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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朱大善人得知兩人不會在渠安長久停留,便又許諾,到時將房屋地產賣了,算銀子給們們倆人。

“什麼時候賣”柳帷立時來了精神,有了錢才能像以前一樣在酒樓裡點各精精緻美味的魚肉,而不是灰頭土臉地在廚房裡勞碌,結果餐餐還得吃豆腐。

“呃。。。。。。”朱大善人想不到柳帷這樣的實誠,這樣的心急。

“幾處房產、幾個商鋪,找到合適的買家,談妥貼的價錢,至少得兩個多月。”朱厚希插話進來,“請岑公子和柳公子在渠安縣再多留些日子。”

兩個多月,柳帷算算,賣那三百槽香菇還比這快。

柳帷失望地擺擺手道:“算了,我們不要了。”

“那怎麼行!”朱厚希急了,生怕岑越和柳帷第二天便走了,“你們救了我的命,一定要感謝的,要不然別人會說我們朱家知恩不圖報。”

柳帷想,兩個多月,照岑越隔十天傷痛發作一次,不還得多痛上幾次,痛一次他的心就在油鍋裡煎一次,再多煎幾次就煎成人排了。

這次教完拳法後,朱厚希沒只把二人送到府外,而是跟到了小院子。

沒有客廳,柳帷將朱厚希引到院子的石桌邊坐下,從井裡打了半桶水上來,舀進壺裡,提著壺給朱厚希倒杯井水。

朱厚希受過家教,雖然極不想喝,但還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惴惴地嚥下去。

“要不留下來吃頓飯”柳帷問道。

朱厚希看了一眼杯子裡的井水,想到飯食,也不可能好到哪去,可是他又捨不得走,於是點點頭道聲叨擾了。

柳帷走進廚房,一會兒走出來,“奇怪,今天小晱沒送豆腐來。”

朱厚希看了岑越一眼。

“我過去取好了。”柳帷對岑越道。

岑越點頭。

朱厚希第一次與岑越二人單獨相處,心情有些激動也有些緊張。

張了兩次嘴才發出聲來,“岑公子,是哪裡的人”

岑越掃了朱厚希一眼,“忘了。”

朱厚希又一陣激動,這是岑越第一次與他對話,他心裡略想了一下,道:“岑公子之前受傷過,所以忘了之前一些事”

岑越有些不耐煩,冷冷道:“與你何干”

朱厚希有些尷尬,“我見岑公子仙人玉姿,豐骨不凡,有意結交,不知岑公子可願折節相交”

“不願。”

岑越提起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掀起面紗,喝了半杯。

朱厚希看到岑越面紗下露出的少許青山秀水面容又看痴了眼。

柳帷走到街口尋不見守攤賣豆腐的霍氏,問旁邊的小販。

小販:“豆腐攤擺上沒多久,幾個小孩跑來說她兒子被送到縣衙了,聽到這事後,她扔下豆腐攤就去縣衙了。”

柳帷:“什麼時候的事”

小販:“一個時辰前。”

小晱出事了!

柳帷向小販道了謝,急忙趕去縣衙。

去到縣衙,正看到幾個衙差拖著昏迷的醒的霍氏出來,扔在衙門口的大街上。

“你們在做什麼!”柳帷喊了一句衝上前。

衙差:“你認識她,那就好,把她領回去吧。”

柳帷接過霍氏,看她臉上淚跡未乾,雙目緊閉,額上青腫得老高。

柳帷怒目轉向衙差,“你們對她做什麼了!”

衙差退了一步道:“我們什麼也沒做,她在堂中不停地磕頭求知縣大人開恩赦免她兒子的罪,知縣大人按律執法不允,將她兒子下獄,她一聽就昏過去了,我們根本就沒對她用過刑。”

柳帷:“小晱犯了什麼罪,他才六歲,重到要下獄懲治”

衙差有些難以齒口,怒向柳帷道:“你一個小老百姓問那麼清楚做什麼縣太爺說有罪那就是有罪。”

衙差說完,轉身回衙門了。

柳帷欲追上去好好詢問一番,但霍氏又昏迷不醒,只得先將霍氏送到醫館診治。

坐堂的大夫言霍氏身體本就羸弱不堪,上次小產身體一直沒有復元,現又急火攻心,才昏了過去。

大夫按著穴位給霍氏針炙了幾下,霍氏悠悠轉醒。

大夫在旁言:“她要再不好好調理休息,放寬心懷,性命堪憂。”

柳帷聞言駭然一跳。

霍氏掙扎著坐著起來,“小晱,我要去求知縣大人放了小晱。”

“等下。”柳帷按住霍氏,“你先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