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晉安這才反應過來。一定是白御昨晚趁他睡覺的時候在他的手機上動了手腳。懊惱的想到,最私密的東西往往是最容易出賣自己的東西。王晉安認了,便回答:“我只能告訴你,剛才那個男人肯定跟這件案子有關。其他的無可奉告。”說著,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白御留意了一下,男人和那個老師很親密,不是戀人就是夫妻。老師是警方重點的調查物件,根據案發的時間,幾乎所有的老師都有完美的不在長證據。所以老師們幾乎可以排除嫌疑。但是那個男人不一定了,既然有身為老師的愛人,那麼時間方面的資訊便可以從對學生的作息時間最清楚的老師那裡獲取。而且同樣在調查此事的王晉安也說了男人一定與案子有關。有了作案的條件,那麼動機呢?男人的動機是什麼?在此時白御的職業水準充分的體現了出來。
王晉安一直沒有聽到白御聒噪的聲音,覺得奇怪,便轉身向看看白御在幹什麼。看到白御站在陽光下出神,眉頭微皺,明顯在想事情,但是認真的樣子真的很吸引人。便好心的沒有打斷白御的思考。像是王晉安的目光讓白御感覺有些彆扭,白御便也停止了思考,慢慢走向了王晉安。
“其實你沒有必要,說不定事情不是你能控制的。”王晉安好心的提醒道。
“這不是我控不控制的問題,既然這個案子交給了我們隊,我們就必須負責到底。況且這不光是我的工作,更是我的義務。我不想繼續看到市民們過的惶惶恐恐。這是對我負責,也是對市民們負責。”白御沒有一點猶豫的道出了自己的心聲,確實,當初白御也是憑藉的一腔熱血考入警校,再憑藉著對警察事業的無限熱愛才做了這個職業的。
聽著白御的話,王晉安沉默了。當初自己學道的初心也是因為想讓人們不受鬼怪的困擾,不再過惶恐的生活。如今這件事不僅關係到許多無辜的魂,更有可能牽連到更多無辜的人。王晉安自己也不淡定了,一定要早點找到兇手,要不然會有更多的受害。
打定主意的王晉安對著白御便說:“跟我來,我把我所知道的線索都告訴你。”說著便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白御雖然奇怪,但是礙於王晉安可能真的知道什麼□,便想了一下跟了上去。
匆匆回到家,王晉安坐在沙發上與白御“深情對視”。白御坐不住了,尷尬的說:“要說什麼就說吧,說不定在這個時間又會有人失蹤。”想著,兩人的眼神都黯淡了。
“跟你說的事你可能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千真萬確。”王晉安其實一開口便後悔了,白御不會把他當瘋子吧。
“有什麼就直說!彆扭扭捏捏的!”白御不耐煩了。
“好吧,其實我是個天師。”王晉安嚴肅道。
“天使?我看是狗屎吧!”白御鄙視的說。
“不是!是天!師!”王晉安就知道會這樣。
“你說你是那種電視裡有法術會打怪的道士?”白御顯然以為王晉安在開玩笑。不屑之際抱起了雙臂。
“是的。”王晉安依舊是嚴肅的不能再嚴肅。
“實話告訴你吧,我是真不信,打小就不相信世界上有鬼,更不會相信人真的有靈力。所以我打□兒裡不相信。”白御也嚴肅了,他認為王晉安不僅在欺騙他,而且還在侮辱他的智商。
但是王晉安的話讓白御徹底無語了,之間王晉安更是嚴肅的板起臉,從優美的嘴唇裡吐出不怎麼優美的話語:“我會讓鬼鑽進你□兒裡讓你相信。”
白御要崩潰了,見過腦殘的沒見過那麼腦殘的,正當白御翻著白眼準備長篇大論的時候;之間王晉安手一甩便出現一張符紙,這是白御拍著手道:“哇!魔術真不錯!”沒有理會白御,王晉安繼續道:“閻王之言,將授予我召喚之力,鎖魂,現!”白御瞪著眼睛想:還真是人模狗樣的,去電影學院學過的吧。
正當白御想吐槽之際,只覺一陣陰風吹過,但卻並沒有什麼特別,白御心頭雖緊了一下但隨後便放鬆了下來:“你看吧!真當你是。。。”話還沒說完,額頭便被王晉安一拍。剛想將額上的東西扯下來,便發現眼前的東西多了起來。
只見自己前方不到兩米處站著一黑一白兩個“人”,皆是白髮垂地,禮帽沖天,青面獠牙,好不恐怖。關鍵是他們手執鎖鏈,鎖鏈的另一端還牽著另一個“人”,腦袋血肉模糊,左面臉頰因為破裂,眼珠沒有了依託便吊在外邊,右嘴角被撕裂。造型驚悚的讓白御的臉瞬間慘白。關鍵是那“人”好像看到了白御,張口用喑啞的聲音說道:“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嗎?”說著還咧開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