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的白皙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他何曾想到陳峻這個總是一本正經的人也能做出這種**的樣子;但覺不容許自己就因為這點挑逗而喪失理智什麼的,清了清嗓子不自在地說:“別、別故意裝相!難道我還看不出來嗎,真是掃興!”
“……”陳峻一時無語,其實依據他的分析,這位好鬥的阿爾少爺喜歡的應該是“負隅頑抗型”,但是奈何此時他體力不如平常,如果再和陳峻半真半假地打一場,估計也沒什麼精力來搞和諧了,遂只好選擇“溫順淫*蕩型”的模式,雖然與平日裡行為不相符,也無可奈何,只能用平時正經的人上了床之後最有可能面目大變來解釋,再說根據資料顯示,雄性生物嘴上說討厭放*蕩的人,其實真實狀況還是希望情人和自己滾床單的時候越淫*蕩越好。
這麼一來陳峻纏著阿爾腰的雙腿就更不會鬆開了,兩人衣衫不整地糾纏在一起,阿爾是襯衫被脫了一半,鬆鬆地留在身上,陳峻則是上本身被扒了個精光,褲子也被他自己十分配合地脫下來,只留了一條內褲在身上,那微微翹起的性*器就十分明顯。
那內褲是普通的棉質白色四角褲,與陳峻一貫的身份表現也相符合,但是此時鼓鼓囊囊的不說,上面沾滿性*器頭部滲出的溼黏液體,早已經讓內褲變成半透明的,裡面的樣子也一覽無餘。阿爾看到冷笑一聲說道:“淫*蕩。”兩個人□緊貼,火熱的部位互相磨蹭,更激起陣陣欲*火來,陳峻倒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喘息著溫柔說道:“因為物件是你啊。”說著還伸出手去主動觸碰阿爾的下半身,弄得金髮的小少爺忍不住扭過頭去調整雜亂的心跳:陳峻一上來就火力全開,他有點受不住了……
但是他怎能承認自己被別人——還是個受給搞得手足無措呢?有心想把對方弄得服服帖帖,然而終究心理還是有點障礙,他努力維持住自己冷淡的表情(雖然通紅的面色早已經出賣了他),不顧陳峻那翹起,無人撫慰的可憐小兄弟,伸出自己白皙修長的手,撐開陳峻的嘴巴粗魯地用兩根手指在他口中攪來攪去。
陳峻察覺到口中粘膜部位被人大力攪動,有點摸不清阿爾這是想幹嘛——他檢視的資料上沒有這一步啊,難道是特殊的癖好,而且阿爾的這番動作讓他有了奇怪的感覺——嘴巴內部正是他處理器的一部分關鍵部件所在,再加上湣��課蝗崛礱揮蟹闌ちΓ�繾釉��植技�涿薌��蛞話⒍�揮昧Π涯歉�吒憒礪揖馱愀飭恕K�皇種附煉�糯繳啵�斐鍪擲��⒍��懷繕�艫廝檔潰骸案�恪���
他手上舀著的是一個保險套,居家必備的跟班怎能不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呢?但是阿爾卻只瞥了一眼那東西,隨後看也不看地說道:“不用,你……沒病吧?”
陳峻一愣,隨即誠實地回答:“嗯,我是第一次做。”零件都是新出廠的……
阿爾哼了一聲:“諒你也不敢騙我。”隨即又陰森森地加了一句,“你知道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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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退出那已經溼成一片的地方,阿爾還是忍不住低嘆一句:“好舒服。”他斜瞥了陳峻一眼,見對方也正注視著他,卻又不肯坦率地承認,一挑眉毛說道:“你也就這點地方還算可以了。”
陳峻倒是沒有生氣,兩人慢慢分開,阿爾心中產生些微不捨,隨即又說服自己只是捨不得那一點溫暖罷了,他嘆了一口氣,翻身靠在一邊,剛才他仔細觀察過,發現在做*愛的過程中陳峻一直只是微蹙了眉毛輕聲喘息,並沒有自己理想中那種完全沉迷不知何處的樣子,心裡生出些許遺憾的感覺,甚至有些怏怏不樂起來。
而陳峻的樣子也完全印證了他的想法:他利索地站起身,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張紙巾擦了擦身下,然後繫好褲子,甚至主動收拾了一下阿爾四處亂扔的衣服,遞到他身邊——完全沒有虛弱的樣子。
“難道我不行嗎……”阿爾鬱悶地小聲嘟囔,按說他這種牛逼的主角不是應該把小受x得死去活來三天爬不起來才對嗎?
雖然他的音量非常小,陳峻還是敏銳地捕捉到聲音,其實不是阿爾不行,是陳峻太強悍——沒聽說過哪個機器人會被人x得三天爬不起來的,再說陳峻給自己的定位不是“柔弱嬌花受”而是“擦乾菊花就能上馬打仗就算懷孕也能挺著肚子橫掃千軍”的強受,所以自然沒有表現出嬌弱的感覺。
但是這麼解釋肯定是不行的,所以陳峻只好靠近阿爾,安撫似的用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是……是我身體比較強壯而已。”
阿爾先是一驚,但是反正已經被聽到了,他乾脆光明正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