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期盼望等下鏡傷反噬發作時痛楚能減輕些。
勒令了岑越在床上打坐調息,自己焦憂煩燥地在房中走了走去。
過了半個時辰,岑越睜眼道:“你在這兒做什麼”
“等你傷痛發作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有多興災樂禍地等著岑越傷痛發作。
岑越掃了他一眼道:“你不去做飯,等下想餓死我嗎?”
“這個時候你還想吃飯。”柳帷幾乎跳了起來。
“吃了飯才有力氣撐。”
“對對對,吃了飯才有力氣撐,你等著,我馬上去做。”
柳帷說完火急火燎地跑出去了。
待柳帷一出去,岑越冷淡的面容因疼痛而變得扭曲起來,胸口上的痛像會流淌的血液一般,走遍全身,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撕裂般地疼痛。
一道刺眼的紅光從傷處迸射出來,直照到牆桌布上,幻成一塊紅色的鏡子。
紅光不斷從傷處迸出,如同鐵器鋪的熔爐,火紅火紅,全身骨骼幾乎被燒成灰。
痛楚的呻吟聲剛從喉嚨裡哼出,立即閉緊了嘴。
這種全身燒透熱痛他能忍,柳帷因心痛滴在身上的眼淚卻比這令他難以忍受。
所以他寧願獨自一個人忍著,也不想像幾次那般,柳帷因無助和心痛摟著他哭得泣不成聲來得好。
這個凡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他在痛,可他表現的比自己還要能一樣。
自己更奇怪,忍受得了這入骨穿髒的疼痛,卻忍受不了柳帷的眼淚。
還要再痛上半個時辰,希望自己不暈過去,否則等醒來,定要挨受那人的怒吼。
“他們是把整個院子都當飯桌了嗎”葉然指著在井臺邊吃飯的柳帷和坐在石桌前吃飯的岑越問凌梵。
韓衝介面道:“很明顯他們是在冷戰。”
“可是昨天不是很默契地你吃豆腐我吃蟹黃,連最一塊豆腐也被搶了去。”葉然有些小記仇。
晏召幽怨道:“後來不是給你重新做了一份嗎,連帶昨天晚上,今天一天都吃得豆腐。”
葉然對凌梵道:“凌梵,我們呆在渠安縣每天都吃豆腐吧。”
凌梵點頭。
晏召幽怨更甚。
葉然又道:“他們又不是跟我們冷戰,為什麼沒人來招呼我們?”
“可能是因為我們不受歡迎。”韓衝接過去道。
葉然:“那他們要冷戰到什麼時候?”
韓衝:“很快就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