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狼騷味,洗乾淨了。”
白三一聽朗悅說不喜歡,又懨了下來,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耳朵,泡在水裡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溼潤的瞧著朗悅。
朗悅伸手潑了些水在那胖腦袋上,這平時毛茸茸的腦袋被水一澆,居然還是這麼胖乎乎的。朗悅揉著它的耳朵,“你喜歡我?”
白三嗷嗚了一聲,舔了舔朗悅的掌心,軟糯道。“白三喜歡朗悅。”
朗悅低聲笑了,“若你能化出人形,我便與你在一起。”
“你說真的?”白三一骨碌從水裡站起來,兩隻前爪搭在朗悅胸前,溼了他的衣裳。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10、第 10 章
白三一溜煙從盆裡跳出來,顧不得渾身溼漉漉的。“你等著,等著!”一路留著溼漉漉的爪印往房間狂奔而去,朗悅一愣,站了起來跟了上去。
白三衝進放進叼了一塊布出來,用爪子把它端端正正的鋪平在地上,然後白三跳上桌子叼了一隻老母雞放在布上,三兩下就打好結,動作十分嫻熟。把腦袋探進包裹裡,讓包裹掛在脖子上,白三朝朗悅嗷嗚兩聲就衝出門外不見蹤影了。
朗悅目送白三歡快奔走的身影,無力扶額,就算是要化出人形,你也不至於即刻便付諸行動吧?正在朗悅惆悵這麼多雞這飯怎麼吃的時候,房內飄進一股幽香。
這香味朗悅很熟悉,是那芙蓉小姐身上的,據說是自小便帶了的體香。只不過以往都只在靠近時才能嗅到若有若無的味道,而這次卻略顯濃烈了。
“朗公子。”人還未到那嬌媚的聲音便傳到了門口,只見一隻繡了鴛鴦的繡花鞋先邁進屋子,一身粉色衣裳的芙蓉羞怯的推門而入。
“芙蓉姑娘,你今晚不是身體不適麼?”朗悅嗅著這花香,眼前又有這婷婷嫋嫋的美人兒,只覺得有些飄飄然,比偷喝了大哥那上好的仙酒都要醉人。
“奴家……”芙蓉羞答答的隨手帶上了門,平日裡芙蓉極為守規矩,男女不可共處一室,即便兩人談論那詩詞歌賦也是要大敞著門以示光明磊落。朗悅此時腦中有些朦朧醉意,竟未曾注意到。“奴家的心思,公子還不懂麼?”一雙纖纖素手搭上朗悅的肩膀,那股子幽香更為濃烈了,直燻得朗悅神智更加模糊。
朗悅心有警覺,只是這芙蓉氣息與往日並無差別,而那幽香也一直往腦袋裡鑽,讓朗悅凝不住心神來。“你……”
“公子要對奴家說甚麼?”芙蓉俯下,幾近貼上朗悅。
“我……”眼前一花,朗悅便昏了過去。
白三脖子上掛著小包裹跑了好一陣子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疑惑的左右張望著,它來的時候,就剝兩個雞蛋吃了的時間就到了,它這次憋足了氣為什麼還沒到?白三用爪子撓撓頭,有些不解,而母雞還在面前散發著香氣,白三深沉的思考了下。這隻雞它是要送給爹爹的,可是它現在好餓。
白色的胖狐狸煩惱的垂著耳朵,它想起來了,臨出門的時候,桌子上可擺滿了大雞小雞還有雞蛋。白三把爪子都搭在小包裹上了,掙扎了兩下,白三含淚依依不捨的把包裹甩到背後去了。
它又跑了一段時間,累得氣兒都喘不勻,雙眼發昏一頭撞上了一個柱形物體。被撞的反彈回去的胖狐狸在地上打幾個滾才停下來,抬頭無辜的看向被撞的人。
被撞的的確是個人,白白淨淨的青年十分儒雅的模樣,青年的面板尤其白。這青年古怪的地方是穿著一身純白衣裳,沒有絲毫裝飾與斑點,乍看上去,青年一身白慘慘十分滲人。那人低頭看見捂著腦袋的胖狐狸,呆呆的看了半晌,居然眼圈一紅,“狐……狐狸……”然後在白三眼前直挺挺的倒下去了,這青年居然被白三活生生嚇暈了。
白三委屈的看向從包裹裡滾出來沾了許多雜草的母雞,它還未哭出聲來,這青年就直挺挺的倒下了。可把白三嚇得後退了好幾步,白三摸了摸自己圓乎乎毛茸茸的腦袋。摸到了一個腫包,揉了揉,莫不是自己法力深厚把這凡人震暈了?
挪著屁股小心翼翼的靠過去,青年眼圈還是紅紅的,整個人動也不動。白三把胖乎乎的爪子搭在青年臉上推了推,沾滿泥巴的爪子在青年臉上印了好幾個梅花印。青年一點甦醒過來的跡象都沒有,白三無措的左右張望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這時,原本一身白衣的青年白光一閃,一隻胖乎乎的雪白兔子躺在白三身邊。
兔子?白三瞪圓了眼睛,用手按了按,軟乎乎的,溫熱熱的,是兔子沒錯!白三繞著地上人事不省的白兔子一圈,怎麼辦?它把這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