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掉,完全沒有止住的趨勢。
眾老師過來:“怎麼樣?”
溫天嘆氣:“估計嚇得不輕。”
幾人耐心勸了勸,發現一點作用都沒有,亭內甚至積了一小灘水,眾人沒辦法,只得把少年打暈,可誰知少年暈倒後依然流淚不止,眉頭深深皺在一起,似乎在做噩夢,他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聯絡校方。
校方的人很快來了,這時少年的嘴唇已經開始泛白,顯然脫水嚴重,他將事情細細的詢問一遍,沉默幾秒,沉痛的問:“溫老師,有解藥嗎?”
溫天茫然的抬頭,神情無辜:“……啊?”
“啊什麼呀?”校方的人簡直想給他跪下,“您老不是說剛才讓他吃了一顆藥丸嗎?”
“嗯,但那是凝神的啊。”
“……您老敢不敢把那種藥丸找出來自己吃下去試試?”
“有什麼不敢的?”溫天說著開始掏戒指,半晌後拿出幾個小瓶,左右看看,似乎不清楚到底是哪個。
校方的人嘴角抽搐,幾乎想組團去把缺五宰了,他明知溫天不靠譜,還給他這麼一大堆的東西,作孽啊這是!不過他們自然不敢讓溫天吃,最後只得用老辦法請幾位在丹藥方面頗有研究的老師,這才找到解藥。
宿管將少年送回宿舍,其餘幾人圍在一起:“段城這事怎麼辦?他現在只是一時抽不出手,早晚要算賬!”
剩下的人想了想,覺得想擺平,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人身上。
孟凌絲毫不清楚自己被眾人寄予了厚望,他和段城吃過飯便回宿舍了,宿管為了給段城消火,慢吞吞的蹭進來,說那間房子明後天就能修好。
段城怔了怔,果然高興,讓夜決搬家。
夜決冷冷的看他一眼,轉身邁出小院,不知去哪了。
段城笑眯眯的看著宿管:“做的不錯,你可以走了,快點查那些人,查完派人好生守著,你看老子有沒有辦法弄死他們。”
宿管瞬間冒了一頭冷汗,可憐的看看孟凌,欲言又止,最終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小院一時只剩孟凌和段城,孟凌扶額:“冷靜,他們沒幹什麼。”
“他們實施了半個多月,這叫沒什麼?!”段城瞪眼,“依他們對待鳳白那種態度推測,這半個月肯定有不少人在你落單的時候試圖勾搭你對吧?”
孟凌不禁語塞,這倒是實情。
“你看,我就知道!”段城更怒,來回跺步,他只要想到有這麼多人揹著他勾…引他媳婦,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人全劈了!
孟凌清楚這種時候不能火上澆油,淡漠的說:“我對他們沒興趣,也不喜歡他們。”
段城不禁停住,慢慢走到他面前和他對視,半晌後終於忍不住開口:“繼續說啊,往往這種話不是還有下文嗎?”
“……什麼?”
“就是另一面,對別人沒感覺,唯獨對特定的人怎樣的那種話。”
孟凌:“……”
段城靠近了些,撫摸他的臉,神情認真:“媳婦兒,你對他們沒感覺,對我呢?有感覺嗎?你……喜歡我嗎?”
似乎是修為增加的原因,這人專注的時候越發顯得俊逸出塵,孟凌望著他深邃的眸子,只覺心頭有些亂,說不清這到底是種什麼感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討厭段城,他想了很久,最終淡淡的嗯了一聲。
段城呼吸一緊,低頭便吻。孟凌沒有拒絕,主動張開嘴讓他的舌進來。段城扣住他的後腦,吻得更深,纏綿間能清楚的聽到口中帶起的水聲,這讓他極度亢奮,用力將他抱進懷裡。
夜決邁進小院,首先看到的就是這番景象,不禁一頓。
孟凌察覺有人靠近,急忙分開。
段城舔舔嘴角,把他重新摟進懷裡,頓時不滿:“回來了,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夜決冷冷的掃他一眼,走到石凳坐下:“不搬,你如果非讓我搬,我就把你有修為的事說出去。”
段城的雙眼瞬間亮了,大義凜然:“有句話叫什麼來著,對,威武不能屈!我不怕你。”
夜決:“……”其實你巴不得我說吧?
段城轉轉眸子,這小子有背景,搞不好剛才出去的那一趟就已經把這件事擺平了,他想了想:“你要住下也行,只要你告訴我來學校的真正目的,我就不讓你搬了。”
夜決沉默,半晌才開口:“我是為他著想,你們現在知道的越少越好,我暫時不能告訴你們實情,但早晚會說,”他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