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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七七注:這句算是英文的套話,主語是什麼都可以,這句就翻譯成‘上床包醫百病’吧)

“那好吧,”他變態的說:“我們哪兒都不去了,接著Fix。”

我一聲哀嚎,我這張破嘴啊!

不過昨天在視窗看了城市之後,我真沒什麼興趣,還是留在酒店好了。

世鉉抹抹嘴,把盤子一推,忽然說了句中文:“飽暖思淫/欲,我現在又飽又暖,趕緊過來被我淫/欲。”

我噗的一聲把咖啡噴了一桌,“誰教你的這個?”

“臺灣人。”他面不改色地說:“去臺灣活動的時候。”

“Fuck,太有才了,用得真對。”我嘖嘖稱讚,敬佩之情頓時如巍巍落基山脈上的白雪。

“那你還不趕緊過來。”世鉉拍拍大腿。

我走過去分開腿坐到他腿上,低頭看著他水光瀲灩的雙眼,心神激盪,不由得輕輕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叫他:“世鉉……”

“嗯?”

“我一直留在首爾,你覺得怎麼樣?”

他微微一怔,低下頭,扯開我身上穿的浴衣,在我胸前輕輕的親了一下:“當然好,我一直都想,可以天天看到你……”

我聽他的語氣,知道他不是這麼個意思,還有後話,於是屏住氣聽他講吓去。

果然他說:“可是你不上學了嗎?”

我低聲說:“我可以轉學分過來,在首爾上……”

“傻瓜,”世鉉把臉輕輕貼在我胸前:“你知道在韓國有多少人想去北美留學,一般人家的小孩,要是能去溫哥華讀書,不知道多開心呢,現在你把這學反過來上,是不是有點傻啊。再說,你要是學文科,比如歷史什麼的也罷了,偏偏你學Double E,放著溫哥華那麼好的條件跑到首爾來學這個,你讓我怎麼過意得去。退一步說,轉過來,你一點韓語基礎都沒有,語言學校還得再讀上一兩年,有的學分還要重新拿,那得把學業耽誤到什麼時候啊?你不是想過了二十五還在讀學士吧?”

我強辯道:“我管人家作什麼,人家管人家,我管我,現在我和你一起,我想經常看見你,你離不開,就我過來唄。”

“你這小孩兒怎麼這麼任性呢!”世鉉抬頭看我,語氣有點不悅:“我知道你生來什麼都有,就什麼都不在乎,可你也不能這麼浪費你的好條件吧!”

我鼓起嘴不出聲,心裡明白他說得都對。我知道在韓國社會,這些外在的條件:比如哪裡上的學,什麼學歷畢業,家世如何,什麼工作,多少收入,簡直就是一個人的全部。

別看韓劇裡有那麼多唯美言情,實際社會上的觀念簡直就象言情劇經過了脈衝電路的非門,完全取反。中國社會上的某些觀念已經夠現實的了,韓國卻是絕對有過之。

在我認識的韓國人裡,世鉉算是個異數,他平時倒不是太在意這些的,不過放在我身上,他的這些觀念卻不知為啥全跑了出來,恐怕也是怕耽誤了我的意思。

看他說話的內容和的語氣,顯然他是已經考慮過我過來這件事,否則不會連上語言學校和有些學分不能轉都知道,今天的這個決定不用說也是他早就想好了的。

我不敢頂嘴,也準知道這種情況下頂嘴沒有用,改變不了他的決定,可是著實的心有不甘。

“好了,聽話,不許生氣了。”世鉉的嘴唇開始在我身上輕輕的吻,手也在溫柔的撫摸著我浴衣下果著的身體,與其說是慾望,更像是愛撫,一種安撫。

我抱著他的脖子,嘟著嘴說:“可是我們隔這麼遠,你要喜歡了別人怎麼辦?”

“別瞎擔心,我可以跟你保證,我會一直喜歡你,不喜歡別人。我們也不是總不見面啊,你可以每個假期都飛來看我,等畢業了再過過來工作,好不好?”

世鉉趴在我耳邊許願,猛開支票,聲音輕輕的簡直像在我耳朵裡下蠱,我張張嘴,還沒發出聲音,這混蛋馬上說:“不許犟嘴,就這麼定了。”

“嗯。”我把臉埋在他的衣領中,不情不願的應了一聲。

好死不死,東相的電話趕在這時候打了過來,問我:“起了麼?”

我沒好氣:“大哥,現在12點,你說我起了麼。”

東相那邊笑嘻嘻的:“那可不一定,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起也正常。”

“噯,現在是白天,”我吹毛求疵:“詩詞不會用別亂用,我不承認你的中文是我教的。”

“好吧,”東相收起了他那調侃的調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