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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多謝閣下不殺之恩,他日,若閣下有何事需要在下效勞,在下定當傾盡所能,絕不推辭!”

“爺爺的,怎麼又是這句話,江湖上對小爺說過這話的人太多了,誰知道哪輩子才能輪到你來幫小爺,得了得了,你去接你媳婦兒去,我去找鄭允浩,那臭小子還欠我花茶呢!”

在中尾音落下時,人早已不見,劉景逸亦是迅速起身,去後院領了老陳一干人等便直奔城東龍王廟。

原來之前,在中與鍋仔並未曾喝醉,鍋仔乃是老江湖,酒一沾嘴便覺得不妥,但當著主人家的面,若是一滴不沾,又顯得過於明顯,只能勉強喝下一罈,以內力阻於喉中,待到那小廝將他扶到後院時,便佯裝嘔吐,將喝下的酒盡數吐出。

而在中,發覺那酒不對勁時,便已經服了解藥,順便藉著一吻,將解藥渡入允浩咽喉,允浩雖與在中不甚相熟,但是幾日相處下來,也知這少年行事自有他的道理,也就順著他的意思,將解藥嚥下,但又看到金俊秀與劉景逸看著自己的神情有些異樣,遂平靜地將在中推開,而後來,看到金俊秀面上浮上的醉意,他才心下了然,以金俊秀的功力,這女兒紅根本不可能將他放倒,何況,他還以攝魂掌將酒液逼出,這其中,定然有詐,是以,金俊秀一倒,允浩也跟著,佯裝不支倒下,果然讓他聽到了這一秘密,心中喟嘆的同時,為了不打草驚蛇,害了夏悠然。只能放鬆全身,任那些人將自己與金俊秀帶走,而在中與鍋仔則是兵分兩路,鍋仔悄悄跟隨那七個黑衣人,在中則留下,先幫劉景逸穩住局勢,現在劉景逸這邊已經無甚大礙,在中心頭倒是有些擔憂鄭允浩與金俊秀了,尋思著城中自己能夠調動的人馬,當下,便前往仁安堂中,憑著金針,調動仁安堂十大好手,循著鍋仔留下的記號,一路追了過去。

雪白的身影,即使是在濃黑的夜中,也隱約能顯出他的卓爾不群來,十名高手悄無聲息地跟在他的身後,行至河邊,線索卻忽然斷了,在中頓住身形,止住十人慾上前的步伐,岸邊的草叢裡生著許多流螢,藉著那微光,在中在一個草叢邊上,發現了鍋仔那破爛的鞋印,卻不知鍋仔現在,是否被那些人察覺,在中有些擔心,沉吟片刻後,輕輕將那草拔開,下面,便是一條密道,在中令一人先行下去查探狀況。

剩下十人在岸邊等待約莫一刻後,下面傳來三聲叩響,在中這才跳下那密道,原以為不過是一條道而已,現在看來,卻是紛繁複雜,不過,這樣龐大的密道中,卻沒有任何守衛,實在是有些奇怪,不過,隨後細看之下,在中便覺得,對方能夠如此放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這樣的密道,尋常人入了,只有死路一條,只因,此密道的陣勢,殊為奇特,可見,佈陣者技藝之高,當今世上,恐怕鮮見敵手,在中連日來跟著鍋仔與鄭允浩兩人,耳濡目染,將陣勢之類的學了個大概,加之本性聰穎,一通百通,又是刨根問底的性子,如今,說起陣勢來,只怕鍋仔也得差之三分,此時,在中腦中勾勒出這密道的結構,隱約可見,這密道佈局乃是以九宮八卦格局中青龍逃走之格所建,在中將衣襟撕碎,包裹住一枚銅錢,每前行幾步,便擲向前方,作投石問路只用,幾轉之後,在中發現,這密道中,部分尚存著一些漁樵的壁畫,從畫的腐蝕程度來看,少說也有數十年,而另一些道,則明顯是近年來才挖的,因為臨河,土壤理應是十分潮溼的,而那墓道卻是十分乾爽,看來,那用藥的,也是個高人。

在中鼻翼噏動,隱約嗅出些腐屍的味兒來,再一細想,登時明瞭,這密道,原應是墓室才對,而且,拋除那新挖的密道來看,原本的格局,理應是地遁之勢,只是在中卻想不透,也不知那人究竟是怎麼考慮的,如此大手筆的造墓,理應是十分孝順之人才是,卻為何要將自己的先人困在這陰脈之中,不怕屍變麼?

轉眼間,十一人已經到了一個路口,五條道分別陳於坎,乾,兌,艮,震位,在中俯下身子,藉著這密道中的油燈看去,發現每條道都有同樣的腳印,一寸不大,一寸不小,就連那腳步的距離,都是一致的,稍作思考,在中忽然想到,鍋仔曾講過的障眼法,虛者實之,實者虛之,這虛實之間,端的是變化無窮,普通人一時不查,被迷了心的,不在少數,民間所傳的鬼打牆,其實,也不過是上天利用人的愚昧,而設下的障眼法罷了,自然法則,尚且有跡可循,這人力所為的密道,自然難不倒在中,將銅板交予身邊一位名喚離憂的女子手中,在中手指點著密道上方三處交錯點,說道:“待我說打時,便將三枚銅板分別嵌於那交合處,銅板只能嵌入三分,不可多一分,也不可少一分,能否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