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手術麼?跪下來學狗叫的話,我就給你。”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個滿臉疤痕的人沒有一點好感。
克蘭德咧嘴笑了笑,這讓他臉上一道劃過嘴角的刀疤顯得很猙獰,銀灰色的眼睛自上而下地和秦昭對視著。忽然他取下了嘴裡咬著的煙,湊了過來,將一口煙全噴在了秦昭臉上!
“你會付出代價的,老兄。”秦昭“砰”地一聲砸了手裡的酒瓶。
四周突然安靜了下來,人人都瞪大了眼看著這邊的發展,連舞臺上那個女子的舞姿都沒有人看了。
“有人跟我說,我打不過你,不過我得向他證明,打不過,我一樣可以殺了你。”克蘭德一字一句地說著,語速很慢,但卻很有力道。
他的話音剛落,秦昭就一腳踹翻了身前的桌子,金屬製的圓桌帶著秦昭加上去的力道狠狠地砸向了他腰間!
克蘭德腳在地上一蹬,就跳在了桌上,用手支撐著向秦昭掃了一腿。
這一腿當然沒能掃到秦昭,他只用一隻手就攔下了這一腳,順勢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腳踝。
“老兄,你現在還有信心能殺了我麼?”秦昭手上發力,將克蘭德推到一邊。
周圍的人都是一副看戲的姿態,克蘭德不怒反笑,舔了舔下唇:“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兄弟,我得承認你很強,不過……小心在最不經意的時候,被我割走腦袋!”
秦昭站起身來,隨手拎起了隔壁桌的酒瓶,走到克蘭德跟前,將一整瓶酒都潑在了他臉上:“很抱歉,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所以……我不能容忍一個向我挑釁的人活在世界上了。”
隨手抹了把臉上的酒液,再送到口中,克蘭德好像完全沒有把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潑一臉酒當成一件很具侮辱性的事情似的,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秦昭比他要稍微高一些,眼睛裡滿溢著殺氣俯視著他,突然手中銀光一閃,軍刺已經如閃電般朝克蘭德襲去!
金屬交接的刺耳聲傳來,只是克蘭德手中並沒有武器,或者說,除了秦昭之外,沒有人看到了他的武器,只看到秦昭的軍刺上冒出了一連串的火花。
那是一根極細的絲線,不過從軍刺的鋒銳程度來說,那根絲線絕對是特製的。克蘭德在道上混了至少二十年,沒有點看家武器實在是說不過去。
藉著秦昭的力道,克蘭德順勢朝後頭跳開,笑著說道:“我的命,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拿走的。”
“老兄,你顯然沒有徹底地調查過我啊……金屬絲一類的東西,雖然我沒有你玩得轉,但對於套路,還是瞭解的。”秦昭將軍刺在手指間轉了轉,腳下一蹬,再次向他衝去,只是在出手的過程中,悄悄按動了軍刺上的開關。
這次傳來的就不只是金屬的碰撞聲了,還有皮肉被利器割開的聲音。
克蘭德再次向後退了一大步,眼中閃爍著驚疑不定的神色,他確定在剛才的交手中已經明確了軍刺的長度,這次的格擋距離是絕對不會被軍刺攻擊到的。
但是事實就是,他的胸前被劃開了長長的一道口子,雖然沒有傷到內臟,但是出血非常厲害。
“我說了,我會殺了你。”秦昭隨意地甩了甩軍刺上的血跡,在收回軍刺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恢復了軍刺原有的長度,這時克蘭德也看不出什麼來。
“兩位一定要在這裡動手嗎?”一般來說,酒吧裡鬧個事都不算什麼,但像他們這種見血了的,保安就會第一時間趕來制止。
將傭兵的標誌在保安面前晃了晃,秦昭說道:“我看你還是先去疏散群眾比較好。”
“沒想到還是同行啊……”克蘭德沒去管胸前的傷口,左手輕輕地在空氣中揮了一下,利器破空的爆鳴聲陡然響起——
秦昭猛地將那位保安推到一邊,自己卻來不及躲閃,臉頰上多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媽的……你個王八蛋!”要不是秦昭那一推,那位保安的腦袋就得掉下來,對於這種刻意去傷害周圍群眾的人,秦昭已經自動把他劃分到了“人渣”這一類別裡。
克蘭德陰沉沉地笑著:“我最討厭有人來打擾我的戰鬥了。”
周圍的人群頓時一鬨而散,驚慌中還有不少人被絆倒在地,不過是短短十幾秒的時間,酒吧內就已經寂靜一片。
將厚重的外套扔到了地上,秦昭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眼睛垂下去看著地板,沒有要主動進攻的意思。
克蘭德手指不停顫動著,最終形成了一個古怪的姿勢,即使是在燈的反光下,秦昭也只能捕捉到一點絲線的痕跡。他周身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