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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本已知道今晚將是極盡侮辱的一夜,蘭修斯顯得十分漠然,只是委託夏澤將自己的幼蟲哄到其他地方留宿,因為塞爾德指定了地點必須在家中。一臉扭曲的雄蟲踢開門後,蘭修斯只是淡淡的看了對方一眼,脫□上的浴袍,□出精悍迷人的軀體,帶著水滴的月白色肌膚上,一道道蟲紋顯得有些誘惑。塞爾德咬了咬牙,自己已經身敗名裂,而且即將一所有了,憑什麼,憑什麼這隻下賤的雌蟲還能這樣囂張,氣急的雄蟲拿著一大包工具陰笑著走了進去,關上了房門,即使到了最後,自己也不會放過這隻該死的雌蟲!

頃長的身體被擺成屈辱的姿勢伏在床頭,雪臀被迫高高翹起,隱秘之處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眼前,胸前的鮮紅色突起被殘忍的穿上了鐵環,兩環之間還掛著一條鐵鏈,塞爾德一邊用手臂粗的器具捅著因為用了藥物而留著透明液體的粉嫩洞口,一邊用力拽著鐵鏈。因為已經不能行事而便得更加扭曲的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滿足,腳邊已經丟滿了用過的沾滿了紅白液體的各種道具,接下來,便是今晚的重頭戲了。

胸前被撕扯的劇痛讓蘭修斯不得不抬起胸膛,而身後傳來撕裂般的聲音讓它咬破了下唇。雪白的雙臀被鞭打得滿是淤青和血痕,卻還被塞爾德不時用雙手拍打搓揉……這一夜,真是漫長啊,蘭修斯心想,也罷,只要別讓那個人看到自己這副模樣便無所謂了。

“哼,怎麼,不叫出來讓我爽爽?”塞爾德眯著眼看著身下無法反抗而只能隱忍的雌蟲,心裡一陣暗爽,“不知把你這裡廢了,它還會不會要你呢?”把唐燁和蘭修斯想成早就勾搭在一起的塞爾德覺得這個法子實在是好,想到這裡,雄蟲拿出了一隻蠟燭,點燃後將燭淚滴到了嫩肉上,火炙般的疼痛讓蘭修斯身軀微微顫抖,紅色的燭臘已經蓋滿了小口,此時喪心病狂的雄蟲卻拿出了一把尖刀。

“真小,一下子就封住了,我幫你弄大一些吧,哈哈哈”塞爾德覺得這一刻自己如同在雲端般舒暢。

唐燁聽了片刻,自然是聽出了蘭修斯因痛苦而發出的悶哼,以為是有敵人來襲,便直接踹開門闖了進去:“發生什麼事了?”

☆、手感不錯

察覺到熟悉的氣息突然靠近房間;沒來得及反應的蘭修斯只聽到一聲喝問響起,眼眸驟然緊縮,呼吸幾乎停止;咬咬牙勉強回過頭去;看到了此時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唐燁挑著眉,顯然是怔住了;漂亮的黑眸在逐漸變得深沉……是了,這麼難看的景象;噁心到它了吧。

唐燁的確是有那麼一瞬被眼前的景色驚呆了,滿床的血跡可謂是慘烈,兩隻不著寸縷的蟲子都望了過來,塞爾德眼中的驚懼和蘭修斯臉上的漠然;讓唐燁覺得心中一陣怒氣上湧;一個踏步走了過去拎起面露驚恐的雄蟲,直接破開玻璃丟出了窗外,力道之大使得光溜溜的塞爾德摔到地上後還滑出了100多米才停了下來,面板生生的被硬石地搓掉了一層,疼得它四處打滾,口裡不斷髮出哀嚎聲。

沒理會那隻雄蟲是死是活,唐燁冷冷的掃了一眼被塞爾德用力一推而摔在地上的雌蟲,一路上蘭修斯偷偷瞄他的時候,他可是能察覺到的,雖說自己沒什麼經驗,但又不是情感白痴,敏銳的分析能力足以讓他發現周圍的一些愛慕者,也隱約覺得蘭修斯可能是對自己有些興趣,可是……此刻眼前的雌蟲身體並未受到任何束縛,而是呈現出一副完全屈從的姿態。

深吸了口氣,唐燁眯了眯眼:“你是自願的?”若是自願的,那自己還真是……多管閒事!指尖刺破了手心卻毫不自知的雄性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對蘭修斯並不僅是有一點點感興趣罷了。

“……”自願?蘭修斯自嘲的笑出聲來,沙啞的聲音顯得有些苦澀,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如此痛恨蟲族的法典,如此痛恨只能服從的雌蟲身份。無力的閉上眼睛,蘭修斯知道,自己和唐燁之間算是完了,儘管還沒有過開始,但是不會有雄蟲能接受這樣不忠的伴侶,哪怕它們並沒有進行實際的交合,但是赤身露體的屈從在另一隻雄蟲身下,就已經是失去追求純血雄蟲的資格了。

看著沒有發出任何反駁的雌蟲,唐燁覺得自己的心頓時來了個透心涼,自己這算什麼?吃飽了撐的嗎……最後瞄了一眼蘭修斯,唐燁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但在走出房門的一瞬,卻還是頓住了腳步。夜晚微涼的風輕撫過臉頰,唐燁籲出了一口濁氣,想到床上那名後來一直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雌蟲,想到那遍體鱗傷的身體,步子怎麼都邁不出去,原地轉悠了幾分鐘後……聖母白蓮花什麼的,抽飛丫的!

再次走回房內的唐燁發現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