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常很高興,從五星酒店的晚餐會回來又吃他做的飯,真給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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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魔鬼有多魔鬼的地獄
作者有話要說:!
過新年啊,鬱悶啊,但想起看書的妞兒們,還是忍住不開心,更新一章。
這家夜店,也不全是YY出來的,有原型的。第一次見的時候,那個震驚啊。
唉,俺的小心臟啊,差點沒掛了。
!
特注一下:捉蟲。大概10點多鐘,傻丫來電話,說和羅爺一起在我家門口,叫我下去,我想他是因為晚餐會的時候看到我老爸在,不敢上來。
我和傻丫從小學直到中學9年級都很要好,形影不離,Twenis似的,雙方家長也很熟悉。但大約15歲後,傻丫的性向呈現得越來越明顯,老媽整天看見他還沒覺得什麼,老爸長期在中國,一日回來後看到傻丫看我的眼神兒 ,再也不允許我同他玩兒了。
我當然得聽老爸的,但也沒有完全聽,那個時候傻丫已經有了一群同道的朋友,也不怎麼同我玩了,但我們還是心裡把對方當親兄弟,很久不聯絡也沒有關係,十天半月見一次,見了面也沒有什麼嫌隙。
傻丫這個外號還是我先叫出來的,10年級的時候,一日他不知做了什麼很白痴的事,我笑著罵他一句:“you stupid girl!”
他小脖子一梗:“Yap,I am。”
這麼著,Vincent就變成傻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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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爸打個招呼就下去了,看到羅爺的車在門前等著。
上車後我問:“去哪兒啊?就我們仨?”
作在副座的傻丫回過頭說:“咱們去個Gay Bar,最近發現了個很棒的,在大溫地區可以算上TOP3。”
我說:“這類的吧我只去過UnderWorld,和這個比怎麼樣?”
傻丫說:“那差遠了,要不Under World的生意不好呢,他們都不會做,廁所那麼破。”
正開車的羅爺在一旁哧的一聲壞笑。
我在Under World沒有去過廁所,不知道有多破,也根本沒明白生意不好同廁所破有什麼關係,聽了羅爺的笑聲,覺出點味道來,但因為跟羅爺不是很熟,沒接茬,心裡想,我倒要看看這個Top3的廁所怎麼個好法。
車在Down Town繞來繞去,到了Hornby街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段,Davie街還要向下一些,大門比較隱蔽,我在溫哥華這麼久,號稱專精吃喝玩樂,竟然不知道這裡還有個夜店。
進了大門是一個長長的走廊,燈光很暗,這與一般的夜店已經非常不同,再有一個厚重的原木大門,進去,豁然開朗,別有洞天,燈光迷離,樂聲震耳,人聲鼎沸,熱血沸騰。
仔細看去,場內的人全是男性,或疑似男性,幾個女裝的個子高大,喉結突出,明顯是異裝的男人,場的兩邊有一個個的高臺,臺上跳舞的人穿的及少,一條布掩著重要部位而已,還有兩個臺上是S/M的打扮,帶著黑色的大簷帽,皮靴,下/體卻是細細的幾條皮帶子遮著。
跳舞的人也穿得儘量精簡,本著節約的原則,能不穿就不穿了,我跟著傻丫和羅爺穿過人群走到吧檯前,一路上已經被吃了不少豆腐。
傻丫問我喝什麼,他和羅爺看上去都已經很興奮,一路上和人又打又摸,順路還親個嘴什麼的,反而是我一路上慘被人摸,環境人頭都不熟,不敢摸回去,心裡有點不爽,說,“隨便。”
傻丫要了一打Tequila Shorts,我放了點鹽在手的虎口,舔一下,喝了兩個。
傻丫High High的隨著音樂扭動,問我:“你覺得這裡怎麼樣。”
我不知道怎麼形容,便斟酌著說:“對於真正的Gay們來說,算天堂了吧。”
其實我想說的是應該算是地獄,讓人沉迷的誘惑地獄,連高臺上跳舞的人,我都覺得應該頭上戴個魔鬼角才對。
羅爺似讀出了我的心聲,他正和一個在舞池裡跳舞的紅髮白人你一眼我一眼的眉來眼去,聽了我說的話,嗤之以鼻,“天堂算什麼,這裡是地獄,多麼美好的地獄,要多魔鬼有多魔鬼的地獄,有這樣的地獄,上天堂幹什麼?”
話音未落,那個跳舞的紅髮帥哥丟下舞伴走了過來,直接伸手摸向羅爺的腰,羅爺一笑,兩人摟著向後走了。
我目睹口呆的看著傻丫,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