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邊耐心地擴張他。
晏臣進入的時候徐子銘只從喉嚨深處咕噥了一聲,隨即緊緊抱住晏臣微微顫抖,晏臣看了也不好受,想要出來卻又被執
意地按住。
痛苦過去,徐子銘慢慢哼出點呻吟,晏臣就放下心用力地插入。徐子銘的溫度,炙熱的懷抱,難耐的表情,他都想望過
許久,甚至想過要多久才能和他肌膚相親,
暖燙緊窒的快感讓晏臣進入的動作越來越狂猛,徐子銘只能咬著唇接受,屈起的腳指卻說明並不全然是痛楚,手抓著床
單喘著氣接受一下下的進入。
晏臣俯身吻開他咬著的唇,抑制的低聲呻吟立刻破口而出,晏臣抱起徐子銘更深入地律動,換來他更緊的擁抱。
「子銘……」
陌生又深重的快感讓徐子銘無所適從,邊呻吟邊緊緊抱著劇烈進入的男人,尤其在體內的慾望碰到前所未有的一點引發
快感時,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感受到懷裡男人即將傾洩,晏臣加快速度,重重撞入幾下,和忍受不住拔高音量尖叫的徐子銘一起達到頂點。
高潮後的餘韻別具溫情,徐子銘除了大口喘氣,只能將自己埋在晏臣胸膛前默默把銜著的眼淚隱藏起來,臉卻立刻被抬
起來,眼角的液體都被舔進男人的唇裡。
「痛嗎?對不起。」晏臣揉著他汗溼的背,低聲輕喃。
徐子銘虛脫無力地只能微笑,說不出口的是眼淚裡面含著的更深的感情,那裡面有太多情緒,包括陌生的幸福感帶給他
的些微惶恐。
因為一直到現在都還不真實,不安的感覺總比幸福來得多一點,連晏臣都住進來了,他還是有所顧忌,害怕美夢醒來,
但更怕這全只是一場夢。
像是可以感知徐子銘在胡亂想些什麼,晏臣移唇給了他一個吻,又吻了他的眼睛。
眼睛又開始忍不住發酸,晏臣又重重地吻他的眼睛、額頭,邊發出喟嘆。
「我和你一樣,離不開你了。」
「……」
「所以你千萬不能放開我,就像我不會放開你一樣。」
回應是一個懷抱。晏臣拉起被子蓋住兩人,再次滿足地喟嘆出聲。
徐子銘一定也跟他一樣,原本懸在半空中的心情都慢慢放下了吧。就算都累了,沒有再多的心力去多加疑惑惑猜測更多
,但是還是會不安。
或許是肌膚相親的甜蜜填充了原本因為不安而空白的部份,那一點點些微覺得不妥的地方,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他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雖然和已經逝去的幾千年比幾來,接下來的幾十年顯得短暫不已,但是用來體驗所餘的共同
生命,一起慢慢走完,或許還算是充裕。
用這個來當作一百世最後的記憶,應該很不錯。
習慣…4
微甜的日子過了幾天之後,晏臣就得準備回老家過年,眼看回家的時間越接近,晏臣就越常故意在徐子銘面前長吁短嘆
,一副即將相隔數萬裡千年不再見的表情。
比起晏臣的心不甘情不願,徐子銘卻相反地對回老家過年這件事情很嚮往,晏臣只要一抱怨,徐子銘一句「有家人很幸
福」就把他打得啞口無言。
「一群婆婆媽媽叔叔伯伯圍著你品頭論足、七嘴八舌,每年都碎碎念個不停,一抓到機會就管東管西的,想到就讓人頭
痛。」晏臣光想那陣仗就覺得頭皮發麻。
徐子銘想像一向穩健沉默的晏臣被親戚包圍住的畫面,忍不住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樣很熱鬧啊,老人就是這樣,你應
付一下就好了。」
「我跟家裡的長輩又不親,每次回去叫不出我名字的還有好幾個。」晏臣摟住笑得開心的愛人,一臉不悅,「倒不如和
你一起回育幼院去。」
其實抱怨了一大堆,想說的話是後面那句吧。徐子銘拍拍他的背,笑了笑,「就算是讓你媽媽放心,回去一下沒什麼,
反正才一個禮拜。」
晏臣幼稚地嘟起嘴,不開心徐子銘看不透他的心思。
他們兩個過去已經浪費太多時間了,一個禮拜對他來說太漫長浪費,何況那些親戚對他來說,真的就像過客一樣陌生。
他和徐子銘一樣,身邊認識了哪些人都不是那麼在意,因為一直在意的,這幾千年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