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蟲族的頭微微後仰,銀白色長髮散落在四周,因為被鞭打的部位異常敏感,清俊的臉上有著絲絲的隱忍,唇也被咬的血跡斑斑,卻硬是沒有發出一聲□,而幽藍色的眼眸裡平靜無波,透著冷冽的寒光。讓幾個本來忍不住要不顧軍紀上了這隻蟲族的軍官們生生打了個寒顫,放棄了做到最後一步的念頭,但是仍不甘心的用皮鞭抽打它早被蹂躪得紅腫發紫的前胸,觀察它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來取樂。看著被抽打的部位偶爾溢位來的一點白色液體,唐燁眼睛微眯了一下,原來是懷孕了的。難怪這些軍官會堂而皇之的不顧形象違反軍紀,畢竟懷孕中的蟲族對異性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科學家懷疑與此時蟲體散發的一種體香有關。
“長官,您找我有何安排?”唐燁沒有用之前漫不經心的無害聲腔,而是一本正經的問道,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清冷。
一個在旁心癢癢準備加入的指揮官心腹耳尖尖的聽出了語氣的變化,瞬間打了個機靈,這個心腹唐燁認識,代號叫肥金,原名萊科。裡瓦特,他老爸是商業大亨,窮得就剩下錢了,這次也是花了大把錢把兒子送進來鍍鍍金,做一些毫無危險的事情。事實上他確實是又肥又有錢,並且油嘴滑舌的,深得這個豬頭指揮官的重用,就是膽子小了點,這不就有色心沒色膽,在一旁圍觀了半天。
肥金自然也是認識唐燁的,他們可是大學一個班的,被唐燁教訓了N次之後,深知這個娃娃臉惹不得,因此絕對不敢在唐燁面前造次。
“長官,嘿嘿,這隻尤物又跑不掉,咱晚上再慢慢玩不遲,那時候更有味道不是。”肥金嬉笑著在科吉斯耳邊嘀咕道,“現在還是先解決露營問題,才吃飽了才好幹事嘛,嘿嘿。”
科吉斯聽著有理,挺著圓滾滾的肚子揮了揮手,示意下屬列好隊,至於這隻蟲子,則是依然渾身□的綁在囚籠外部,有了限能環也不怕它能掙脫,當然也沒有給它穿上衣服放回囚籠的意思。
“小唐啊,呵呵,讓你笑話了,行軍過程是需要適當放鬆的你說是不是?”科吉斯笑眯眯的說道,完全無視身後囚籠裡其他蟲族冷冷的充滿恨意的眼神。
您這真好意思,高等蟲族向來是面無表情的,能把它們激到怒形於色您的功底可真是不淺啊,就不覺得鋒芒在背嗎豬頭?!唐燁想到,但是他也不是什麼聖母白蓮花之類的人,只是有些看不慣,不管這麼說,那也是雌性=女人不是……雖然好像只有自己這樣想。
☆、押送的路上2
“有何安排?”唐燁沒理他,徑直又問了一遍。
“是這樣的,小唐”,科吉斯覺得每次看見這個小毛孩,都不自覺有點畏懼,讓人生不起反抗之心的那種,能做到指揮官這個位置,雖然是個靠關係進來的,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感受上位者氣息也是一種能力,這也是科吉斯能爬到這個位置的殺手鐧,儘管他觀察研究了很久都沒得出結論,但不妨礙他對這個少年的定位,小心駛得萬年船,哼,等回到基地查清楚背景了,要是有還好,沒有的話,就衝著小子一路上對自己愛理不理的不尊敬態度,送進個監獄都算我開恩不計小人過了。不過為了維護自己指揮官的尊嚴,科吉斯依然裝得十分嚴肅的說道,“現在食物緊缺,所以這些畜生的食物我們不準備供應了,餵食是你們小隊負責的,到時你知會一聲,餘下的營養液剛好能撐到我們到達基地,不能浪費在畜生的身上,你說是不是?”末了,科吉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緩和了下語氣。
“是,我馬上下令。”唐燁不冷不熱的回道。
科吉斯自討無趣,打哈哈了兩句,便朝已經安裝好的營地前呼後擁的踱步過去,看來是準備休息休息,晚上繼續做他喜歡的事情了。
唐燁回頭瞅了一眼那隻蟲子,發現它在森冷的盯著他,儘管剛被那樣虐玩,腰背仍挺得直直的,競是有一種凜然的風骨,唐燁不自覺的怔了一瞬,隨即移開眼,拍了拍附近的圓臉。
“去,給它穿上衣服。”
“啊?我、我去嗎?”圓臉欲哭無淚。不要啊,它看著就很兇的樣子,我不要靠近那種殺戮機器。
“廢話,你不去難道叫我這個代理隊長親自去嗎!”唐燁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額……”圓臉糾結了,他真不敢靠近啊。
唐燁看他那糾著衣角的小媳婦樣,無語了。只好親自走過去將捆綁的鎖鏈解開,撿起地上的衣服直接披在這隻蟲子的身上,推進了囚籠中,鎖好完工。過程中完全無視蟲子的具備強大殺傷力的冰冷目光,就像是在處理一根木頭似的,這讓一邊的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