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老東西胡言亂語!」解應宗怒吼,他手下的人立刻去搜尋。
「老子才下是胡言亂語。皇上不僅喜歡被齊王¥@%¥,還喜歡被齊王拿鞭子#¥@……」不堪入耳的淫亂話語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裡,就是愛說粗言的嚴剎都皺起了眉。
木果果扯扯師傅的袍子,捂著耳朵說:「師傅,您別說了,我要吐了。」
揉揉自己的胃,說得自己也有點噁心的張天宇終於住了嘴,然後他用千里傳音繼續說:「古年荒淫無道、殘害忠良,厲王嚴剎乃白虎下凡,得仙子相助,為天下道義所歸。古年、解應宗,我張天宇身為幽帝的外公,第一個反你!」此話一出,兩邊的軍隊都騷動起來。這人竟然是幽帝的外公?!
就在古年和解應宗震愣之時,嚴剎突然大吼一聲:「鬼泣軍,殺!」
「殺!殺!殺!」
古年和解應宗慌忙應戰,嚴剎剛才對待和正的那一幕讓他們清楚,除了拼死一搏,他們絕不能落到嚴剎的手裡。
李休和周公升不知道「鬼泣」是否管用,他們只覺得那五萬看過「鬼泣」的兵士們各個勇猛無敵,能以一敵百。他們只覺得自己即便是在場外助陣,體內也不停地湧上一股慾望,一股拿起兵器上陣殺敵的慾望,這股慾望令他們的熱血澎湃,令他們停不下手中的鼓槌,只想把這股氣勢送到前方的兵馬那裡。
他們的主子一如多年前的那樣勇猛,不,也許更勇猛了。但主子變得更加勇猛絕對和「鬼泣」沒有關係,是因為在某一個地方,有主子最重要的人在等著他,主子迫不及待地要回到那人的身邊。他們的主子是個粗人,是眾人眼裡的硬漢,但在那人的面前,他們的主子只是一縷柔軟的髮絲。
一直到太陽西下,這場歷史上有名的「常平之戰」以嚴剎的十七萬大軍戰勝古年、解應宗的二十五萬大軍、降敵十五萬,活捉解應宗、古年而告終。大帳內,嚴剎的綠眸幽森地看著被按跪在他面前的兩人,粗聲道:「古年,你指使解應宗趁我不在的時候捉了月瓊,對他用刑,逼他咬定我有謀逆之心。我現在告訴你,我從來就不是你的臣子。」
古年低笑,笑聲漸漸變大:「嚴剎,朕真後悔當初沒有見一見月瓊,只是讓解應宗對他用刑。早知道他那雙眼睛如此漂亮,朕那時候就當著你的面上了他了。」
有人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是熊紀汪,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你這個狗皇帝!有種你衝爺爺來!」
李休攔下要揍人的他,淡笑地說:「紀汪,他們已經是王爺的階下囚了,把他們交由王爺處置吧。」月瓊的手臂是王爺的心結,該是解開心結的時候了。
嚴剎起身走到兩人面前,朝三嚴使了個眼色,三嚴立刻把解應宗按到在地上。解應宗猜到了嚴剎想做什麼,奮力收緊手臂。一隻腳重重踩在他的背脊上,讓三嚴得以順利地把他的一隻手臂扣在地上,是很少出聲的嚴開。
「嚴剎!有種你和老夫單挑!」
嚴剎伸出右手,熊紀汪馬上把他的大銅錘拿給他。握緊銅錘,嚴剎的綠眸駭人。
「嚴剎!有種你和老夫唔唔……」嚴開彎身卸了他的下巴。就見嚴剎手裡的銅錘舉了起來,然後重重地落在瞭解應宗被扣在地上的左手上,血肉橫飛。古年的臉色煞白,血水濺到了他的臉上。
李休、周公升、熊紀汪、三嚴,包括踩著解應宗的嚴開,心底深處那埋藏了許久的窒悶隨著王爺落下的錘於豁然輕鬆了起來。他們都忘不了那一晚,當他們獲知那人被解應宗的手下和正帶走後,他們緊隨王爺趕到那裡,看到的卻是暈倒在地上,被人扣著的右臂血肉模糊、骨頭盡碎的那人。那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什麼都不會做的男人,讓人瞧不出他有哪裡能讓還是將軍的王爺如此著迷的男人,在被人慢慢地、折磨地砸碎右臂時,他卻是咬爛了唇也硬是不說王爺有謀反之心。
那個時候,他們懂了,懂了王爺為何會那麼執著於他。那樣的痛苦怕是他們都承受不住,可他卻忍下了,死活都不肯說王爺有謀反之心,更是一個字都沒有洩露平日裡他聽到的他們私下商議的事情。除了「不知道」外,他什麼都不說。
嚴剎手裡的銅錘又高高地舉起,然後重重地落下。解應宗慘叫一聲暈死了過去,接著他又被極度的疼痛弄醒了,他「嗚嗚嗚」地叫著,似乎在說殺了他吧,殺了他吧。嚴剎不會讓他輕易死去,這六年多來他忍辱負重,逼著自己不能光明正大地與那人在一起;逼著自己隱忍;逼著自己與那些怕他厭他,他也同樣厭惡的人上床;逼著自己韜光養晦;甚至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