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剛出生的珍貴的皇族純血雄蟲,這對於它們家族而言是一個榮譽。而且在之後的接觸中,它也喜歡上了自己侍奉的純血雄蟲……並且,在它成年之後,自己便是唯一一名與它同床共寢過一夜的雌蟲,在那一夜之後,事變突發,因被雙皇託付,自己才逼不得已帶上了視若珍寶的雄蟲逃亡……
儘管蘭修斯此刻心中十分紛亂,但是卻在心底升起了一絲絲的欣喜,還好,還好自己的幼蟲是唐燁的……原來,自己也不用那麼的自卑了。
以前沒有發現,現在才想起來,原來自己的雌父臨終前所說的那些關於催眠與幻景的話都是意有所指,比如自己在嫁給塞爾德的那一晚,莫名其妙的昏迷了過去,待到醒來已經過了一夜,還以為幼蟲是在那一次懷上的。現在看來應該是自己的雌父為了掩蓋自己懷孕的事實,用了點小手段,將自己弄暈,再給塞爾德一個催眠之後的幻境,用來為自己的幼蟲製造一個出生的身份……因為此後儘管塞爾德不斷的虐待它的身體,但是卻沒有再碰它,一心都撲在柔弱可人的亞雌身上,卻是覺得自己這樣低賤的雌蟲,能被允許生一個幼蟲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它。”戰俘見蘭修斯終於回過神來,便出聲提醒道,它不希望對自己的孩子造成任何影響,尤其是在自己負傷不能好好保護唐燁的這段時間之內。
“……我知道了。”蘭修斯微微頷首回答,在恢復記憶之後,它簡直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的雄蟲,想要親眼確定它的安全,“您的身體如何?”蘭修斯知道,這些審訊造成的皮外傷對於這名尊貴的存在並沒有多大的影響,而真正重傷它的,應該是在那次戰亂中遺留下了的東西,並且這和沉睡不醒的蟲帝也有緊密的關聯。
“沒事,不用擔心。”戰俘閉上了雙眼,這件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是等自己的傷勢回覆,然後再實施下一步的計劃,自己和蟲帝都耗不起,時間不多了……
“接下來的打算您找個時間告訴我吧。”蘭修斯眯了眯眼,決定還是要先洞悉對方的想法,以免會傷到唐燁。
戰俘挑了挑眉,自然是猜到了蘭修斯的考慮,沒想到這孩子是真的喜歡上了小燁……也是,小燁那麼優秀,自家的孩子必須是越看越欣喜的,“可以,你找個時機……現在可以把他們叫進來了。”拖了太長時間蘭修斯會不好解釋。
“好。”蘭修斯應到,轉身開啟了門。
於是一隻兩隻三隻……本來在側耳偷聽的幾人一下子沒穩住,撲了進來。看著地上壓著的幾隻……
蘭修斯:“……”
戰俘:“……”
“咳咳,那啥,這門隔音挺好的,我們啥都沒聽見!”唐燁表示自己是清白的。
“呵呵。我們只是在研究牆的承受力而已。”狐狸一本正經滴申明。
“……其實我就是來打醬油的,看你們都趴在牆上,我就是好奇~”只是路過的凌洛覺得那叫一個冤枉啊。
“那三個問題,現在可以問了吧?”林崢隨後走了進來……這三隻丟人的傢伙是誰?不認識!
見幾人都沒有將懷疑掛在臉上,蘭修斯也就假裝不知了,點了點頭,微微側身讓開。
“想問什麼,說罷。”戰俘淡淡的說道。
“第一,你的名字。”林崢盯著戰俘,目不轉睛。
“……皇夜。”戰俘眯了眯眼說道,顯然這是一個在意料之中的問題。
凌洛雖然在戰場上和其他人一對比,顯得十分弱小,但是他對蟲族的研究很深,尤其是在皇族上面下了很大的功夫,這也是後來狼眼給他安排的任務。皇姓,是天伽族的皇族姓氏,在場的眾人都不禁瞳孔微縮,皇夜……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東西實在太深了。沒等凌洛反應過來,林崢就已經接著問第二個問題了。
“第二,你伴侶的名字。”
眾人驚悚,老大,您這是在準備挖牆腳嗎?
戰俘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盯著林崢好半響,這才輕輕勾起嘴角,說道:“帝瑟。”
帝瑟?!上帝啊……我一點是路過的方式不對,我為毛要路過呢?凌洛風中凌亂了,帝瑟,這絕逼是高等蟲族蟲帝的名字啊,還是機密來的,之前偷聽老哥說話也只聽到了一個“帝”字,差點被他拎去吊城樓了。
好吧,天伽族的蟲皇和高等蟲族的蟲帝是兩口子……唐燁眨巴眨巴眼睛,表示這是個坑爹的世界,求退河外星系吧!
☆、回憶
林崢似乎絲毫不意外對方的回答,只是輕微的挑了挑眉;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