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回答道:“沒問題。”
結束通話通訊後,魏灼遲疑地說道:“秦昭才回來不到三個小時,他就……司令,他會不會看出了什麼?”
林璽佈滿皺紋的臉上有著勝券在握的自得,他揮了揮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沒有證據,他就說不動秦昭,在決定要拉秦昭回來時,我就已經做好撕破臉的準備了。去吧,徹底翻臉也沒什麼的,不過……你可以事先叫人在那邊鬧事,臨時更換地方。”
“是……換到在我名下那家?”
“沒錯,我想你應該不會讓人在你的地盤上做手腳吧?”
魏灼笑了:“當然不會,我讓人在門口就設立好錄音和錄影裝置的掃描器。”
設立酒吧的目的當然不是賺錢,而是談話,像在今天這種情況下就能派上用場。對於他們常去那間酒吧裡的鬧事,楚淵倒是沒什麼不滿,或者說,他今天的狀態不太正常。
在魏灼眼裡,今天楚淵就是純粹來買醉的,又捨不得糟蹋自己家裡的好酒才到外面來。
坐在包間裡看著對面的人面不改色地開了第二瓶烈酒,魏灼暗自抹了把冷汗。
楚淵現在的心情極其惡劣,火辣的酒精刺激著他的食道,但是他卻沒有任何停下來的意思。在這之前,他從來都沒有喝醉過,即使是在島上的夜晚,他的腦子也是萬分清醒的。
但是他現在極度需要把自己灌醉。
在接到人事排程通知的一瞬間,全身的骨頭都被人給抽去了,癱軟在椅子上完全不想動,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湧進他腦子裡。
乾脆不用拖延時間來調查了,直接把命送給秦昭比較好。
在自己竭力想要讓他遠離這個暴風圈的同時,他就像沒事人一樣地踩了進來。楚淵相信秦昭選擇林璽的目的並不單純,但是從他多年的執政經驗來看,一開始信誓旦旦不會被這片黑暗給汙染的人,最終都會陷進泥沼裡,因為權力至於人類,有著最大程度的誘惑。
是要接通他的通訊,然後像個神經病一樣地大罵麼?這種事楚淵做不出來,這半天他的腦子都處於混沌狀態,最後下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