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一身道行。
可是……耶一日姬小久所做的事情,卻又讓他感到難堪萬分,清醒過來後,他依稀記得自己渾身火熱之時,他是用了什麼方法讓自己舒服的。
想到這裡,於御宇完全不敢看向眼前人,只能在心底懊惱自己怎會胡思亂想,想到這麼骯髒的事情上去。
看他紅了臉,姬小久還以為他是熱度未消,因此擔心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放上於御宇的額頭。
被他這麼一碰觸,於御宇立即向後退,避開那柔嫩的手掌。
「於公子?」姬小久疑惑的望著他。
於御宇的心猛烈跳動著,現在連被他碰到身體都有些不自在。
他忘不了這人靈活的小舌是如何包圍著自己的火熱,那種感覺……光是想起,就讓人全身酥軟、欲罷不能……但姬小久為什麼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他是第一次做?還是早有經驗?
「沒事……」於御宇用眼角瞅著姬小久淡粉色的嘴唇,想著那樣一張小嘴,如何在別人的身下吞吐,心裡驟然產生了一絲不悅。
但姬小久並不知道他心底住想什麼,見他似乎有些嫌棄自己,他不禁坐立難安。難道他是在介意自己那天吞食他靈氣的事情嗎?他可會懷疑自己的身份?
如果讓於御宇知道自己是個到處吸人生氣的妖,身為天師的他,可會放過自己?還是會像那個臭和尚,將他關在陰暗的山洞裡,不見天日?
他不明白自己為何會這麼在意於御宇的看法,自從那天以來,他也不敢像過去那樣隨意吸取別人的生氣,更不敢肖想於御宇的天師靈氣,只靠著下午去樹林裡靜坐、吸收點日光精華維持體力,但那自然靈氣也只夠他維持一小段時間。
但他害怕被對方發現自己的身份,於是只能忍耐著飢腸轆轆,凡事小心翼翼。
如果面前這人不是天師的話該有多好……又或者說,如果他不要那麼仇視妖族,或許自己還有可能陪伴著他。
「天師一定要和妖族相互殘殺嗎?難道天師就不會對妖產生一點點憐憫?」
姬小久假裝不經意的開口問起這件事,於御宇馬上瞪大雙眼,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回答。
「身為天師,自當以斬妖除魔為己任,妖魔不會有任何私情,何況妖族也以我們天師為大敵,恨不得將我們剷除。天師和妖,自古就是誓不兩立的!」
誓不兩立?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會變得這麼複雜?
姬小久滿腹心事,緊緊的絞著自己的衣角,抿著嘴小聲嘟囔,「妖也不一定是邪惡的……天師就一定要除妖嗎?為何不能相安無事的生活……」
「姬公子!」於御宇出聲大喝,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姬小久抬起頭,就見於御宇一臉怒意,正色凜然的指正,「切莫相信妖!他們最擅長的便是以言語迷惑人心,什麼會有善良的妖之類的,統統都是古人編故事瞎說罷了!身為天師,自當與妖物抗爭到底,至死不休!」
回憶起當年的往事,於御宇心頭的恨意又被點燃,但聽到這一句話的姬小久卻咬住了紅唇。
此刻他就和那年見到村莊被毀於一旦一樣,覺得自己彷彿永遠失去了什麼,再也找不回來了。
人妖殊途,更何況對方還是天師,身為妖的自己應該極力避開,怎麼會和他產生聯絡……
姬小久真的很難過,自己變得無法再接受別的男子的撫摸,原來也是因為心裡過於在意麵前的人,只是知道得太晚,想要逃出這個圈套,也已經太遲了。
「好……你不要生氣,我以後再也不問了……」姬小久勉強微笑。要陪在他的身邊,就只能委屈自己的肚子,天下能讓他做到這種地步的,或許,就只有於御宇一人了。
他這麼做,也不過是希望那人溫暖的手,不要就此離去……
「我……沒事的話,我出去走走。」姬小久心裡難過,立即轉身離開了屋子。
次日李樹生再次登門造訪,姬小久正好不在,而於御宇已經能獨自下床,舒展筋骨了。
由於李樹生對姬小久的懷疑已日益加深,便趁此時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於御宇,想看看他對此有何反應。
「你說他企圖非禮師無雙?」於御宇一驚,隨即斷言,「不會,絕對不可能,他不是那樣的人!」
「師弟,你這麼自信,莫非是懷疑我撒謊?」李樹生不滿的冷哼,於御宇只得閉上了嘴。
「我本也不懷疑,但你看看那姬公子,長得就像勾引人的狐狸精,脾氣又古怪,我看他多半對你也有