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桓說。
“那個啊,擺設而已,繩子也是。”段琮面不改色心不跳萬分瀟灑地說。明明是擦口水的吧,奶黃包想。
“好你個奶黃包,居然解了他的繩子不解我的,你找死。”
“噓,兩個白痴別吵了,外面人會聽到的。”
倆人瞬間安靜了下來,房間還是挺安靜的。看著兩人同時用期待的目光盯著自己看,段琮覺得自已應該說點什麼才好。
“咳……”段琮清了清嗓子,“那個……我們在一個的防空洞內……”
“你怎麼知道?”許景桓不屑地問。
“我看著他們把我們丟進來的……你以為我是你啊,毫不防備地被打暈就跟死了一樣似的。”
“……”
“雖然我也被敲了,不過我沒有暈。”段琮一臉我炫耀,我自豪的表情說。
炫耀你妹啊,許景桓不爽:“你看到兇手的臉了嗎?”
“沒有,帶我們到這裡的那個人帶了張面具,開車的那個人沒看到臉。”
“那你激動個什麼?我還以為你有重大發現啊!”許景桓有些生氣。
“話說……我們吵了這麼久了怎麼沒人來管我們……”奶黃包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失落。另外兩人朝他投來鄙夷的目光。
許景桓走到這間房唯一一個出口前,對著鐵門看了半天,沒有把手沒有暗門沒有機關,只有一個鎖孔,要想開啟門必須從外門開啟才行。
“不用檢查門了,我已經檢查過了,開不了。”段琮打著呵欠說。
“什麼?”
“在你醒來之前我全都看過了,確定了出不去才睡覺的。”
“……奶黃包,你不是夢魔嗎?想個方法讓我們出去。”
“我可不知道,”奶黃包鑽進了段琮的衣服裡,“我只是個小小的夢魔而已。”
“一定是玄染那個變態得罪了什麼人,然後……”
許景桓話才說了一半就被段琮硬生生的打斷了:“景桓,門開了。”
為什麼門每次開的時候都顯得這麼的詭異?許景桓心跳加快。讓他失望的是,門外沒有一個人。
走廊裡亮著黃色的燈光,看起來無比陰森。
兩人磨磨蹭蹭地不敢出去,最後還是在許景桓的威逼利誘下,段琮踏出了走出房間的第一步。他屏住呼吸,伸出了一隻腳,腳尖輕輕地著地,沒有警報,沒有守衛,什麼都沒有,只有一扇扇冰冷的鐵門整齊地排列在面前,在昏黃的光線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的滲人。
許景桓看到段琮沒事之後也伸出了頭,鐵門看起來有二十多扇左右,每個看起來都是一樣的,奇怪的是,這個走廊並沒有與其他的通道相連,許景桓不禁皺了皺眉頭。
段琮看破了他的疑慮說:“我們是從某閃鐵門後面運過來的。”
“這麼多門怎麼找?”
“這簡單嘛。這地方這麼潮溼,很多鐵門都生鏽了,而我們進來的那扇門應該是最常用的門,門拴處的鐵鏽應該比其他的少一點。”
“沒想到你除了會吃飯以外還有點腦子。”
兩人一扇一扇地檢查鐵門。
“好奇怪。”段琮停在了一堵牆前說。
“怎麼?”
“每扇門的間距幾乎是相等的,按理說這裡應該有扇門,但是卻被水泥封住了,而且顏色與旁邊的牆壁不一致,看上去是後來才封住的。”面前的牆上滲出褐紅色的水漬,勾勒出猙獰的裂痕。
“你管這麼多幹嘛,這又不是才封住的,我們不可能從這裡出去的。”
段琮拖著下巴認真地思考著:“這有些詭異啊,特別是這水漬的顏色。”
“應該是鐵鏽吧,還有你不是怕鬼嗎?”
“呃!”段琮一時間忘了自己怕鬼的事實,他打了個哆嗦,跳著彈開了。
奶黃包在段琮懷裡動了動,探出了頭說:“等等。這牆後面有東西。”
“東西?不會是鬼吧?”許景桓故意說。
“不是。”奶黃包跳了出來,扒在牆上,小爪子靈巧地扒著牆面,不一會牆面就掉落了一層灰下來。
“喂喂喂,奶黃包,你要幹什麼?拆房子嗎?”許景桓揪住了它的耳朵制止它道。
段琮捻起一撮灰,仔細地檢查起來:“這看起來很像血跡。”
“什麼?”許景桓鼻子都要氣歪了,這兩隻為什麼偏要跟自己對著幹啊,無奈之下放開手,奶黃包又飛快地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