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凌梵夫夫及晏召、韓衝師兄弟去租院子。
朱厚希跟在柳、岑二人身後。
岑越回頭,皺眉道:“你跟來做什麼?”
朱厚希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去看小晱。”
“他跟你有何干系?”
朱厚希臉紅,回答不出。
岑越不再理他,牽著柳帷向前走去。
柳帷有些同情朱厚希,商鋪一談妥就把他給扔了,實在不厚道啊。
但是不厚道不行,朱厚希直直看上岑越看的雙眼讓他很不爽,這也是他不出言和勸的理由。
柳帷見岑越眉頭仍鎖著,拍了拍懷裡的銀票,聲音輕快道:“我們有錢了!”
岑越不語。
柳帷道:“你怎麼了”
岑越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嗎”
“哦。”柳帷恍然大悟,將葉與凌梵是夫妻的關係說了出來。
“兩個男子成親,成何體統!”岑越訓斥。
柳帷的心像被冷水猛地一澆,“你,你很討厭兩個男子在一起”
“當然。”岑越說完,感覺到柳帷的手一僵,心中略有些不安,改口道:“也不是那麼討厭,只是不習慣罷了。”
“那你也不習慣跟我在一起嗎”柳帷停下腳步看著二人緊握的手。
“你不一樣。”岑越感到柳帷手往外抽,立即緊緊地抓著。
“我有什麼不一樣,還是一個凡人。”柳帷記仇。
“那是以前,我現在都沒叫你凡人了。”
“那你從沒叫過我的名字。”
“我們天天在一起,我一說話,肯定是對你說,做什麼還要特地叫名字。”
柳帷不語,卻把不滿全寫在臉上。
岑越不自在地輕咳了一下,“清陌,有什麼好叫的。”
柳帷訝然地看著岑越,“你居然記得我的字。”
岑越滿不在乎道:“有什麼記不得,你在那裡叫鄭家寶,好難聽的名字,這裡叫柳帷字清陌,別人叫你柳眠公子。”
柳帷介面道:“柳眠公子,眠花宿柳之徒。”
回想起二人初相處時的光景,心中一股暖流流過。
岑越停下腳步。
柳帷不明就裡,與他對望。
岑越拉下面紗,一雙水底烏晶般光華流轉的眼微微斂起,唇邊一縷微笑,恍若月色下初綻白海棠。
柳帷心跳得已全亂了步驟,一聲接一聲,呯呯地要將鼓膜震破。
岑越饒有興味地看著柳帷越來越紅,紅成豬肝樣的臉色。
死妖孽,都是這張臉惹的禍,柳帷在心中咬牙恨罵,踮足替岑越將面紗戴好。
“沒,沒事取下來做什麼,你想禍害百姓嗎!”柳帷扔下岑越,紅著臉,冒著熱氣,快步向霍氏家中走去。
去到霍氏家中,看到小晱只是皮外傷,放下心來。
柳帷將賣商鋪得來的五百兩銀票盡數掏出來,交到霍氏手中。
“你的身體不好,不要再製豆腐賣了,先把身體養好再說。還有小晱,讓他去學堂上學吧,他這樣聰慧孝順,一定有出頭之日的。”
霍氏感動和泣不成聲,要跪下道謝。
柳帷連忙攔住了,他對這個時空裡的人動不動就下跪實在不習慣。
第25章 第 25 章
二人別了淚眼汪汪的霍氏母子,回到院子裡。
柳帷拍拍空空如也的胸懷,哀嚎道:“銀票還沒捂熱,咱們又變成了窮人。”
岑越恍若未聽見,用腳踢了踢趴在石桌上裝死的柳帷,“我餓了,去做飯。”
柳帷挺屍一般站起來,朗聲道:“岑妖孽,我發現你自變成凡人以來,說的最多就是餓了,我情願你把妖麗的容顏換成天地一口清氣便能飽腹的胃。”
岑越立時冷了臉。
柳帷立即討笑道:“別生氣,我現在就去做,您老再稍等一會兒。”
第二天,柳帷去找緗品居的孟掌櫃。
“聽聞緗品居一兩銀子的價格也難買到香蕈,恰巧,我手中有一就有批,你看看貨色如何。”柳帷放了三個香菇到孟掌櫃手中。
孟掌櫃拿起來嗅了嗅,點頭道:“不錯,這是上好的香蕈,你有多少?”
“現在手上中二十來斤,再過半個月,還有一批更大的。”
“更大的,是多大?”
“幾百斤吧。”
孟掌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