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悲憤的動了動,摟住美人狠狠地親了一口,“人類沒有發/情期這一說!”
“因為人可以隨時發/情?”白戰瞪著水汪汪的杏核眼神情無辜的問道。
秦舒:“……”正正色,無視下/半/身的動靜,秦舒一本正經的解釋道:“美人,人的/性/衝動是受到大腦控制得,而人的大腦只有在遇到自己的愛人時才會下達這種命令,而且這是不受我控制,是本能!本能!”說到最後兩個字更是刻意的加重了聲音。
白戰不說話,斜視加仰視,俊眉入鬢,飛揚的眼角讓秦舒心頭一片火熱,他覺得自己的小兄弟已經不受大腦控制了,這一刻絕壁是本能佔上風,喉頭一陣乾澀,把美人的臉埋在自己的胸口,強行鎮定,心裡默唸:一會兒還有正事,還有正事,正事,事……
真是欲哭無淚,默唸了半天秦舒還是木有平靜下來,尤其是溫香軟玉在懷,反而更加衝動了,秦舒只好放開美人,坐起來,裝作不在意的道:“你餓不餓?我去廚房拿點兒東西吃,中午沒有吃飯。”
白戰打個滾兒,把被子全部裹在身上,這才把腦袋從被卷裡露出來,“有肉麼?”
“額,我去看看,有的話拿上來。”秦舒扶額,肉食動物不好養啊。
開門出去,廚房在一樓,幸好別墅裡沒有人在活動,秦舒偷偷摸摸的跑到一樓,在冰箱裡找了一罐冰啤咕咚咕咚喝了一罐之後,才冷靜下來,然後才有心情看看冰箱裡的食物,就看冰箱裡都是些成品菜,大概是從酒店直接叫的外賣,包上保鮮膜放冰箱裡了。
從裡面挑了幾道看起來不錯的肉菜,在微波爐里加熱了,端到房間。
秦舒把飯菜端到床頭櫃上,聞到香味的白戰從被子裡爬出來,做到床頭,想要開吃,秦舒才發現自己忘拿了筷子,只好再出去一趟把筷子拿上來。
兩個人把盤子都清空了,又休息了一會兒,天色就暗了下來,很快的,天色就完全黑了,而對面的別墅也有了動靜,燈開了。
秦舒和白戰出了房間,到了下午他們觀察對面別墅的房間,李玄德已經在了,還有幾個黑衣人,大概是他本來想用的人。
“秦先生,白先生,休息的怎麼樣?”李玄德客氣的問道。
“休息的很好,多謝李先生關心,對面什麼情況?”秦舒向來是管公關工作的,自然是他來搭話。
李玄德請他們兩個做下,給兩人倒了茶水,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姓董的被我拖住了,今天晚上沒有時間過來,剛才有個送外賣的送了一份一個人的外賣進去,現在看來整個別墅只有一個人,白先生看看什麼時候合適過去?”
秦舒和白戰對視了一眼,秦舒道:“那就現在吧。”
“現在?”李玄德放下手裡的茶杯,“現在這會兒正是小區熱鬧的時候,會不會……”
“熱鬧正好,聲音嘈雜才好掩護。”秦舒道。
而白戰這個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走到床邊,開啟窗戶,衝著秦舒點點頭,就從窗戶跳了下去。
李玄德和其他一直在房間裝作不存在的黑衣人都驚了一驚,現在可是二樓,什麼工具都沒有,看來這個人真是個練家子,功夫不錯。
秦舒不動聲色看著其他人吃驚的樣子,喝口茶水,嗯,好茶就是好喝。心裡則美吧滋兒的享受其他人對白戰敬佩的樣子。
李玄德吃了一驚,馬上恢復了一貫的表情,不過嘴裡還是誇讚道:“白先生真人不露相啊!”
秦舒笑笑沒有說話,房間裡一時陷入安靜。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鐘,白戰就回來了,當然,他還是從去時的路回來的。
秦舒站起來迎過去,白戰張開手把手心裡拿的人偶露出來,“就是這個。”
秦舒拿過人偶,做的還挺精緻,人偶背後寫著生辰八字,大概是躺在病床上的李玄翼的,心口上扎著三枚銀針,夠惡毒的。
把人偶遞給李玄德,“李先生,你看看這個生辰八字是不是你弟弟的。”
李玄德結果人偶,看到人偶背後血淋淋的生辰八字,臉色變得很難看,黑著臉點了點頭,“是的,麻煩秦先生把這個東西毀了吧。”
確定了人偶沒錯,秦舒把人偶拿回來,接在手裡,想了想,還是遞給了白戰:“師兄,還是你來吧,我道行沒有你高。”
白戰疑惑的看了一眼秦舒,明明來之前已經告訴他怎麼弄了,不過他沒有反駁,把人偶拿在手心裡,一使力人偶就碎成了粉末,連銀針都沒剩下。
人偶毀掉的這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