怎麼著都行。”
“糧票?你有嗎?”
季鵠嘯不無自豪地說:“我是這裡的特邀白金會員,吃喝玩樂一切簽單,用不著花錢。”
“簽單?人家憑啥白招待你?”
“因為大哥唄,顧二要拍大哥的馬屁,大哥不鳥他,所以只能來拉攏我。”
“你還知道啊?”
“我怎麼就不知道啊?知道是一會事,做不做是一回事,我早就跟他說過了,我是我,大哥是大哥,我在大哥面前也說不上話,他還是要給我白金會員的待遇,那我總不能不要吧?況且我跟弟弟顧三是鐵子,當初是我把從喪屍堆裡背出來的,顧二給我個白金會員也是應該的。”
☆、88·與屍共舞
進了包房,裡面空間很大;十幾個男女圍著一張桌子在賭糧票;他們聲嘶力竭地喊著:“跟!跟!跟他啊!”
“跟他媽!”一個打著耳釘的青年狠狠把手裡的撲克扔出去;“就這個破牌還跟個屁!人家是誰?邱快手!麻痺的今天就不應該玩。”
大夥看他急了,趕緊都勸,他也不愛聽,今天輸得實在是太多了,手下車隊一個月的伙食都讓他給輸乾淨了,正要借題發揮,讓對方吐回來點,就看見季鵠嘯進來。
贏他錢的叫邱志遠,擺手讓小弟收拾桌上的糧票,笑呵呵地跟齊雲禮說:“齊少腰纏萬貫,家裡堆著成山的糧食,還至於為這點東西發火麼?逗你們玩呢。還當真啊?哎喲,這不是鵠少嗎?怎麼來的這麼晚啊?來來來,接我這手跟齊少玩兩把。”
季鵠嘯擺手:“我身上一張糧票都沒有。”
“沒關係。”邱志遠讓身邊一個長頭髮的女孩過來拉人,“把鵠少拽過來!哥哥這剛贏了一摞,你要是有能耐,就都給哥還給齊少,要是沒能耐,贏多少都算你的。”
“不玩不玩。”季鵠嘯雖然胡鬧,但他爸管得嚴,尤其是到基地裡頭之後,黃賭毒是一點也不敢沾的,“我今天是帶我哥來玩的。”他給大夥介紹,“這我鶴聲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