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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安靜有時候簡直是最為痛苦的折磨。

“怦怦,怦怦怦。”

沈易江許久末曾感覺到如此鮮明而劇烈的心跳,這般的心跳在此刻無比直白的宣告著他已經是人類的事實。

只是此刻沈易江竟是絲毫沒有情緒關心在這上面。

他的主人末盡的話語到底是什麼個意思?

是生氣呢生氣呢還是非常生氣呢?

視線不知是否錯覺,竟是仿若突然暗了下來,就像是被什麼遮擋了般,一種莫名的帶著些微熟悉又令他心悸觸碰隱隱傳來,哪怕心裡滿滿都是糾結,沈易江忍不住抬頭。

一頭略顯凌亂的長髮下是一雙墨色沉沉的雙眸,沈易江忍不住眨了眨眼,下意識的從床鋪後站了起來:“主人?”

☆、獨佔欲

這個世界一直是得到的同時伴著失去;而往往失去總是比得到更容易。

略帶侷促而朝氣十足的聲音在耳側響起,紀宇飛微微低下頭,看著眼前像是突然出現的人影:二十歲左右的年紀,一張不算出眾的臉龐;但不管是這張臉還是那沒有衣服包裹的身體都有著莫名的溫暖感。

而此刻這個男人用著近乎討好的態度在叫著他主人。

主人:事物或人的擁有者;按照自己的思維對其進行一系列操作的人。

若是沒有被迫,沒有任何人類甘於屈居人下。

“怦;怦。”

被紀宇飛壓制終於安靜下來的偌大試衣鏡,在這個男人站起侷促的不知往前還是往後之際;無比歡騰的跳動了起來;極為蠢蠢的欲無視床鋪的阻擋撲向這個男人。

紀宇飛就那般站於原地從頭向下把眼前的男人看了個遍:白嫩的肌膚;身體與他同樣卻又顯得頗為嬌嫩的點綴。

當視線落於那同樣白嫩至極的腳踝,紀宇飛視線又一次望向眼前男人的臉龐,隨著紀宇飛的沉默,男人臉上原本帶著侷促的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