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秦昭看不到楚淵的表情,他真的很想揮開對方壓在他眼睛上的手,哪怕只是透過昏暗閃爍的燈塔來看一眼也好,但是他動彈不得。就像是白天在雜物室中一樣,不同的是,這次是他的身體自己宣告罷工,不想執行他的任何命令。
“唔……”在楚淵的手隔著兩層布料來到關鍵部位時,秦昭下意識地合攏了雙腿,整個人倒向另外一邊,從某個地方傳來的感覺衝擊著他冷靜的大腦。
“痛?”楚淵這個單音節中帶著一點不可置信,他剛才根本沒有用什麼力量在手上。
秦昭把臉埋在枕頭裡,憋了很久,才悶悶地扔出一句話:“奇怪……”
“什麼奇怪?”
“感覺奇怪……”
楚淵試探著伸手碰了碰他露出來的小半邊臉,燙得跟火燒一樣。在沉默了良久之後,他掛著一臉的黑線開口了:“喂,秦昭。”
“……什麼?”
“別告訴我,這是你第一次跟別人上/床。”
房間裡瞬間一片寂靜,遠方似乎有輪船靠岸,鳴響了笛聲,燈塔上發出了相應的指示燈光。
猜對了。楚淵無奈地捂住額頭,得出了結論。
這絕對是楚淵始料未及的,像雲豹這種特戰隊,平時的壓力很大,在空閒期間去酒吧找個美女是很正常的現象,秦昭這種在雲豹混了八年還沒去找過人的,簡直可以稱之為一朵奇葩。
楚淵算是知道前兩次對方都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的原因所在了,他甚至懷疑秦昭是不是一直把腦細胞給用在了計算彈道上。
對一個沒有任何經驗的人下手也未免太過份了……
楚淵嘆了一口氣,起身出了房間。
感覺到床上的壓力減小了很多,隨後就是軍靴碰地板的聲音越來越遠,秦昭直接將枕頭整個都掀起來捂在腦袋上。
這臉丟的……
黑暗中突然有一點冰涼碰到了他的後頸,秦昭猛地瑟縮一下,翻過身來,只看到偶爾被燈光照出來的一點反光,但也足夠他判斷出楚淵手裡拿的是什麼了。
一瓶酒,還是一瓶開了的酒。
涼涼的液體從半空中慢慢地被傾倒而出,打溼了秦昭的衣領,有一部分順著胸膛往四周蔓延開來。幾個呼吸之後,楚淵稍稍挪了一下瓶口的位置,酒液接連不斷地滴在了秦昭唇間。
香醇的氣息撲面而來,秦昭不由得舔了舔那些寶石紅的液體。
酒瓶被輕輕地放在了床頭,楚淵俯下去舔舐著秦昭嘴角和頸間沾到的紅酒。本身的溫度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他舌頭所觸及的地方,絕對不只是點了一把火那麼簡單,用秦昭的話來說,那簡直就是有炸藥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炸開了,火星像雨點一樣地打在面板上。
秦昭不由得攥緊了楚淵的外套,最後乾脆將那件沒扣扣子的外套給扯下來扔到了一邊。
但是楚淵的動作還在進行著,根本沒在意秦昭的舉動。舌頭漸漸地往下,同時他輕手輕腳地趴在了秦昭身上,膝蓋輕輕磨蹭著他腿間。
“姐,我到處都沒找到他們。”樓下傳來了程雅晴的聲音。
秦昭心跳猛地亂了一下,由於是木製地板,他進房間的時候將鞋子脫在了門外。
“可能是去散步了吧?”程雅薇回答得很隨意,然後就響起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是誰上樓了呢?如果是程雅薇的話,會注意到有人回來了的痕跡吧?
在這種要命的時刻,楚淵卻直接將手移到了他下/身,挑開了皮帶和拉鍊。
秦昭咬咬牙,翻過身將對方壓下,小腿壓制住他的雙腿,低聲說道:“別動……有人上樓……”
楚淵沒理會他的話,隔著最後一層布料用手指挑逗著,直到手指下的東西慢慢地站了起來。
“嘶……”秦昭輕輕地呼著氣,咬著牙讓自己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眼睛死死地盯著沒鎖上的門。
很久都沒有動靜。
才剛放下心的秦昭表情又扭曲了起來,因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身下的人已經將他的褲子拉到了膝蓋間。
“你……”秦昭發誓,如果不是現在的場景太尷尬,他一定會和楚淵動手的。有人就在門口,他都不會擔心一下麼?!
“怕被聽到,就不要發出聲音。”楚淵拉下秦昭的頭,將輕聲說出的這句話淹沒在了唇齒間。
“這鞋……秦昭已經回來了麼?”程雅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即她敲了敲門,“秦昭,你睡了麼?關於下午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