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氣。
三杯五盞下了肚,哈利終於在西弗勒斯探究的木關係下開口了。
“西弗,你還記得你教我大腦防禦術的時候看到的景象嗎?”
“啊,記得。”西弗勒斯輕抿了杯中的酒,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當時還在想你究竟怎麼能想象出那麼血腥暴力殘忍黑暗的場景呢,不過既然你是所謂的黑手黨,也就難怪了。”
西弗勒斯回憶著那時的記憶,種種負面的形容詞脫口而出。而隨著西弗勒斯的話,哈利的臉色竟然有些蒼白了起來。
“我並不是說你,畢竟你身處那個環境,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呢?好在那不是你的親身經歷。”察覺出哈利的不妥,西弗勒斯改口安慰著。
不得不說,西弗勒斯越來越有完美情人的風範了。
然而,哈利的一句話卻令西弗勒斯頓住了欲往口中送酒的手。
“那是……”
“你說什麼?”西弗勒斯挑了挑眉,想要確認哈利那微不可聞的聲音。
“我說,那就是我的親身經歷……”
接下來的時間,哈利不吐不快地將前世的那些不堪統統都將給了西弗勒斯。
飲下最後一口瓊漿,哈利苦笑:“這便是我在留言裡對你說的,我全部的秘密。”
聽了哈利的話,西弗勒斯已經有些思考不能了。
“你是說,你嬰兒時期昏迷的那段日子裡,在另一個世界裡過完了一生?!”
“可以這麼理解,不過我更希望那是我的前世,與現在的我沒有絲毫關係,可惜……”哈利低頭放下了酒杯,站了起來。
“我知道這很難理解,如果你不能接受有那樣經歷的我,我也不會糾纏你。”
說罷,他轉身竟是要離開。
“該死的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麼自作主張!”身子被西弗勒斯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了。“我什麼時候說不能接受了,無論怎樣,你就是你,唔……”
西弗勒斯的話還沒有說完,哈利便猛地轉過了身子,拉著西弗勒斯的衣領吻住了他那兩篇薄薄的嘴唇。
直到兩個人呼吸都有些不暢,哈利這才鬆開。
“喂,說出那麼感性的話讓我如此興奮,你可是要負責的啊。”哈利舉手抹去了西弗勒斯嘴角的銀絲,趁西弗勒斯還沒有反應過來哈利話中的意思,便再次吻了上去。
手如游魚般靈巧地伸進西弗勒斯的衣服裡,撫上了他的背脊,並在脊椎周圍上下游蕩。另一隻手也不閒著,一遍引著西弗勒斯向臥室走去,一邊剝去那礙眼的多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